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五歲那年看到秦漠,也就是知道了喜歡那兩個字,直到現在,我喜歡秦漠,一共十八年。
我還記得在我上小學時某天在飯桌上,秦致遠忽然問起我和秦淮兩個人,我們兩個的理想是什麼。
我當時嘴上啃着一塊鮮嫩無比的白斬雞腿,傻乎乎的問道:“理想是什麼?是愛吃的肉嗎?那我的理想就是雞?”
“嗤!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吃,理想就是說你長大了想做什麼啦!”秦淮鄙視了一通我的智商順帶還爲我科普了一下。
“哦,”我忽然認真起來,嚥下嘴裡的那塊雞肉:“我的理想就是做一個管賬先生。”
“什麼?什麼管賬先生?”
此話一出,秦致遠和秦淮還有梅姨都感到很詫異。
好啦好啦,其實人家說謊啦,我的理想還是想嫁給秦漠啦。
當然這話我是不可能給說出口的,只敢在心底默默說着。
我私認爲自己還是很聰明的。
你想啊,我當了管賬先生,以後就可以替秦漠管錢啦,還可以控制住他的錢免得他揹着我去亂搞,而且啊,我現在說我想當管賬先生,秦致遠和梅姨肯定會支持我,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學啦!
看我多機智!
管賬先生,也就是現在的會計。
不禁爲自己的機智鼓起掌來!
可是理想終究是理想,在我小學初中高中連續十五年數學都連續保持在四十五至五十分的現實下,我屈服了,最後還是選擇放棄當管賬先生這一偉大理想。
最後爲了考上大學不得不去走藝考這條路。
還好我雖然數學差,但是我畫畫好啊。
我的繪畫不錯,大多都是在數學試卷還有數學練習冊上畫畫給練出來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帝爲你關了一扇門,一定會爲你打開一扇窗。
我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一手畫技了,好在憑着自己的畫技還有足夠甩同屆藝考生一截的文化成績,也算是順利考上了國內第一的美術學院。
畢業後在秦致遠的幫助下開了一家畫廊,偶爾也會心血來潮玩個跨界,畫畫服裝設計稿或者搞點設計什麼的。
總之,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但是唯一不好的就是秦漠太忙了。
我上學上班和秦漠總是很有默契的錯開了。
我早上起牀時他已經走了,等我晚上都已經睡下了他還沒有回來。
如此這般,交流也是少的可憐。
每天就只有秦淮那個坑貨和我相依爲命了。
比起秦漠那個工作狂,秦淮就散漫的多。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懷疑,秦淮是不是偷走了我腦海中的數學腦細胞。我數學不好,可能要怪秦淮。
否則爲什麼秦淮和我的數學成績就成一個兩級分化。
上高中時,我考五十,他總能考滿分一百五。
媽的,雖然是我自己技不如人,但是每每提起,還是忍不住想罵娘。
還是有羨慕嫉妒恨的。
秦淮對數字極爲敏感,在高中時就用零花錢還問司機借了身份證去炒股,結果賺了小几十萬,我當時驚訝的嘴裡都快塞得下一個雞蛋了。
大學時還是炒股,不過去華爾街溜了一圈兒,不僅提高了英語水平還學到了不少乾貨,這一次,又是賺了接近千萬。
當他得意洋洋的要送我禮物時,我知道了原委後,嘴裡都可以塞下我的拳頭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相比起秦淮還有秦漠,我除了畫他們兄弟兩的裸體還頗爲出色外,好像也找不出啥比得過他們的了。
我甚是不高興。
我都已經畢業了,但是還是和秦家人住在一起,估計是秦致遠和梅姨看我不順眼了,都已經在張羅着要我相親的事情了,選來選去,就選中了白家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