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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章 離婚因上赫然寫着幾個大字:惹太太生氣了

209章 離婚因上赫然寫着幾個大字:惹太太生氣了

笙歌廢了好大勁才控制住內心奔騰的情緒,她壓着聲音恨恨開口:“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偏差的話,你剛纔並沒有開車過來。”

話落,容瑾竟然真的思索了兩秒鐘後,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想起來了,我是在第三顆樹那裡下車走過來的,我的車在家裡沒開出來。”

容瑾口中的家自然是城南別墅,車沒開出來,那就意味着證件也沒帶出來。

別墅距這裡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再加上堵車,一來一往間,民政局早就下班了。

但以容瑾這種心思縝密之人,豈會犯這種簡單的錯誤攖。

所以,結論只有一點,那就是他壓根就不想帶。

笙歌冷笑地看着他,那神情好似在說“你可以再虛僞點”償!

可惜,她低估了容瑾的厚臉皮程度,他對她陰沉的臉色視若無睹,姿態從容地放下筆,一臉真誠地看着她,語氣裡還帶着那麼點惋惜:“看來今天這婚是離不成了,下次再來?”

負責登記的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阿姨,瞥見二人這幅狀態,好心勸慰:“還來什麼來!我說乾脆別離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急躁,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姑娘啊,你老公一表人才對你又好,現在是打着燈籠也找不着,我看你們兩人也不是真想離婚,趕緊回家好好過日子吧!”

笙歌雖然很不想答話,但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您哪裡看到他對我好了?”

“你看你老公手裡的那張表就知道了。”阿姨非常善意地給她指了個方向。

話落,容瑾手支在脣邊略有些尷尬地咳了聲,擡手蓋住了離婚登記表。

笙歌更狐疑了,拿開他的手看了下,臉上頓時五顏六色地霎是好看。

那張登記表上空空如也,唯有離婚原因上赫然寫着幾個大字:惹太太生氣了。

字跡也不似以前的龍飛鳳舞,反而一筆一劃地格外工整,就好像他想借着字向他的太太表示自己認錯態度很認真一樣。

笙歌眼角劇烈抽搐,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這麼久你就憋出這麼幾個字?”

容瑾神情有些委屈,讓笙歌看得一陣好氣,她把材料胡亂收進包裡,“今天不離了!”

說罷,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離去。

“小夥子,快去追啊!女人靠哄,何況你老婆這麼漂亮,得加倍哄!”登記阿姨笑道。

哄嗎?

容瑾抿了抿脣,朝她頷首致謝後,闊步追向笙歌。

笙歌腳步踩得飛快,出了民政局後她徑直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

她剛關上車門,副駕駛座門就被人拉開,容瑾迅速鑽了進來。

對於她的審視,他笑得良畜無害,毫不尷尬地迴應她:“麻煩捎帶一程,我沒開車。”

笙歌盯着他的臉直直看了兩秒鐘,然後迅速從錢包裡掏出兩百塊錢拍到他手裡:“錢拿好,自己打車去。”

說罷,打開門,直接把他的身子往外推。

容瑾眸光閃了閃,一隻手按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輕輕一提。

笙歌爲了推他,本就側着半個身子,現在直接以一種十分怪異的方式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來開車。”容瑾盯着她的眼睛,毋庸置疑地開口。

她聞言,也忘了此時二人的詭異姿勢,瞪了他一眼:“這我的車,憑什麼你來開?”

“爲了感謝你願意捎帶一程的好意!”

“我什麼時候答應捎帶你了?”

“兩秒前,你只是質問我誰來開車的問題,而沒有拒絕捎帶我一程的提議。”

笙歌被他哽得一句話都無法反駁。

這時容瑾的聲音再次在耳邊傳來,帶着些揶揄的意味:“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乖乖坐在副駕駛座上,我來開車;第二,維持這個姿勢繼續讓不明羣衆圍觀。”

她看向窗外,確實有幾個人看着他們指指點點,她猛然想起二人此刻過於親密的姿勢,在外面的人看來,特別像在幹某件少兒不宜的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笙歌耳朵紅得發燙,急急忙忙起身,嘴裡忍住罵道:“你有病啊!”

