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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見之歡一百三十七:秦淮與晚宴

乍見之歡一百三十七:秦淮與晚宴

一吃完了飯,我就趕快往房間裡跑,路過秦漠的房間時,我推了推門,果不其然,房門緊鎖,肯定是在洗澡。

我跑進了我的房間,三下兩下的就洗完了澡,老套路的往身上穿醜醜的睡衣等到屋外完全熄了燈就往秦漠房間裡鑽。

好在秦漠現在也有了一種躲不過我的覺悟,這一次,他也並沒有把房門給關上。

所以我可以很迅速的一個閃身就進了秦漠的房間。

我推開秦漠的房門的時候,秦漠整坐在窗邊的窗臺上翻看着一本畫冊。

我朝他走過去,秦漠盤腿坐在潔白的純羊毛絨毯上,手裡捧着畫冊的他,此刻完全不像一個陰險狡詐的商人,或許因爲我的感染,這一刻,他反而很像一個畫家。

脫去了西服的他是很有塑造力的。

我看着秦漠放下手中的畫冊朝我走過來,每走一步,我的小心肝就顫了一下。

直到他赤着腳走到我面前,面無表情的上下掃了我一眼,皺眉道:“你這麼大的人了,爲什麼要穿一個粉紅色的羊這麼醜的睡衣?”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秦漠,一把用力的脫開睡衣,露出了內裡的乾坤:“這是障眼法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秦漠面不改色的回答了一下,而是伸手把我的睡衣撿起來替我穿上,並且轉身去了衣櫃旁邊,打開衣櫃給了我一條毛毯。

“我今天的氣還沒有消,你要是要在我房間裡睡,你就睡地上。”

這已經不是秦漠第一次讓睡地上,不讓我爬上他的牀了。

“我今天的氣還沒有消,你要是要在我房間裡睡,你就睡地上。”

這已經不是秦漠第一次讓睡地上,不讓我爬上他的牀了。

爲什麼別人家裡都是老婆不讓老公上牀到我這裡就完全變了???

我再一次發出了無力的嘆息。

無奈,豁出了血本來撩撥秦漠,總不能夠讓我懨懨的空手而歸吧。於是我選擇了忍辱負重的先默默的留下來,再慢慢地往秦漠牀上混。

當然,我也不會傻到真的睡地板,於是我還是選擇抱好了秦漠給我的小杯子默默的滾去了秦漠房間的小沙發上。

狹窄的小沙發上將我的身體完全包裹起來,讓我有一種冷漠的安全感。

因爲這種安全感,只是來源於一個毫無感情的物體,而並不是出自於某個活生生的人。

我躺在小沙發上,撐起上半身,隔着不遠偷偷的看着秦漠,看他是否也像我一樣在偷瞄我。

結果,我想多了。

他纔沒有我這麼無聊,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在睡覺。

秦漠睡覺一向很規矩,手腳從來不亂動,一般睡下的是什麼姿態,再起牀時就是什麼姿態,基本不會移位。

哪像我,和他在一起睡覺,一般都會讓秦漠凍着。

我躺在小沙發上自己歪歪了一段時間的和秦漠婚後要生幾個孩子以及如何生孩子的過程以及,種孩子的過程。

漸漸地,月亮緩慢的移到了正對着窗外的位置,把柔和皎潔的月光給灑射進房間內,給秦漠的房間地上披上了一件月白色的紗衣。

我在心底默默嘆息,你個流氓月亮想看都沒有機會啊,沒看到我被秦漠一腳給趕到了地上嗎?

我翻了個白眼,還是不屈不撓的發揮了革命精神,繼續朝着秦漠這座高地進發。

不顧空氣中的寒冷,我掀翻了身上的小被子,光着腳“蹬蹬蹬”的就跑向了秦漠的牀邊,我輕輕掀開了被子,動作輕巧又溫柔的躺進了秦漠溫暖的被窩。

只是在我一伸手掀開被子的時候,我以爲秦漠已經睡着了,沒想到剛剛一掀開被子,我就看到秦漠的兩個澄澈的眼珠子定定的看着我。

寧靜又深幽。

他在月色的映襯下更像是一隻沉穩的黑豹,慵懶又充滿了危險的看着我。

我雖然被他這種目光給盯得心底有點兒發毛,但我還是腦子一熱的不管不顧的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

冰涼涼的腳背一碰到秦漠的身體就被他迅速的躲開了。

額......倒不是秦漠嫌棄我,只是好像......我貌似不小心蹬到了秦漠的重要部位了。

我窘迫的往後縮了縮,沒想到秦漠反而還很寬容的把我往牀中間拖了拖,替我蓋好了被子,用屬於他的溫暖將我包裹起來。

我縮在秦漠的懷裡,伸出手抱着他感受着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整個人都是暖烘烘的,整顆心也都是溫熱柔軟的。

