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簡直是在啪啪啪的打臉,還打的很響亮,確實,哪個女人跟喬陌然在一起了還會去惦記着肖毅東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紈絝子弟?若是真的有這樣的人,估計也就是美名曰愛情了吧?
肖毅東一張臉都白了,他擰着眉頭看着喬陌然,一臉的憤怒,林明珠像是被噎住了似的,半晌才記得反駁:“喬總,您是好人,總是三番四次的幫着笙簫,可笙簫未必領情,你當她是你的女朋友,可她未必當你是男朋友,她喜歡毅東那是很明顯的。”
林笙簫生氣了,真的很生氣,林明珠是神經病了嗎?她把肖毅東都搶走了,林笙簫也沒怎樣,可她卻次次這麼對付自己,會不會過分了一些?喬陌然眼睛眯了眯,想要說話,林笙簫站上前,冷冷的看向林明珠:“明珠姐,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這麼稱呼你,我跟肖毅東在一起八年,就因爲我出國留學了,你跟他一起了,你懷孕摔下樓梯流產你誣賴我,今天,你還顛倒是非黑白,林明珠,你真好笑,也真可悲,你覺得我的眼光會跟你一樣那麼差非肖毅東這樣的男人不可嗎?”
“你!林笙簫!你胡說八道什麼!”肖毅東一怔,氣的發抖,若不是喬陌然強大的氣場震懾了他,估計他也要暴走了。
林笙簫咬了咬牙,挽住喬陌然的手,大大方方的開口:“我沒有胡說八道,我有陌然了,難不成還會糾纏你嗎?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樣兒!配的上我嗎?”
“……”
“……”
頓時,林明珠和肖毅東都呆住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周遭看了一陣子好戲的羣衆眼神在喬陌然和肖毅東身上來回的逡巡了一番,不少人暗暗的點點頭,就是,有喬陌然在,誰看的上肖毅東?也除了林明珠這麼瞎的才能看得上吧?
喬陌然倒是沒想到林笙簫會這麼說話,他性感的薄脣不自覺的微微上揚了一個小小的弧度,他淡淡的掃了一眼,大掌摟着林笙簫的腰,趁着她激動,腦子不清楚,有些東西是該定下來了,這麼想着,喬陌然微微的低頭在她耳邊低語:“做戲做全套,怎麼樣,被打被罵被誣陷,生不生氣,難受不難受?”
林笙簫一下子眼圈就紅了,她死死的咬緊了下脣這才把要掉下來的眼淚硬生生的忍了回去,擡頭看着喬陌然,她不自覺的點點頭,在他面前,她似乎有些裝不下去。
喬陌然到底是心疼了,給了阿ken一個眼神,阿ken秒懂,即刻轉身去找冰塊啥的,反正這裡有喬陌然,一個頂兩個,他放心的很,林笙簫絕對不會被欺負。
“我給你報仇,不過你要配合。”
喬陌然伸手輕輕的碰了碰她的小臉兒,林笙簫閃躲着,疼,可喬陌然都這麼說了,林笙簫也就沒多想,便點點頭。
男人勾了勾脣,眼底閃過一絲邪佞,大掌攬住林笙簫,那張俊魅孤傲的臉龐,如寒星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帶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貴族驕傲氣息,他輕擡了下巴,淡淡的開口:“既然,這麼多人在這裡,我就跟笙簫順便把事情公開了吧,我跟笙簫已經準備訂婚。”頓了頓他望向林笙簫,“是吧,笙簫,嗯?”
“……是……”
林笙簫愣愣的對上他那雙眼睛,脫口而出的是字根本沒來得及攔住。
喬陌然揚了揚嘴角,揉了揉她的腦袋把懵懵的人兒塞入懷裡,這才又開口:“本來想保持點神秘感,只是可惜了,有人偏偏不識趣,對我未婚妻人身攻擊,我絕對會保留訴諸法律的權利,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一般來說,輕微傷的,依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給予治安拘留罰款,輕傷以上,依據刑法追究刑事責任。我想我未婚妻被打了,這個傷到底是輕傷還是重傷,你們警察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話鋒突然轉到一旁發愣的警察身上,警察隊隊長連忙上前:“可以到醫院驗傷的,報告出來……”
“好,既然這樣,那就去驗傷。”喬陌然淡淡的看着警察隊隊長,“《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三條,毆打他人的,或者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並處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較輕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我想警隊隊長不會因爲打人者是肖家的女主人而徇私枉法吧?”
