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白懿樑這麼猝不及防的一推,一瞬間沒有站穩,腳踝又隱隱開始作疼,白懿樑伸手把門給鎖上了整個人開始把我往牆上按壓,他雙手死死的壓住我的雙手就開始不管不顧湊上來咬我的嘴脣。
機智的我很快反應過來之後就趕緊低下了頭讓他咬了我的一嘴頭髮。但是白懿樑依舊不依不饒的湊上來咬着我的臉頰,甚至是胡亂的親吻着我的脖頸。我想要擡腿去踢開他,他卻很快的伸腿來壓制住我的腿。
中計了。
原以爲自己可以套路一下白懿樑,沒想到我反而還被這個小狐狸給套路了。
他都敢這麼非禮我了,房間裡自然不可能有秦淮的身影。
白懿樑沒有開燈,我只能在黑暗中聽到他的陣陣粗喘聲音。我在黑暗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個小童子雞想要學別人玩強上,卻又沒有做好工作,只會壓制住我的四肢讓我動彈不得他卻像個泰迪一樣在我身上磨磨蹭蹭的,我擡起膝蓋想要暴擊一下他的小黃瓜,但是卻被他眼疾手快的擡腿壓住了。
這個動作卻讓我心下一動,看來還是練了兩下子的。
我不動聲色的故意挺起胸膛去迎合他,但是白懿樑的動作卻慢了下來。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白懿樑的表情,但是卻能夠恍惚中看到他閃着綠色狐狸光的眼珠子在隱隱閃光:“你又在醞釀着什麼陰謀嗎?”白懿樑喘着粗氣,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灼熱,噴灑在我臉頰上。
“你不就是想睡我嗎?”我故意把強調拿捏得十分甜膩:“我們睡一次,以後橋歸橋,路歸路。”白懿樑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沒有理他,自顧自的伸手去拉扯他的皮帶:“帶套了嗎?”
白懿樑捉住了我的手:“你非得這樣噁心我?”
“我沒有噁心你,最起碼,你應該會比秦漠乾淨一點。”我拍了拍白懿樑白淨的臉蛋:“你應該還是個小童子雞吧?”
白懿樑伸開十指,與我十指交扣:“一晚上不夠。”他大着膽子來吻了吻我的脣:“我要你嫁給我。”
“那不可能。”我搖頭:“你在我和秦漠結婚後來做我幾年的情夫我倒是還可以接受,不過,再此之前,你得好好鍛鍊身體,秦漠可是有八塊腹肌。”我拍了拍白懿樑的肩膀:“快點,做不做,早點做完我好去找秦淮。”
空氣中忽然流淌着燥熱的空氣,白懿樑還是在掙扎:“我們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了嗎?我們之前明明那麼好,你帶我去了遊樂園......你還帶我去看了電影......你還送了我一塊手錶......你甚至還爲了我輸給了別人,放下了面子,你對我還是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不是嗎?”
“不不不,”我搖頭,房間裡沒有開燈,我看不清白懿樑臉上的表情:“那些只是客氣,只是禮貌而已。我這一輩子只鍾情過秦漠一個男人,所以我只會對秦漠一個人展露我愛上一個人的姿態,其他的,都可以稱之爲禮貌而已。”
白懿樑沉默了半會兒,半晌才愣愣的說:“秦漠他真有那麼好嗎?”他身上的中藥味道淡淡的,讓人平白生出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有的,秦漠是我見過最好的男人。”我輕輕的推開白懿樑:“你也不要這麼固執了,你應該多和其他女孩子接觸,除了我,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好的。”
他不依不饒的繼續抓住我的雙臂把我往牆上抵住,他執起我的下巴想要吻上來,卻被我一巴掌打掉了手,白懿樑忽然有點發狠:“做你的姦夫的話,你能夠隨叫隨到嗎?”
“不能,甚至我還有可能找機會殺了你滅口。”我繼續打掉白懿樑的手。
白懿樑放開了我。
我們兩個人在黑暗中靜默着。
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事,於是就轉身憑藉着進門來的感覺去摸着門,順手去拿出手機點亮屏幕想要照一下亮,想要不聲不響的離開。
沒想到就在我剛剛摸到門的時候,就又被白懿樑一個大力拽住頭髮往後拉,我在驚慌中想要伸手去扒住門框卻意外觸到了燈光開關,打開了一盞壁燈。
我還沒有完全適應微黃的燈光,就被白懿樑一個大力給拽到了牀上。
一個天旋地轉間,我就被他壓倒在了柔軟又不失彈性的大牀上。白懿樑跨坐在我的腰上,他的隱私部位不可避免的貼在我的小腹上。
我努力的弓起上半身想要去起來,直到白懿樑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尖銳冰冷的東西抵在我的脖子上,我就不敢動了。我依舊保持着弓起上半身以手撐在牀上和白懿樑對視着。
我甚至在他的瞳孔裡看到了我的雙下巴。
隨着白懿樑一寸一寸的把針孔刺進我的皮膚,我開始順從的往後仰下去,直到我又仰倒在了牀上。
我伸手撫摸上了白懿樑的手背,順着他的手指摸到了那根注射器。
“你要給我打什麼?又是琥珀膽鹼?亦或是丙泊酚?”我故意的頂了頂胯:“又來這招,能不能有點新意。”
“不。”白懿樑的笑容蒼白,卻在這暗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迷惑:“是海駱因。”
!!!
