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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章 他眸光沒有以前那種渴望,可那濃墨的深潭卻像有魔力般

228章 他眸光沒有以前那種渴望,可那濃墨的深潭卻像有魔力般

那端的商博默了兩秒種,顯然沒有料到接電話的會是她。

笙歌側耳聽了下浴室裡面的動靜,纔再次開口:“他沒那麼塊出來,你過會再打吧!”

“哦……好!”對方訥訥回答。

她也不廢話,直接掛了電話,看着容瑾的手機顯示電量不足的狀態,翻出充電器給它衝上後,纔回身繼續鋪牀。

最後一絲褶皺在她指下撫平時,浴室門也正巧打開,容瑾擦着頭髮從裡面走出。

笙歌站直身體,看着他道:“被你的電話吵得煩,所以我接了。償”

容瑾瞥了眼正在充電的手機,“打了很多個?”

“嗯,我讓他過會再打。”笙歌邊說邊朝浴室方向走去。

看着浴室門在眼前合上,容瑾擰了擰眉,走到牀頭坐下,拔下充電器,翻到了商博的電話。

“你是顧醫生還是容少?”那端接起來後小心地試探了一句。

“是我。”

商博迅速正了聲音,“容少,檢測結果出來了,容老爺子血液裡的藥物跟當年容總身上的如出一轍,從當年的住院記錄上來看,老爺子的臨牀反應也跟當年的容總很像,但是因爲老爺還同時患有腦瘤,所以症狀纔會提前誘發,如果在正常情況,這種藥物會讓人慢慢失去意識,直至完全喪失行爲能力。”

他停滯了片刻又開口:“老爺子的飲食向來都是容叔把控的,但是我聽說施維維在容家期間有自告奮勇送過幾次牛奶,問題應該就是出在她身上。”

容瑾腦中滑過當時碰到施維維送牛奶時眼底的侷促,頓時冷了眉:“人還沒找到?”

“今天有人看到她在附院附近出現過,只是……跟丟了。”商博顫顫開口。

容瑾沉吟了片刻:“你剛纔跟她提起過這件事?”

聞言,商博有些支支吾吾:“我以爲……接電話的是您,所以才……才一時口快了……”

電話傳來一陣忙音,商博看着全然黑掉的屏幕,右眼皮狂跳着。

他似乎有種極爲不詳的預感……

默默打開微信,商博給向啓發了一條求安慰的信息。

幾秒後,消息提示音響起,他迫不及待的撲過去,看到信息內容的時候頓時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因爲向啓的回覆很簡單,只有一句話:約會,沒空!

商博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重新朝屏幕盯去,只見上面又多了一條信息和一串網址之類的東西。

【你可以點進去找安慰,不要太感謝我!】

他奇怪地點了一下網址,當界面打開的時候,頓時嘴角抽搐,向啓發給他的竟然是個黃色網站!

手指躍動間,憤憤打了一行字過去:向大警官,我要舉報你知法犯法!

幾乎在他信息發過去的瞬間,網址消息被對方撤回。

然後,對方發了一個很欠扁的表情過來。

商博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約會了不起啊,了不起啊……

就知道欺負他這孤家寡人,不知道他天天生活在風口浪尖嘛!

這廂,容瑾掛斷電話,眸中晦暗一片,他在原地呆坐了良久,才俯身從抽屜最底層翻出煙和打火機。

把煙叼在嘴邊,剛打算點燃的時候,他的動作頓了頓。

下一瞬,他熄滅打火機,連同煙支毫不猶豫地丟進垃圾桶。

笙歌開門出來的時候,正好瞧見這一幕。

她愣了愣,才朝他走過去,這才注意到他的頭髮居然還滴着水,水珠順着他的脖頸滑進睡袍的邊緣,濡溼了一片。

容瑾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她的走近,低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笙歌看他的溼頭髮,心裡頓生幾分不悅,這麼冷的天氣,怎麼任由着溼頭髮不去管,非得感冒不成!

剛這麼想着,就聽見容瑾壓着嗓子低低咳了起來。

很壓抑,聽得人很難受。

她許久不曾聽見過他咳嗽,若不是李媽剛纔提起,她都幾乎忘了這件事。

聽向啓說,這還是因爲她落下的病根子。

心,驀地揪痛一片。

笙歌闔了闔眸,再不遲疑地撿起他扔在牀頭的乾毛巾,打算替他擦頭髮。

孰料,還沒碰到他的頭髮,手腕傳來一陣劇痛,容瑾倏地握住了她的手,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沉。

笙歌疼得直冒冷汗,但是對上他陰沉的目光時,微微有些吃驚。

她抿着脣,注視着他溫聲開口:“容瑾,你不把手放下的話,我沒辦法給你擦頭髮。”

