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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 陳年舊事,好如芒刺在喉(一)

番外4 陳年舊事,好如芒刺在喉(一)

正文

婚期定在八月十六號。

把婚期定在這一天,是因爲那是他們當初時隔五年在美國重遇的日子。

重遇即意味着開始,而從開始到結束,方爲圓滿。

當容瑾把這個決定告知容老爺子之後,後者馬上讓人去請人算了日子,聽說是個黃道吉日,宜嫁娶。

於是,婚期就這麼拍板了。

第二日,一條由容氏傳媒發出來的婚訊,霸佔青城各大板面的所有頭條。

從那天開始,兩個月間,大家都變得格外繁忙,而笙歌的日子似乎沒有多大改變,陪容瑾做復健、照顧豆豆幾乎成了她的全部日常。

本來,她想回歸醫院,畢竟,相對於豪門太太,醫生纔是她的職業,在容瑾的堅持下,才把這事推到了婚期後。

她尤然記得山上的那一夜,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式樣別緻的蛋糕,眉目笑意濃濃,“歌兒,生日快樂。”

那時候她才恍然大悟那天恰好她的生日,這些年,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太多,生日對於她來說早已演變成了一串密碼數字。

所以在他說出生日二字的時候,她着實愕然了幾秒。

笙歌很久沒有這樣過過這樣一個生日了,漫天的燈海,容瑾親手做的蛋糕,還有他的求婚。

那一夜,滿足了她此生以來對所有浪漫的幻想。

想至此,笙歌垂頭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推開了書房的門。

容瑾正在書寫請柬,字跡瀟灑俊逸,不過用的是左手。

笙歌把水杯放下,輕聲開口:“我聽說警局有聘請你爲法醫顧問的意思,被你拒絕了?”

容瑾淡淡“嗯”了聲,筆下不停,寫好的請柬已經堆了厚厚一疊。

“阿瑾,我會想辦法恢復你的手。”

聞言,容瑾放下手中的筆,將她攬進懷裡,聞着她身上的馨香,“沒有必要。我已經不再是法醫了,況且這手能抱你和豆豆就已經發揮了它的所有用處。”

“可是……”

“沒什麼可是。”

笙歌沒有答話,眉頭卻擰成一座小山。

容瑾知道她還爲自己右手的事情耿耿於懷,於是擡指壓了壓她的眉心,把手伸到她面前晃了晃,調侃着,“你看,它還有這個用處。”

她釋然了些許,握住他的右手,與他十指相扣,“還有這樣。”

容瑾反握住她的手,問:“豆豆睡了?”

笙歌抱着他的頭顱啄了一下,“沒有,燃燃陪他在樓下玩,我上來給你送杯水。”

他按住她,毫不客氣地回吻一通後,才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示意她看向桌子上的請柬,“都寫得差不多了,你看下還有哪些人我沒有寫到的?”

笙歌隨意翻了翻桌上的請柬,該請的人他幾乎一個不漏,她收了手,回頭笑看容瑾,“連祁老師你都想到了,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他是你的恩師,我自然不會忘記,醫院的那些同事看看有沒有遺漏?”

她搓了搓他的耳朵,嬌笑道:“沒有。”

容瑾抓住她使壞的小手,“還有一個人……我想只有你知道她在哪裡。”

笙歌聞言,眸光黯了黯,“阿紓那邊,我會親自跟她說。”

“嗯。”容瑾應了聲,尾音微微上揚着,手趁機伸進滑進了她的衣襬。

她察覺到身上的異樣,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容教授,你又來!”

“難得豆豆不在……”他輕輕啃咬着她的脖頸,話語裡有些委屈和無奈。

是了,這些日子只要容瑾一想和她親密的時候,豆豆便會出各種狀況,畢竟兒子纔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相比之下,她自然是以豆豆爲重,因此冷落了他不少,對此,他憋了滿腹的牢***,甚至恨不得直接把豆豆丟門外去,現時豆豆難得不在,他再也憋不住了……

對此,笙歌心有愧疚,抱住他的頭顱,熱情地迴應他。

這一回應就一發不可收拾,二人在書房的沙發上纏綿了好一番才各自平復着自己的心跳,容瑾滿足地擁着她,感慨着:“這纔是正常的的夫妻生活嘛!”

笙歌看着滿地的狼藉,又看了眼自己渾身的青青紫紫,暗忖:這分明就是縱慾過度!

二人又溫存了一會纔去臥室整理好自己下樓,剛走到樓梯拐角處,她就聽見豆豆的笑聲。

“奇怪,豆豆今天怎麼了?”笙歌一邊走,一邊側首問着身邊的容瑾。

兩個月的休養,容瑾已經擺脫了輪椅,此時他一手攬着她的腰,視線落到了大廳裡,微微眯眸,“有客人來了。”

笙歌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腳步在原地頓了頓。

客廳裡,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背對他們而立,雙臂把豆豆舉得高高的,這個動作令豆豆格外開心,“咯咯”笑個不停。

“麻~麻!”

豆豆率先發現了他們,詞語含糊地叫了一聲。

客廳裡的男人動作一滯,然後緩緩轉身。

笙歌走過去,看着樂呵呵的豆豆,嗔道:“祁大哥,你這樣會把他寵壞的!”

來人正是黎臻,聞言,他額頭蹭着豆豆的前胸,把他再次逗得大笑,“豆豆少爺,大舅舅就把你寵得無法無天好不好?”

豆豆“咿咿呀呀”着,似乎對他的話語無比贊同。

笙歌按了按額頭,“來了多久了?怎麼不讓李媽上去叫我?”

黎臻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和她身後的容瑾一眼,“來了一會了,不讓人上去叫你,是怕你們沒空。”

笙歌耳根子一臊,“祁大哥!”

容瑾攏住她的手,看着黎臻眯了眯眸,“不知黎先生今日來此,有何貴幹?”

黎臻聞言,把豆豆放回沙發上放回嬰兒車內,豆豆委屈地蹬了蹬腿,黑漆漆的雙眸期待地看着黎臻,他還想玩。

“舅舅跟爸爸媽媽說幾句話後再來陪你玩。”

豆豆圓滿了。

他見狀,示意秦燃把豆豆推開後,才起身看向容瑾緩緩開口:“如歸之前跟我說過一些關於你父母的事情。”

話落,笙歌明顯感覺到容瑾攏着她的手一緊。

她明白,對於他來說,那些陳年舊事,好如芒刺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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