“不會,不會,當然不會……”警察隊隊長抹了一把汗,特麼的把法律背的那麼熟,當衆講的那麼溜,而且還是喬陌然,誰敢說個不字?
喬陌然滿意的點點頭,見警察隊隊長還杵着不動,他又不高興了,俊臉一下子沉了:“不是說不會徇私枉法?那好好站着做什麼?不知道帶我未婚妻去驗傷?不知道把打人犯罪者抓了?要我教你?”
“啊,是是是。”警察隊隊長連忙揮手,胡亂的指了指肖毅東和林明珠,“把……把他們給帶回警局。”
“是!”
“你們誰敢?”
肖毅東從來都是少爺脾氣,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屈辱,要他因爲林明珠的打架鬥毆進局子,他那張臉還往哪裡擺?
警察隊隊長一時間有些爲難,一邊是肖家一邊是喬陌然,哪邊都不能得罪,可擺明了現在喬陌然這更是不能得罪,比較着來說,惹了肖家,大不了就是被降職啥的,惹了喬陌然……咳咳,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麼一盤算,警察隊隊長義正言辭的開口了:“肖先生,確實是您……哦,是這位林小姐打架鬥毆了,在大庭廣衆之下影響極其的惡劣,我們也是秉公處理。”
肖毅東急了:“她是打架,你們抓她就是了,抓我做什麼?”
這話一出,林明珠都愣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肖毅東,臉都白了:“肖毅東,你什麼意思?你還是男人嗎?我可是你妻子,你這麼對我,出了事你居然……”
“我跟你可沒登記!”肖毅東漲紅了臉,氣憤填膺,他突然覺得林明珠變了,變得根本就跟之前不一樣了,哪裡還溫柔賢惠了,一點形象都沒有了,幸虧孩子沒了,不然真的嫁入肖家,那不是……
“你!”
林明珠又氣又急,根本不敢相信肖毅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肖毅東生氣的推開她:“這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事兒,你自己處理,不要賴到我頭上!我……我跟你沒關係。”
“你!肖毅東!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我跟你拼了!”
林明珠根本顧不得形象,連理智的沒了,還要什麼臉面,她朝肖毅東撲過去,直接伸指甲去抓肖毅東的脖子和臉,肖毅東本能的防備,兩人在衆人面前扭打成一團。
林笙簫本能的上前了一步,被喬陌然一把拽了回來,緊接着警告聲在她頭頂上響起:“你可別當白蓮花或者什麼聖母娘娘,不然,我弄死你。”
林笙簫翻了翻白眼:“我倒是想裝做一朵大大的白蓮花,可惜了,我心比較黑,我就是想過去看看走近點兒看看,他們打到臉兒了沒有,要是沒打到,我幫他們。”
喬陌然伸手戳了戳她額頭上的淤青,林笙簫本能的伸手捂着,瞪他。
阿ken拿了一小袋子藥用的冰匆匆的跑過來,喬陌然伸手拿了過來,當着衆人的注視下,溫柔的拿着冰塊給林笙簫敷臉。
對比喬陌然和林笙簫的和諧,再看看對面扭打的越發激烈的肖毅東和林明珠,衆人扶額,同是豪門公子哥,怎麼行事作風差別這麼大呢,不少的女生悄悄朝喬陌然投來愛慕的眼神,林笙簫低聲提醒:“喬陌然,你俘獲了很多少女和大媽的芳心,你……唔……”
喬陌然手裡的冰塊重重的按在她臉上的青紫處,林笙簫疼的直接想要飈淚,男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把冰塊塞她手裡:“自己動手,囉囉嗦嗦的,看你就是太閒。”
林笙簫吐吐舌頭,接過,自己一邊揉着臉一邊饒有興致的看着好不容易被警察拉開始的肖毅東和林明珠,兩人狼狽不堪,肖毅東那張臉被撓出幾道血痕,林明珠那張臉多了幾道淤青,看的林笙簫特別的解氣。
喬陌然笑了笑:“這樣就高興了?”