一道異光滑過容瑾的瞳孔,他失神了幾秒後,終於慢慢鬆開手。

手腕被他握過的地方已經通紅一片,笙歌瞥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攤開毛巾替他仔細地擦拭頭髮。

以前都是容瑾替她擦頭髮,這時候換她來做,她只覺得心裡有些奇怪的感覺。

本以爲是很簡單的事情,做起來卻有些難,容瑾身量很高,無奈現在又坐得筆挺,笙歌需要稍稍擡起手肘才能使出勁。

這樣的結果就是沒擦幾下,手就酸了。

“其實,你可以不用坐得這麼直。”她動作停了停,看着他的發頂思忖着開口。

容瑾擡眸看了她一眼,驀地伸出雙手抱住她的腰,他把頭埋在她的胸口,力道緊得彷彿要把自己嵌進自己的骨縫裡。

“不要動。”

他近乎呢喃的兩個字止住了笙歌正欲掙扎的身子,她低頭看了眼他緊貼着她的頭顱,有些無措:“可是你這樣子,我沒有辦法給你擦頭髮。”

她心裡想得還是不能讓他感冒這件事。

容瑾安靜地伏在她胸口,沒有說話。

笙歌直覺他有些不對勁,於是放下毛巾,改用手指去撥他的手發:“容瑾,你怎麼了?”

“一會就好。”他的聲音裡有抹不易察覺的悲傷。

她嘴巴張了張,沒有再開口,指尖輕輕撥着他半乾的頭髮,一點點地順開。

相對秦燃的發茬兒,他的頭髮格外地柔軟,摸在手心格外地舒服。

笙歌想,原來她對這個男人瞭解地這麼少,她不知道他的頭髮如此柔軟,她不知道他原來也有這麼脆弱的時候,她更不知道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竟然能夠找了她五年。

這樣的姿勢保持了很久,直到她站得足底有些微微發酸。

容瑾呼吸均勻,像是睡着了。

又維持原狀十分鐘之後,笙歌到底是忍不住挪了挪身子,方纔動作,就感覺腰間的手又是一緊,容瑾在她懷裡緩緩地擡起頭來。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尷尬地躲開他的注視,“我只是腳有點酸。”

話語剛落,就感覺身子一輕,容瑾把她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隻大掌固定住她的腰身不讓她滑下去,一隻手力道適宜地揉着她的小腿,聲音啞啞的:“這樣還酸嗎?”

笙歌在他認真的目光下點了點頭,況且他揉得她確實很舒服。

容瑾垂眸,從腳踝處開始按着,隨着他的大掌上移,他的呼吸也越發沉重起來。

她剛沐浴完,貼身衣物外只裹着一件及膝的睡袍,小腿本來就光溜溜地露在外面,而睡袍因爲此刻的姿勢早已滑到了膝蓋上。

容瑾替她揉膝蓋的手指猶豫了片刻,果斷的鑽進她的睡袍裡,微涼的手心貼上溫熱的肌膚時,她的身體忍不住顫了顫。

他感受到她緊繃的身體,手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直到掌心慢慢熨燙起來後,才繼續她的身上游走。

他的動作很溫吞,但是大掌所過之處無不撩起一片火原,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知道那一寸肌膚最容易點燃她的渴望,不多時笙歌便抱着他的脖子癱軟在他懷裡。

見狀,容瑾眸色一深,抱着她起身,掀開笙歌剛鋪好的被子,把她放進柔軟的牀榻間。

他的眸光沒有以前那種渴望,寂寂如水,可那濃墨般的深潭深處卻像有魔力一般吸引住笙歌。

此刻的容瑾,渾身籠着淡淡的憂傷,笙歌不曾見過這樣的人,也不忍心拒絕這樣的他。

她勾着他的脖子,主動湊上自己的脣,她銜住他的薄脣,研磨了幾下離開後,移到他的眉眼處,耳廓、鼻尖處一點點地取悅他。

容瑾沒有動,任由她舉動,只是在她再次吻上他的脣是時候,瞬間反客爲主。

不若往日的粗暴,他把她的身子壓下去,重複着她剛纔的動作,一點點耐心地打開她的身體。

當二人終於坦誠相見,笙歌羞得滿面通紅。

在情事上,她終究是生澀的,再加上半年多不曾做出這種事情,以至於到了最後關頭的時候,她的緊張達到了極致。

容瑾蓄勢待發,卻又怕弄傷了她,他忍住想要狠狠要她的衝動,捧着她的頭顱輕輕吻着,好聽的暗啞嗓音從他喉間溢出:“乖,別那麼緊張。”

笙歌的身體因爲這句話,莫名地放軟了些許。

與此同時,容瑾扣住她的手指,與她合二爲一。

她的身體其實有些疼,但是看着容瑾極力隱忍的臉龐,她終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疼痛很快就過去,二人身體的完美契合使得過程無比地順利。

容瑾把她緊緊地擁進懷裡,撥開她貼在額前汗溼的頭髮,吻着她的額頭,寵溺地開口:“累嗎?”