容瑾按住她不安分的身體,雙目灼灼:“這個問題我想在c市的時候已經回答過你了。”

趁着她愣怔的瞬間,他已經迅速抱着她調換了二人的位置。

傾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他開口的聲音有些啞:“關門,繫好安全帶。”

笙歌憤憤地甩上車門,邊繫着安全帶邊沒好氣地開口:“婚也離不成了,你到底想幹嘛?”

“回家。”他惜字如金地吐出兩個字,動作毫不含糊地踩下油門。

“回哪個家?我不回去!”

容瑾充耳不聞。

笙歌惱了,把頭扭向他:“哎,你聽到了沒有?”

“這條是去城南別墅的路,我要回碧海灣。”

“容瑾,你聽不聽得懂人話?”

“……”

容瑾無奈地擡起手按了按額角:“我回家。”

對了,他回家下車,她才能把車開走,笙歌有些尷尬,由於二人座位的關係,她不自覺地把自己當做被送的人。

於是,她閉上眼睛假寐,果斷不開口說話了。

容瑾見狀,脣角微微揚起。

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讓笙歌酣眠一場,車子緩緩駛入城南別墅車庫的時候,她才悠悠轉醒。

初醒的她對周圍的環境有些迷茫,下意識地問容瑾:“到哪裡了?”

容瑾下車,繞過來拉開她的車門:“下車吧,到家了。”

家?

笙歌愣了幾秒,記憶瞬間慢慢回籠,“城南別墅?”

“嗯。”容瑾俯身解開她的安全帶,沒有徵求她的同意,直接把她從車上抱下來。

“你放我下來,我已經把你捎帶到家了,我要開車回去。”她奮力掙扎着。

容瑾被她鬧得沒辦法,只好把她放下來,手卻緊緊扣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得分毫,他俯首看向她,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都到家了,你想回哪裡?”

“這是你的家!”笙歌倨傲地仰着頭顱,露出原本被墨發蓋住的圓潤耳珠,形狀姣好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容瑾移開目光,視線與她糾纏上:“所以?”

“所以好事做完,我該走了。”

“生氣?”

笙歌笑了笑,伸手去掰他扣在自己的腰間的手指:“豈敢。誰敢生你容大少爺的氣,要不然保不準哪天被你賣了還得乖乖替你數錢。”

容瑾抿了抿脣,另一隻手擡起摩挲着她的臉頰,像是自言自語地喃喃着:“我以爲你會開心。”

“如果被人耍得團團轉,我還能開心的話,那麼我就是天生犯賤!”

笙歌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惡狠狠的,容瑾的嘴角卻不自覺彎起:“是該生氣。”

她蹙眉,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她現在已經疲於猜測,把他的手指掰開後,她轉身,毫不猶豫地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笙歌瞥了眼還站在遠處的容瑾,踩下油門緩緩滑出車庫。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黎臻的來電。

“歌兒,燃燃是你接走的嗎?”

她詫異:“不是一直都是芳姨去接的?”

“芳姨今天去接他的時候,等了半天沒有等到,老師說看到他和一個女人走了,有說有笑的還很開心,我以爲是你。”黎臻的聲音沉了下來。

笙歌下意識地看向車後鏡,正好對上容瑾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擰了擰眉,纔對電話那頭的黎臻開口道:“哥,我想我知道是誰接走燃燃了。”

黎臻很快就從她的話語裡察覺出端倪,開口篤定無比:“是容瑾?”

“大概。”

他沉默了片刻,終於再次開口:“你和他在一起?”

笙歌闔了闔眸,不打算多談:“等會我讓秦燃親自跟你道歉,先掛了。”

她凜了凜,把車倒回車庫。

容瑾似乎對她的去而復返一點都吃驚,直到她走到他面前,他才稍稍擡眸看向她:“怎麼?”

“秦燃呢?”

他的目光在她搜索了片刻後,自然握住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捏着她的手指,喟嘆着:“我以爲你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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