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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念成牢(12)你竟然好這一口,口味也忒他媽地重了吧!

久念成牢(12)你竟然好這一口,口味也忒他媽地重了吧!

茂密的樹影深處有兩條人影。

被樹葉遮擋的緣故,阿紓看不清他們的臉龐,但從二人緊貼的站姿可以想象出他們此刻的親暱!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她耳根子一臊,連忙移開視線,打算繼續往前走。

豈料剛邁出腳步,就聽見一道壓着怒火的女聲率先傳來,“顧如歸,你什麼意思?”

她邁出一半的腳步頓時僵在原地。

青城姓顧的人並不多,而名字叫做顧如歸又有可能在青大出現,阿紓卻正好認識一個。

那就是笙歌的哥哥,顧如歸。

女聲話落幾秒後,空氣中先是溢出一聲薄薄的喟嘆,然後有道她極爲熟悉的溫潤嗓音響起:“若琳,我們不合適,分手吧!”

女生暴跳如雷,“顧如歸,你玩我是不是?那天我去你家還書,你妹妹故意放狗嚇我,我也沒說什麼。之後你就莫名奇妙說不喜歡我身上的香水味,好,那沒什麼大不了,你不喜歡我就換!可是剛纔,我們明明還好好約着會,你又突然說我們不適合要跟我分手,這算什麼?既然覺得不適合,當初我提議在一起的時候你爲什麼不直接拒絕?”

“我沒有拒絕的理由。”顧如歸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不見一絲波瀾。

女生的聲音已經氣得發抖,“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頓了頓才緩緩道:“字面上的意思,對你,算不上不喜歡,但也不討厭!”

“所以你就勉爲其難地和我在一起?”

“也不全是,至少這段時間我們處得並不糟心。”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驚醒了在樹叢棲息的鳥雀,也驚呆了阿紓。

“什麼謙謙君子,顧如歸,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話落,一個女生從樹影裡面衝出來,擦過她的手臂頭也不回地離去。

不過短短几秒的時間,阿紓卻認出了這個女生就是那天她在顧家看到的那個人。

那麼剛纔?

她嚇得瞪大了眼睛,所以……她是聽到了不該聽的話了?

剛這些想着,就聽見鞋子踩斷樹枝的聲音,顧如歸正從裡面走出來。

遭了!

阿紓想都沒想轉身就跑,跑了兩步又覺得不對勁,她爲什麼要跑?

校道是公共區域,她只是正巧經過不小心聽到他們談話而已,又不是有意爲之,爲什麼要心虛?

而且顧大哥剛纔也不一定有看到她。

想至此,她放慢了腳步,以正常的速度朝校道外走去。

出口近在咫尺,阿紓剛要鬆一口氣,背後卻突然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

“沈紓。”顧如歸的聲音帶着一絲猶疑。

她的腳步一滯,想着要回頭還是當做什麼都沒聽見繼續往前走的時候,顧如歸再次開口,這次他的語氣是絕對肯定的,不帶一絲懷疑。

阿紓心裡哀嚎一聲,然後慢慢地轉過身,嘴角掛起一抹要多燦爛有多燦爛的笑意,“顧大哥,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好巧!”

顧如歸眯着眸,站在幾米遠的地方凝着她,俊美的臉上有道清晰的五指印,想來那女生剛纔的力道不輕。

她的心不自覺地縮了一下。

顧如歸在原地站了一會後才朝她走來,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沈太太……哦不,是我媽媽讓我來這裡找她。”每次他一靠近,阿紓總是會莫名緊張。

關於她的父母,顧如歸也有所瞭解,垂眸看了她一眼,“剛纔你都聽到了?”

聞言,沈紓急忙擺手否認,“沒有,我剛纔什麼都沒聽到。”

看着她侷促的模樣,顧如歸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就算聽到了也沒關係。”

沈紓:“……”

回答什麼似乎都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那個……顧大哥,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那我就……”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顧如歸說完,不等她回答,就轉身朝來時路走去。

阿紓嘴巴張了張,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闊步離去。

她擡起手錶看了眼時間,跟沈太太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雖然不知道顧如歸要做什麼,但是他既然要她等,她便等着吧!