“累,比跑十圈還累。”笙歌安靜地蜷進他的懷裡,動都不想動。

這句話莫名地愉悅了容瑾,下巴抵着她的頭顱低低笑着,笑着笑着又翻過身把她壓住:“那你歇歇,我不累。”

當渾身的渴望再次被挑起,笙歌心中無比後悔剛纔的心軟,可是話語來不及出口,已被盡數撞碎……

窗外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冷雨敲打着窗戶玻璃。

而一窗之隔的臥室的溫暖如春……

笙歌次日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猶如散架了一般,某個不知疲倦的男人竟然纏到快天亮才放她去休息。

在昨夜的容瑾身上,她總算體會到了如狼似虎的深意。

她動了動,發現腰上環着一隻手,扭過頭去,果不其然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

心底不免有些訝異,容瑾的作息向來規律,這樣日上三竿還不起牀倒是鮮少見到。

這樣細看,笙歌發現他的五官真的生得極好,心思一頓,她的手指虛空擋住了他的眼睛,就這樣注視着他眼睛下的鼻子和微抿的嘴脣。

這樣相似的輪廓,世界上相像的沒有幾人,爲什麼她愣是沒認出來?

想起在青大校門口容瑾說自己不在乎他時不滿的語氣,笙歌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她兀自笑着,卻不知容瑾已經悄然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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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飽了?”他拉下她的手放在脣邊咬了下,初醒的嗓音有些啞。

“疼!”笙歌蹙緊了眉心,急忙抽回手:“容瑾你屬狗的是不是?”

“差一點就如你所願了。”他淡淡應了一句。

笙歌卻懵了:“什麼?”

容瑾看着她一臉懵懂的模樣,伸手把她重新攬進懷裡:“困,再睡會。”

“你不用上班嗎?”她掰着他的手。

“今天週末。”

“幾點了,還不起來,等下李媽他們不知道會怎麼想。”她不滿地掙扎着。

“恐怕她早就想到了,不然怎麼會讓我們這麼安穩地睡到這時候?”

笙歌想想也是,她身體也疲乏,於是又沉沉地閉上眼睛,感覺到懷裡女人不再亂動,容瑾終於滿意地勾了勾脣角。

笙歌是被水聲吵醒的,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浴室中,而容瑾抱着她,正在給她清洗身體。

見她醒來,他的眼底有抹愧色:“對不起,我忘記了。”

她初醒的腦袋本就朦朧,這次更是被他莫名其妙的話語搞得有些懵,疑惑的看着他:“怎麼了?”

容瑾抿了抿脣,用寬大的浴巾把她緊緊包裹住:“我忘記你例假時間就在這幾天了,如果知道,我昨天晚上會剋制住。”

笙歌一愣,腦袋轉了兩個小週天後才明白他在說什麼,在反應過來的瞬間,臉紅得頓時如熟透的鴨子。

瞌睡蟲早就跑得一乾二淨,她從懷裡站起身欲哭無淚地趕着他:“你先出去!”

容瑾清了清嗓子,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側着頭:“乾淨的衣服在架子上。”

“知道了!”笙歌懊惱地應了一聲,只覺得丟人極了。

容瑾眼角餘光瞥見她懊惱的神色,緩緩拉上浴室的門,放下門把手的瞬間,他的脣角不自覺地揚起。

她看着浴室門合上,這才取下架子上的衣服,剛打算套衣服,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那個啥……她好像沒帶進來。

不是,她根本就不是自己走進來的,而容瑾一個大男人恐怕也不知道這東西。

她裹緊了浴巾打算出去取的時候,浴室的門鎖響動,容瑾開門走了進來,他把一包藍色的物體遞給她,“我想你需要這個。”

笙歌:“……”

木然地接過那個藍色物體,她心裡默默地想,或許她小瞧這個大男人……

容瑾看着她還沒穿好衣服,不悅地擰緊眉心:“需要我幫忙嗎?”

“其實,你可以出去了。”笙歌不自在地別開眼睛。

“天氣涼,不要拖太久。”說罷,他轉身離開。

笙歌處理好自己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容瑾正盯着牀發呆。

“怎麼了?”她狐疑地走過去,發現他的視線落在牀單上一抹微紅的印記上,頓時再次囧得耳根子通紅。

“我只是在想,這個要怎處理纔好。”身側的容瑾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開口。

她深深吸了口氣,直接伸手把牀單一掀,蓋住那抹印記:“我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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