林笙簫想了想,輕輕的點點頭,其實她的要求不高,反正看着誣賴她的人受到應該的懲罰也就行了,雖然心底的氣還沒完全擼順了,但是至少也好了些了。
“沒出息。”
喬陌然嫌棄的哼了一聲,這個笨蛋,不知道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林明珠和肖毅東吃了這麼大的虧,還不是得從林笙簫身上找回來的,遲早的事兒罷了。
不過,鬧的太過也不可能,這麼多羣衆在這裡看着,喬陌然是佔理兒的一方所以才橫着走,要是不佔理兒的時候,他可不會光明正大的出手,反正他有的是手段收拾他們,眼下就算是給他們一點的小教訓,再敢多事,別怪他。
喬陌然走到警察隊長處,附耳過去說了幾句什麼,警察隊長連忙把控制住的兩人分開帶走,肖毅東嗷嗷的大叫,使勁的嚷嚷,可他也權當沒有聽到,他可是記得的,剛纔喬陌然說了的,最少也得治安拘留個十五天,就算肖家的來保釋也不能放人,不然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他這個警察隊大隊長。
終於安靜了,喬陌然淡淡的掃了一眼圍觀的羣衆:“大家散了吧,今天的事就不要到處亂說了,不然,出了什麼不好的,喬某人我就不敢保證了。”稍微的停頓了一些,喬陌然等着衆人消化了一下他的話,又優雅之極的開口,“等我跟笙簫的訂婚宴,衆位若是有空,請賞臉一起來湊個熱鬧。”
嘶!
喬陌然的婚宴,誰不去啊?一時間,圍觀的羣衆都紛紛的點頭。
喬陌然落落大方的揮了揮手:“那好,就這樣吧,大家該買車的買車,拍車模的拍車模,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一席話落,即使圍觀的羣衆不樂意,阿ken也手腳麻利的叫了人過來,連車行的老闆也匆匆的帶人來疏散了羣衆,而且還給買車的羣衆都打了九折,這麼大的便宜,誰不願意撿啊?豪門望族那些破事,拿來私底下討論一下開一下玩笑也就算了,普通百姓也沒那個美國時間去關注過多。
處理好了事情,車行的老闆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訕訕的朝喬陌然笑着,畢竟事情是發生在他的車行,而且被打的是喬陌然的未婚妻,特麼的,真衰。
“喬總,實在是不知道在我車行會發生這樣的事兒,都是我底下的員工沒有及時處理好,爲了給你送上誠摯的歉意,咱們車行的車,以及是連鎖車行的車,只要您有看上的,都給您打七折,您看?”車行的剛纔帶笙簫去看車的售車小姐上前,跟老闆說了聲剛纔林笙簫看中的寶馬系列,老闆連忙開口:“喬總,剛纔您的未婚妻看上了這款,您看看如果合適,就七折,外加送洗護保修三年……”
喬陌然擡了擡眉頭看了眼,蹙眉,老闆又急忙介紹:“東風標緻-標緻508,16.97~22.97萬優點:擁有按摩座椅、擡頭顯示等豐富配置缺點:使用傳統式手剎不顯檔次;東風雪鐵龍-雪鐵龍c5,17.69~29.89萬優點:外形動感流暢,全系標配6at;一汽-大衆-邁騰19.98~33.48萬優點:30萬內最先進的動力總成系統……”
“所以,你就看上這樣的破車?”喬陌然不滿意的望向林笙簫。
林笙簫一愣,這些車聽好的,怎麼就破了,雖然不像是喬陌然買的那些幾百萬的豪車那麼貴,但是也就是挺實用的啊,而且經濟實惠,要是她自己的話,還捨不得買呢,再怎麼樣也要十幾二十萬,她還真拿不出來。