十分鐘過去了,顧如歸還是沒有回來的跡象,沈紓揪着樹葉有些鬱悶,心想他是不是忘了,不是說一下,這都幾百下過去了……

時間過去十五分鐘的時候,她徹底暴躁了,顧大哥這麼久沒回來,肯定是已經把她忘了!

離沈太太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阿紓在要繼續等還是先行離開上糾結不定,這時,腹部突然起了一陣絞痛,當下就把她痛彎了腰。

她扶着樹幹好一會兒才緩過那陣疼痛,可不一會兒一樣的絞痛又開始,這次阿紓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蹲下了身子。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已經痛得雙頰發青,冷汗直冒,有種吾命休矣的感覺。

“沈紓,你怎麼了?”屬於顧如歸的獨有聲線傳來,語氣有些沉。

阿紓費盡全力看向他,嘴角扯出一絲難看至極的笑意,聲線因爲疼痛而有些發顫,“顧大哥,我以爲你忘了我還在等你,不來了呢……”

“抱歉,剛纔在路上遇見了導師,跟他聊了幾句,才耽擱了點時間。”顧如歸蹙眉解釋着,上前扶住她的手臂,問:“是不是肚子疼?”

原來如此……

www◆ttκΛ n◆CΟ阿紓糾結的思緒得到了紓解,卻只覺得小腹的絞痛愈發清晰,身體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覺讓她惶恐不已。

“嗯。”她氣若游絲地答了一句。

顧如歸見狀,俯身不假思索地將她抱起。

沈紓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顧大哥……”

甫一開口她就變了臉,忍不住在他懷裡蜷了蜷身子,小腹處傳來的疼痛幾乎把她的所有感官都湮滅。

全世界似乎就只剩下了一個字,那就是,痛!

察覺到她的僵硬,顧如歸的臉色沉了沉,“忍一會,醫務室就在旁邊,我馬上送你過去。”

只是,阿紓聽不清了,因爲她已然痛到昏厥了過去!

*

醫務室內,沈紓聽着年輕男校醫腳步聲走出隔間,臉幾乎要紅到脖子根。

“她怎麼了?”她聽見顧如歸在外面問。

“沒事。”校醫回答。

“都疼成這樣了還說沒事?馮重,你確定你拿了執業醫生資格證?”

“確定以及肯定,她之所以會疼得這麼厲害,是因爲來月經初潮了。”

外間的聲音停頓了好幾秒,阿紓幾乎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丟人啊……

半分鐘後,顧如歸清了清嗓子,“那個來……有什麼止疼的方法嗎?”

“多喝點紅糖水就好了。”馮重言罷,笑着壓低了聲音,“如歸,這小姑娘是誰?聽說上個月美術系的系花追你追得起勁,你最後也接受她了,怎麼,現在是要拋棄系花轉戰這種小清新了,剛纔我瞅了幾眼,臉蛋是還不錯,但是剛來月經初潮,才十二三歲吧,沒想到你竟然好這一口,口味也忒他媽地重了吧!”

顧如歸不悅地沉了眉,“別瞎說,她是歌兒的同學,路上偶爾碰見而已。”

“哦?原來是妹妹的同學呀~”馮重故意拖長的腔調聽起來怪異極了。

顧如歸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後者見好就收,“好了,開個玩笑而已,人已經醒了,進去看吧,對了這幾天除了多喝紅糖水外,還不能受涼,否則下次只會疼得更厲害!”

“嗯!”

阿紓聽着背後的聲響,臊得幾乎整個人都捲進被子裡。

顧如歸看着背對他蜷縮在病牀上的那一團身影,難得有些尷尬地把手支在脣邊咳了咳,“剛纔校醫說的注意事項都聽到了?”

“嗯。”她攥着被角,聲若蚊蠅地應了一聲。

“你昏厥的時候,沈太太來過電話,她應該很快就到了。”

他頓了頓,又道:“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好好休息。”

“嗯。”阿紓再次悶悶地應了一句。

她感覺到顧如歸在她背後放了什麼東西,然後腳步聲有規律地走遠。

不一會兒,又有腳步聲走進,阿紓倏地轉過頭,“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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