秦漠的下巴抵在我的頭頂,與我緊緊依偎,他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還以爲你多有骨氣,這不還是自己過來了,”秦漠的聲音慵懶中帶着一絲絲的啞然失笑:“再不過來,我就得過去抱你了。”

“我一向沒骨氣,”我微微擡了頭親了親秦漠的下巴,聲音甜膩:“尤其是對你。”

“今天就先放過你,下一次你可沒這樣的好運氣。”秦漠下巴蹭了蹭我的頭頂:“快睡吧。”

一夜好眠。

除了就是秦漠略略箍的我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了以及他的小秦漠硌得我有點兒不舒服。

*********

其實我覺得現在這樣的日子也挺好的,每天工作之餘和秦漠偷偷情,再時不時的靈感來了就在我的手稿上修修改改什麼的。

唯一讓我覺得有點不能接受的大概就是,秦漠又變得忙碌起來,我回家的時候,秦漠還沒有回來;等秦漠晚上回來了,我卻早已經撐不住睡意先早早睡去。

我也給秦漠送去過湯煲去他辦公室,結果幾乎很多次都撞到他在開會,要不就是匆匆吃了幾口就又要去開會,或者見客戶。

他忙的像個陀螺一樣也依舊不忘每天晚上回家在我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個吻。

雖然這讓我很感動,但是也什麼用。

因爲我就連最近參加一個宴會沒有男伴,我也不知道找誰。

盧擴作爲盧川實業的下一代掌門人,他的慶祝出任典禮自然也是很多人來參加。

我拿着手裡的請柬正發愁。

秦漠和乾爹一起去了國外考察項目,結果這個盧擴就好像知道我在家一樣,請柬上指名道姓的要我去參加這個晚宴。

當我和梅姨收到請柬時,我們兩個面面相覷,一臉的糾結。

“秦漠不在,我不想去。”我把請柬一把扔到了桌上,一臉的不情願。而梅姨也若有所思的樣子:“你乾爹不在家,我也不想去。”

然後我兩雙雙葛優躺在沙發上,雙雙惆悵。

後來梅姨決定,讓我和秦淮一起去。

讓秦淮當我的男伴。

我也給秦漠打了電話,可是秦漠卻一直都是電話佔線,怎麼也找不到人,這讓我十分惱火。

可是找不到他的人,我能怎麼辦啊,礙於面子,最後還是去了。

這也是爲了山河集團的面子吧。

到了晚宴的那一天,我隨便找了個會所做了個造型,結果做到一半的時候,秦淮就已經十二分不耐煩的催促着我了,就好像他的時間是金子做的寶貴到每和他說一句話都要付費給他一樣。

他站在我身後,看着替我挑選項鍊的造型師着急得不耐煩的樣子,明明離晚宴時間還早,足夠我慢悠悠的出門了,他卻非要不停的催促。

我故意放慢了挑選首飾的時間,逼得秦淮最後不得不推開造型師,隨手給我留了一套首飾,接着吧其他的首飾全部推到一旁。

我瞪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戴上了晶瑩無暇的鑽石耳釘:“你急什麼,又不是趕着去搶肉,你大哥以前可從來不會催我。”

“所以我哥纔沒有眼光看上你了啊。”秦淮也回敬了我一個眼刀子,看着我緩悠悠的整理裙襬,他着急得不行了,等我整理好裙子說出了“好了”的時候,秦淮這才窘迫的長抒了一口氣,拉着我的手臂往外走,穿着高跟鞋的我走路根本就不穩,甚至還有點踉踉蹌蹌。

上了車秦淮也是把車子當做飛機來開一般,速度也是快得不得了。

一路上我還在生氣他剛剛不肯讓我慢一點只管催我,根本就不管我身上是否細緻,所以我也沒有說話。

直到他最後把我帶到了一個酒店門口,我嚇得稍稍我往座位裡縮了縮。

“我告訴你啊我是你大嫂啊,就算你迷戀我無法自拔你也要控制啊,秦淮啊我跟你說啊好姑娘多得是你不用單戀我......”

“神經病,想什麼呢,我去換個衣服,你以爲我要帶你去開發嗎?”

秦淮翻了個白眼,把車鑰匙扔給我,自顧自的朝酒店走去:“給我半個小時。”

我心裡一陣長嘆,這個缺心眼的爲什麼不把自己打理清楚了再來接我呢?爲什麼非要來接着我和他一起還有在樓下等他?

這人腦子不夠用吧?

就在我一邊看着秦淮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門口一邊感嘆秦淮的智商真的不咋地的時候,忽然有人敲了敲我身側的車窗。

我一般不會給敲車窗的人開窗,因爲這樣挺危險。

結果外面那個很有可能發小廣告的人還越是固執,最後動作還越來越粗暴了,

不過我依舊還是沒有理他。

直到我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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