“我覺得挺好的。你那麼多幾百萬的豪車,那不是也是開嘛,反正都是開車而已,又不是打仗,人家滿大街的這麼多人開這些車呢,別人不是也過的好好的麼?”林笙簫覺得要是她去看那些幾百萬的車,就算不是她開車,不是她花錢,但是也覺得肉疼,說她小家子氣那就小家子氣了,誰讓她窮,誰讓她沒錢呢。
喬陌然皺了皺眉,最後,買了輛打了七折的一汽-大衆-邁騰,畢竟這是30萬內最先進的動力總成系統了,林笙簫開着也算是應付的來,付款的時候,喬陌然看了林笙簫一眼;“去,付錢。”
“哦。”
林笙簫也不覺得有什麼,畢竟阿ken確實一大早就把喬陌的卡給了自己,可又閃瞎了一旁看着的人的眼睛,特別是女生,那激動的簡直是要對喬陌然以身相許了。
可買車做登記的時候,林笙簫寫了喬陌然的名字卻被喬陌然一把搶過來改成了林笙簫三個字。
“你……”林笙簫懵了,這是幾個意思?
喬陌然也不搭理她,剩下的手續讓阿ken辦理,他拉着林笙簫把她塞進了新車裡,他坐到了駕駛位,隨意的答了一句:“驚訝什麼,我是車太多了,不想再加個自己的名字,就寫你的而已,怎麼,就許我次次都幫你,幫我個忙也不行。”
“也不是,但是……”林笙簫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
喬陌然哼了一聲,他長手長腳的塞在這車裡,顯得有些滑稽,把自己的霸氣的路虎留給了阿ken,現在這車,他好看的眉頭又蹙緊了些,真是的,真不符合自己的氣質,他開車車拐出了車行:“沒什麼但是的,你今天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害的我連開會都沒法開就來給你救場,你知道我損失了多少錢?”
“我……”林笙簫心虛的低頭,小聲的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本來是想着早點走的,可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裡碰到肖毅東,然後……然後……”
越說越小聲,林笙簫有些苦悶了,她欠了喬陌然六十萬還沒錢還呢,現在又害的他損失錢了,那……那一共多少?
林笙簫不由得忐忑的問:“那……那你今天損失了多少啊?”
她其實想問的是,有生之年她有沒有一絲可能的機會還的清楚一個零頭啊?
喬陌然利落的打着方向盤,車子拐了一個彎兒,隨意丟出兩字:“也不多,大概預估是八十萬左右。”
“八,八十萬……”林笙簫欲哭無淚,她揪着自己的衣角,悲催的在心裡吶喊,特麼的,她還兩輩子都還不起。
“嗯。”喬陌然像是沒注意到某女的悲催血淚史,他靠邊停下等紅燈,順便說了句,“反正你會越欠越多的,我說的是實話。”
林笙簫無語了,她咬了咬脣,小心翼翼的問:“我……能不能打折還你錢?”
喬陌然悠悠的掃她一眼,溫柔的笑了笑,湊過去:“你說呢?”
“我……”林笙簫被他那陰森森的眼神看的發毛,她不自覺的覺得有些冷了,根本不敢跟他對視。
喬陌然挑了挑眉,提醒她一句:“不過我也不打算讓你還,就當給你的禮金。”
林笙簫蹭的擡頭,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牽扯的疼的她齜牙咧嘴,喬陌然沒好氣的開口:“不用那麼激動。”
“不是……”林笙簫弱弱的反問,“你剛纔說禮金……你是要跟我結婚嗎?”
喬陌然眯了眯眼睛,眼底有着危險的光芒在閃動:“林笙簫,你是要讓我在這裡就弄死你是不是?”
