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一念情深,總裁大人好眼熟! > 一念情深,總裁大人好眼熟! > 

009 她不是那個……那個意思的好麼?

009 她不是那個……那個意思的好麼?

朦朦朧朧的往那個溫暖的懷抱裡再拱了拱,沫沫覺得自己彷彿置身與柔軟卻又厚實的一個大沙發中,舒適中又帶着她從來不曾感受過的安全感。

隨着帳篷外稀稀落落的小雨點兒,沫沫深深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是六點,是被秦大人叫起來的,沫沫懵懵的坐起來揉眼睛的時候,秦柯已經給她把洗臉刷牙的水打好了,秦柯一身迷彩運動服,在那裡往腿上綁護膝,見她從帳篷出來了,他指了指還冒着熱氣的水盆:“洗臉,刷牙。”

沫沫有些臉紅,看着他高大的身子穿着迷彩運動服在她眼前晃悠,不知道爲什麼她莫名其妙的想到昨晚迷迷糊糊中的溫暖和踏實,她撇撇嘴,拿着毛巾去洗臉刷牙,邊刷牙邊琢磨,難道昨晚秦柯好心的給自己加了一*被子?

不然怎麼暖暖的?可是起來了又沒看到?

“快點,磨磨蹭蹭的。”

秦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她身後,還順便在她旁邊蹲下,沫沫嚇了一跳,拍拍胸脯,瞪他:“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麼?再說了,現在才六點,不是七點纔開始麼?你看大家都還沒起來,你叫我起來幹嘛?”

秦柯挑眉,俊臉湊過去,沫沫本能的把身子往後移動了一下:“幹,幹嘛?”

“笨。”

秦柯賞了她一個字,不說話了,倒是嘴角揚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容,沫沫嚥了咽口水,上下打量他,怎麼覺得這廝有點詭異?

快速的洗臉刷牙,沫沫起身收拾好東西,秦柯直接說:“去,綁好護膝護腕,今天第一個項目很簡單,就是爬山。”

沫沫接過護膝護腕照着他的樣子去給自己綁,弄好了之後,秦柯又讓她去把每個帳篷的人都給叫醒,周子揚和韋志博也很利落的帶着自己的兩隊跟大家合在一起。

每個人都裝備完成的時候已經是七點,秦柯開始佈置任務:“今天是第一天的集訓,我們是循序漸進,不會第一天就很激烈的運動,經過商議,我們一致同意今天是最簡單的爬山,每個人戴上計時器,你們的計時器都是經過特別處理的,中途不能清零再來,所以我們等會出發的時候就得按開始,到山頂如果按照正常的,是三個小時,也就是,我們三個小時之後在山頂集合,明白了嗎?”

“明白!”

“明白!”

“明白!”

學生們紛紛握拳點頭。

秦柯掃了一圈,又看了看手裡的名單,開始說:“現在上來跟周老師領取必須的裝備,計時器,指南針,呼叫器,地圖線路,壓縮乾糧,礦泉水……”

一個個學生摩拳擦掌的上前去領裝備,緊接着秦柯和周子揚以及韋志博一一的檢查每一個學生的裝備整齊和完成的情況,確定完成之後,再分開每隊十個到十二個的小分隊有有經驗的師兄師姐或者教師帶領。

而沫沫自然的還是在秦柯這個隊,沫沫脖子上還多掛了一臺秦柯的高級相機,沫沫是做雜誌社的,也常常在雜誌社的記者不夠的情況下跟攝影隊出去跑新聞,這攝影技術不算特別好,但是也還是拿的出手的,再說她也要記錄大學生的這項野外拓展集訓生活到時候做報道專題,所以,拍照什麼的她也得跟進。

這個沒有問題,但是沫沫脖子上掛着的這款超級昂貴的相機據說要十萬塊呢,沫沫覺得她掛着一塊金磚在脖子上,她忍不住小小的問了秦柯:“秦老師,咱們是不是應該換一部相機?比如周老師或者韋老師還有莊曉師姐莫怔師兄他們的相機……也不過是幾百塊的相機,你說,壞了也不可惜,不是麼?”

正在安排和集訓營地的人幫忙看好他們的財物的秦柯聽了沫沫的建議,回頭,涼涼的開口:“你覺得一篇好的報道,照片能差嗎?五百塊的相機和十萬塊的相機照出來的東西能一樣的?”

沫沫只能訕訕的把那金磚一樣的照相機掛回脖子,她低低的嘀咕,真是的,十萬塊!真的是鑲金子了吧?

見沫沫一副土包子的樣兒,莊曉抱着她那二手的單反相機十分仇視的瞪沫沫一眼,氣鼓鼓的揶揄:“你別有好東西不會用,秦老師的東西可不常借人的,你可要悠着點兒,別磕了碰着了,賠錢還賠不死你的了。”

沫沫只覺得自己脖子上的大金磚成了燙手山芋,她硬着頭皮在莊曉的鄙視眼神中,扯了扯秦柯的袖子:“那個,你這相機你真的拿給我用?”

