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幾天假就過得寡淡了些,陸啓琛果然沒有帶我和郝容去泡溫泉,其實前兩天我就乾淨了,可就憋着那口氣沒說,那傢伙也就沒問,就這麼抹過去了。
大假的最後一天,劉大嬸也從深圳回來了,我們一起去機場接的她,陸啓琛和郝容待在車裡,我則掐準時間去了出站口。
本以爲她會高高興興地回來,誰料在出站口迎接的時候,拉着行李箱的劉大嬸居然有些遲疑。
我以爲她沒看見,於是揮着手臂大聲喊了起來:“在這兒呢!”
隔了好一會兒,劉大嬸才扭扭捏捏地走過來,笑得有些勉強:“你怎麼來了?”
“想你唄!”我笑意盈盈地說着,隨手將她的行李箱接過來,“不光是我,郝容和啓琛都來了呢!”
“哦!”劉大嬸略帶沉思地點點頭,隨後便不再說話。
看到劉大嬸,郝容自然高興壞了,她剛一上車,郝容便抱着她拱個不停,弄得劉大嬸呵呵直笑。
回去的路上,順帶到超市買了些吃的,劉大嬸的情緒明顯好了起來,一到家,就往外搬帶回來的香腸臘肉。
“今兒晚上就做個臘八飯吧!也嚐嚐我兒媳婦做的香腸好不好吃!”說完,劉大嬸便開始忙活起來。
我想去廚房幫忙,卻被她給推了出來,沒辦法,只好坐沙發上,陪郝容看起電視。
或許是明天就要上班的緣故,陸啓琛破天荒地進了書房,估計已經開始着手安排明天的工作,而我這個最底層的工作者,就只能靜候明天開工。
電視畫面上依然是一塵不變的喜洋洋,沒看一會兒眼皮就開始打架,我趕緊拿出手機來醒醒瞌睡。
“在幹嘛?”剛一打開微信,林少陽的話就跳了出來。
這傢伙,在許倩怡離開之後又活躍在朋友圈裡,不是發張半/裸的自拍圖,就是三更半夜在豪華的陽臺上放杯紅酒,再配上什麼“深夜獨醉,何時能覓可心人?”之類裝逼的字眼,我看着噁心,不過似乎對其他女人還挺受用,總之他每次發朋友圈,沒一會兒後面就會跟上一連串他的回覆,字裡行間都透着一股曖/昧瑣屑的意味。
要是白荷看到她這乖孫子的這些風/流韻/事,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當然,想想也就算了,如果用這招有用的話,估計陸啓琛早就動手了。
我搖搖頭,趕緊清除腦中這些雜亂的念頭,隨手回了一句:“在家看電視!”
“一個人?”他很快回復。
這讓我有些猶豫起來,擡頭看看身邊的郝容,一咬牙,還是回了個“嗯”字。
“晚上一起吃個飯?”
“不了,改天吧,晚上還有些事要處理!”
“好!”
回完這句之後,林少陽那邊兒就沒了動靜,我不覺暗鬆口氣。
自打那天回了陸家,我就感覺自己有些怕他,顯然,他接近我並非像之前所說的那麼單純,指不定和陸啓琛抱着同樣的目的,想在我身上挖點兒關於陸啓琛的料……
越想頭越疼,我乾脆把手機扔在一旁,認認真真地看起動畫片來。
呃,沒想到看動畫片還蠻解壓的,看進去之後就忘了時間什麼的,心情也跟着輕鬆起來。
明天正式上班,九點半左右我就洗澡上/牀,正睡得迷迷糊糊呢,就感覺席夢思塌陷大半,而後被人從身後環抱。
哦對,劉大嬸回來了,他是該睡我房間……
這麼想着,我也沒動彈,任由着那雙大手在我身上游/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也沒什麼可害羞的,他弄他的,我睡我的。
可憐陸啓琛根本不遂我的願,把我掰到他那邊,揉/捏一陣之後,又把我的手強行拉到他的不可描述上。
“幫我!”他低低地耳語一句,沉斂的音色透着曖/昧的迷離。
可是這會兒,我卻完全提不起精神,腦袋昏昏沉沉的,就只想睡覺,胡亂搓了兩把,就把手縮了回來。
“滋!”陸啓琛這聲兒似乎帶着一絲痛苦的音色,我也懶得管,翻了個身,把被子掖得緊緊的。
沒一會兒,那傢伙又摸了過來,那玩意兒頂到我屁/股上,弄得我有些難受。
“郝易,想讓我給你開/苞嗎?”
聽到這話,我瞬間清醒,想要翻身,可身體卻被他壓/得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
“行行行,我幫你解決!”我趕緊討好似地說道,“你,你能不能讓我先翻個身?”