“我……”林笙簫噎住了,半晌不敢說話。
喬陌然哼了一聲,霸道而且專制的開口:“就這樣了,月底就訂婚,年底就正式結婚,哦,不對,先去登記吧,拿了證再說這些廢話也行。”
說着,喬陌然車子又開動了,可走的方向既不是去恆遠,也不是回沫沫的家,林笙簫忍不住問:“你,你要去哪裡?”
喬陌然頭也沒回頭,淡定自若:“民政局。”
“啊?”林笙簫連忙伸手扒住他的手臂,“喬,喬總,您開玩笑呢吧?”
“我像麼?”喬陌然冷冷的睨着她,彷彿她要是敢說像,他就對她不客氣。
“不,不像。”林笙簫心跳加速,腦子漿糊一般的根本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一時間,她懵懵的脫口而出,“可我沒帶戶口本兒。你帶了麼?”
喬陌然微微的勾脣:“我的方便,回去拿就是了。你的在哪裡?”
“在,在我媽那裡。”林笙簫不敢擡頭,一顆心就像是要蹦出來一般的。
喬陌然嗯了一聲,車子拐了個方向,直接朝林笙簫的家開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林笙簫屢次擡頭想要說點什麼,可看着男人俊逸的側臉,她又什麼都說不出了,放在膝蓋上的小手禁不住握緊成拳,正要鼓起勇氣講話,喬陌然就開口了:“廢話就不要說了,你登記也得登記,不登記也得登記,就這樣。”
“……”
林笙簫悶悶的看他,這人,怎麼那麼霸道呢?還想着爲自己爭取一下的,總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就嫁人了吧,這……這不是應該很重大的事兒麼?怎麼放到喬陌然這裡變得這麼簡單粗暴?
“可是……”林笙簫才說了兩字,男人那雙銳利的黑眸冷冷的掃了過來,像是一道冷光打在她的發頂,她不由得顫了顫,結結巴巴的說,“婚姻大事,不是應該……應該再商量商量麼?”
“商量什麼?”喬陌然開着車,聲音很冷,“結婚,丈母孃不就是看對方有沒有錢,人品好不好之類的?我沒錢養你?我人品不好,嗯?”
“不是,你……你有錢,你人品……也……也還行。”林笙簫對上喬陌然,氣勢完全就被抹殺,可她也硬着頭皮爲自己爭取利益呢,他那麼瞪着自己幹嘛,她又沒說錯,比肖毅東來說,喬陌然人品不是槓槓的麼?
“既然這樣,你還要商量什麼鬼?”喬陌然不高興了,那張俊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林笙簫試圖跟他講道理:“不是,你不覺得太匆忙了麼?比如,我家裡人不知道,你家裡人也……”
“我家裡人怎麼不知道?我不是說了你是我未婚妻,回國就訂婚?”喬陌然不讓她混繞視聽,“再說了,你都離家出走了,你還要跟你家裡人說什麼鬼,你爸都不知道跑哪裡繼續豪賭了,你媽顧着你那個姐姐,誰理你了?你還要跟誰商量?”
“我……”林笙簫更是鬱悶了,怎麼弄得她像是個孤兒似的。
“所以,”喬陌然看着她悶悶不樂反駁不得的樣子,他高興了,舒坦了,“你商量也商量不出什麼來的,就這樣就對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樣太沖動了,這樣不好,要是你上午跟我登記了,下午又反悔了要跟我離婚,那……那我不就是二婚了麼?再說了,我們感情基礎……不深。”林笙簫冒死的把話都講出來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吱啦——
喬陌然把車靠邊停下,正好停在藥店旁。
男人高大的身軀朝她靠攏過來,圈住她,看着她那張還有些腫的小臉兒,他伸手捏住她的鼻頭,林笙簫一愣,小手打着他的手腕,喬陌然哼哼了一聲,鬆手,看着她憋着氣喘着氣的樣兒,喬陌然咬牙切齒的指了指外面的藥店:“我不跟你廢話,我們現在就去藥店買驗.孕.棒,要是你是兩道槓槓,就嫁了,要是一道,我就考慮一下讓你緩緩商量商量,怎麼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