我腦海裡瞬間響起高能預警,我兩眼一閉就開始默默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快快快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只要你不給我打那玩意兒,別說上一次了,你玩我菊花都可以。”
“看來你也沒要多愛秦漠,”白懿樑忽然不屑的笑笑,眼神諷刺,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你也就這個膽量而已。”
我輕輕的扶開白懿樑握着注射器的手,慢慢的直起上半身,拿我的胸脯去貼住白懿樑的下巴,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在他耳邊氣息不穩的淺唱低吟,直到我感覺到了白懿樑身上的肌肉稍稍有點放鬆了,我這才伸手從白懿樑皮帶中伸進去又伸出來,委屈的在白懿樑耳邊撒嬌:“只要你不給我打那個,你要怎麼樣,我都隨你。”
白懿樑對於我的挑逗不爲所動,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牀上。
於是我豁出去了,我伸手就把大衣外套給脫掉,接着又把套頭毛衣給脫掉,只剩下裡面的白色雪紡襯衣與若隱若現的內衣,我一把把白懿樑給推到在牀上,我身子壓上的胸膛,挑釁的看着他:“怎麼樣?襯衣留給你脫?”
白懿樑沒有說話,我自討沒趣,捂住了他的眼睛,故作嬌羞:“那我自己脫,你不許看。”
感覺到手心的睫毛輕輕掃過我的手掌心,我知道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於是狠狠的擡腿頂起膝蓋朝他的胯下頂去!
接着再迅速的去伸手搶白懿樑手上的針管,在這期間白懿樑想要反抗,被我一拳給揍到了肚子上。
我去掰他的手指頭,白懿樑又要捂着胯又要捂着肚子,幾乎是瞻前不顧後,於是我就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那根注射器給扔到了不知道哪個角落。
之後,不解氣的撈過白懿樑,狠狠的在他臉上甩了一耳光。
拿過大衣,幾乎是奪路而逃。
我從酒店到車上,走了多少步,我就罵了秦淮多少句。
就因爲他鬧脾氣離家出走,我差點打進去後半輩子,氣得我見到秦淮就想把他給閹了。
怒氣衝衝的走上車,我讓所有的保鏢全部下班了,可以回家了。
我發誓,我再管秦淮一點閒事,我就管秦淮叫爸爸!
滿腔怒火不知道從哪裡發,氣的我上車之後狠狠的捶了幾把方向盤。
生氣氣得我的鼻孔也大了好幾圈。
但我深知白懿樑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我得趕快回家,不然半路上被白懿樑抓去了,可不是鬧着玩的。
於是我匆忙的穿好大衣就驅車回家。
幸好一路上沒有什麼可疑的人跟着我,我一路心驚膽戰的回到家,更讓我嚇一跳的是,秦漠竟然嘗試着自己開始下地了。
更可怕的是,秦漠竟然自己挪騰着到了一口客廳裡坐下了。所以秦漠一進門就看到了我。
“你說你去找秦淮了?”秦漠這個小光頭眯着眼睛看着我,周身散發着寒氣,讓我有點慌了。
“是啊,我是去找秦淮了,梅姨讓我去的。”我笑的自然,朝秦漠走過去:“今天好點了嗎,怎麼想起來走走了。”
我過去坐在秦漠身邊,牽起他的手:“冷不冷,要不要我去給你拿條毯子。”秦漠沒有回答是否要我拿毯子,而是定定的看着我:“你不是找秦淮去了嗎?秦淮人呢?”
“沒有找到,所以我回來了。”
“你真的是去找秦淮了?”秦漠眯着眼睛看着我,眼睛裡的寒冰不住的朝我發射過來,那眼神令人不住地感到瑟縮:“你找秦淮去了,怎麼衣衫不整,還口紅也花了?”
我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出門不是穿了毛衣嗎?怎麼現在大衣下面就一件襯衣?”秦漠的臉色變得愈加可怕:“你到底做什麼去了。”
“我在酒店等秦淮嘛,然後等餓了,泡了個泡麪,吃熱了就把毛衣給脫了,口紅估計也是那個時候花的吧。”
我鎮定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