話音剛落,身上的束縛便消失了,沒辦法,我只好照着剛纔的說法,很艱難地翻個面,剛好鼻尖又抵到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很沉重,皮膚燙得要命,心知這一關躲不過去,我一咬牙,只得任命地開始執行。
管他呢,護住菊/花要緊……
我輕輕揉/搓着,沒一會兒手就酸了,頻率自然就降了下來,陸啓琛一掌拍在我的手背,輕聲呵斥:“別偷懶!”
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我忍不住猛翻白眼泄憤,反正黑燈瞎火的,他也看不見。
明明自己就可以搞定的事,偏要拉着我做,這男人就這麼想折磨我嗎?
這麼折騰一陣,我已是睡意全無,乾脆卯足勁兒伺候起他來。
可這大老爺一點兒也不好將就,不是嫌我手重,就是嫌動作太慢,左一會兒糾正,右一會兒調整,似乎怎麼弄也不順他的心意。
耳朵裡聽着他不間斷的批評和嘮叨,不知怎麼的,一股無名火突然就冒了起來。
媽的,再這麼搞下去,估計整晚上都睡不了覺……
這麼想着,我猛地抽回手,手腳麻利地脫下褲子,隨即起身一個跨坐,騎/在他的胯/間,確無誤把那玩意兒塞/了進去。
“趕緊弄!弄完了好睡覺!明天都要上班兒呢!”霸氣十足地說完這句話,我還下意識地扭了扭腰。
這一舉動似乎完全點/燃陸啓琛體內的火,我還想着這姿勢再怎麼也比用手省力,沒想到下一秒,他突然就坐了起來,肢/體的慣性讓我仰面往下倒,卻在半路上被他的雙臂攔截,而後強行拉回來。
這個姿勢就顯得有些詭異,可黑暗之中,我也看不清他的臉,只好順勢摟住他的脖子,心跳瞬間加速。
他就這麼扶/着我的腰,猛力上/頂,隨着他不斷地起/伏,靜諗已久的喉嚨也情不自/禁發出共鳴,混合着他沉悶的低/吼,一浪/又一/浪地綻放着最原始的欲/念……
到底什麼時候睡着的,我也忘了,只知道再睜眼的時候,天色已微亮。
陸啓琛還在牀上,那就說明還沒到起牀時間,我居然提前清醒了過來。
醒就醒了吧,我輕嘆口氣,正想起身,誰料手往下撐的時候動作重了點兒,引得牀有些晃盪,本來還背對着我的陸啓琛突然一個轉身,手就這麼搭在我的胸/口上,還輕輕捏了兩把,驚得我背脊發涼。
可定眼一看,才發現剛纔的動作只是他無意識的行爲,不禁暗罵一句“色/狼”,又屏住呼吸,輕握住他的手腕,想挑開這隻賊/手,只可惜再次失敗,陸啓琛乾脆一個勾背,把我整個人都摟/進了懷/裡。
好吧,我放棄。
緊貼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深沉而均勻的呼吸,我不禁想起昨夜的酣/戰,臉上陣陣發燙。
得了,反正時間也不早,估計讓他摟一會兒就該起牀了……
這麼想着,我心安理得地閉上眼睛。
沒想到這一閉,居然再次睡了過去,等到鬧鐘響起時,一睜眼,哪兒還有陸啓琛的身影。
真是邪了門兒,爲什麼我一醒他就有動靜,他起牀我卻什麼都察覺不到呢?明明以前不會睡這麼死啊……
我搖搖頭,趕緊起牀,匆忙收拾一番之後,時間晚了點兒,早餐已經來不及吃,我只好拿着熱好的牛奶和蛋糕,跟郝容和劉大嬸告別之後,匆匆離開了家。
天公作美,大清早的居然已有些許的陽光,總算在陽城看到藍天,心情也大好,只是一邊趕路一邊吃東西的樣子着實不好看,可也沒辦法,囫圇吞下之後,這才發現衣領上沾了不少蛋糕屑,正準備抽張溼巾來擦,身後卻突然傳來熟悉的女音。
“郝易!”
她這一聲叫得十分親熱,聽得我肝膽一顫,卻也只能轉過頭,露出盈盈的笑容。
“劉楊雪,早啊!”
“早!”劉楊雪像小麻雀似地奔了過來,手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
要擱以前,我還覺得挺高興,可現在,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滋味兒。
“呀,你的領上怎麼全是渣!”劉楊雪定定地望着我的胸口,一聲驚叫。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剛纔被她這一打岔,都忘了自己在找什麼了。
“你等下別動!”她立馬停下腳步,從包裡抽出溼布,仔細地給我擦拭着。
雖然覺得有些彆扭,可這送上門的好意我也不能不領,只好任由她一點點擦乾淨。
“對了郝易,上次你說的那位叔叔……他還單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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