秦柯皺眉,反問:“怎麼,不敢?沒用。”

沫沫呵呵呵的訕笑了幾聲,上下打量了秦柯一番,好傢伙,這小子平時低調的很,還去支援山區的再教育,在學校裡也沒開車,倒是願意踩着她那輛除了鈴不響別的地兒都在響的二手自行車,吃的用的跟大家也差不多,沒想到啊,居然一出手就是這麼昂貴的相機,難不成這小子也很有錢?

想了想,也是,能認識喬陌然的人,能跟喬陌然混的不錯的人,這……這能是凡夫俗子嗎?

沫沫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心裡就有點酸溜溜的,家世好,外貌不錯,雖然心黑了點,但是絕對是一衆姑娘心裡的最佳人選啊,哎,她這種……

呸呸呸!

她是越來越昏頭了麼?關她什麼事?

沫沫這麼想着,就想把相機還給他,她覺得自己這種小老百姓有點hold不住的有錢人,你看笙簫跟喬陌然結婚這麼久了,她還是不大敢跟喬陌然說話呢,這不是,咳咳,有點兒害怕麼?

剛把相機舉起來遞過去,秦柯就悠悠的瞄了她一眼,來了一句讓她瞠目結舌的話:“你相機用的時候小心點兒,我也是借來的,壞了要賠錢。”

沫沫:“……”

秦柯勾起嘴角的一抹笑,伸手拍拍她的頭:“墨魚,小心點兒。”

沫沫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眨了眨眼問:“你……你說這相機不是你的?是你……是你借來的?”

秦柯似乎想了想,然後才點點頭,邊領着隊伍往前走邊回答:“是啊,借的,怎麼樣,是不是借的不錯?”

沫沫只能把相機掛回脖子上,還拿三個袋子套着點點頭:“是非常的不錯。”他母親的,十萬塊的相機,能錯嗎?

秦柯唔了一聲,又問:“那你喜歡嗎?”

想着這不是秦柯的,而是別人的,雖然更不好弄壞,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沫沫總覺得心裡舒服了一些,總覺得好像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沒有那麼大了,她也弄不清楚自己這莫名其妙的感覺是什麼意思,她撓撓頭,很誠懇的說:“喜歡是很喜歡,可我沒那本事花十萬塊買一個相機,畢竟小老百姓麼,賣了我也不值錢,都比不上這相機值錢。”

“那倒是不一定。”秦柯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然後淡淡的掃她一眼,吐出一句更加飽含深意的話來,“值錢或者不值錢,那得看看買家是誰了。”

這話,沫沫真的是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的,沫沫簡直要喜極而泣,秦柯這話絕對是在讚揚自己,咳咳,雖然是側面的,但是好歹他也說了如果要賣出去,還是有人要出高價的嘛,呵呵呵,不錯不錯,秦柯這黑心鬼今天的嘴還不算很毒舌。

因爲這個側面的讚揚,沫沫把對秦柯的鄙視降低了一點點,也願意主動跟他說話了,她看了眼他手腕上的在雜誌上價值是一萬多的運動表,她下意識的問:“秦老師,這表……不會也是你借的吧?”

跟相機不一樣,手錶麼,很多男人都喜歡戴,普通人的也不少買幾千塊的表,秦柯這樣的買個一萬的似乎也說的過去,所以,沫沫覺得這個問題應該不會傷人自尊,而且她覺得不至於有人連表也願意借給別人吧?

要是真有這樣的人,沫沫決定哪天缺錢了,就打劫那人去。

秦柯沉默了片刻,微微的點頭,一點不好意思什麼的都沒有,他說:“是啊,來的時候借的,我一般不喜歡這種表,只是圖個方便。”

地上的水潭簡直是映出沫沫那張無語到了極致的眼神,哎,秦大人,我是該說你懂得生活還是說你虛榮比較好呢?

才這麼想着,秦柯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了:“怎麼了,你看不起我?”

這話差點嚇得沫沫直接摔在水潭裡,她連忙跟在前面的同學身後跨了過去,嘴角抽了抽,沫沫只能拿話安慰他:“沒有沒有,我就覺得買那麼貴的也不好,其實戴着不就是看個時間麼,我覺得跟街上賣的那些十幾二十塊錢的沒有區別。”

秦柯挑眉,好整以暇的瞄她一眼,意味深長的問:“你真這麼想?”

沫沫重重的點頭,看在他側面的讚揚過自己的份兒上,她還是必須給他積極的建立一下信心纔好,畢竟男人麼,總是要面子的:“是啊,我覺得吧,不管什麼,實用就行了,就比如男人吧,找個好看的或者是醜的,那用法還不是一樣?”

對於沫沫這種前衛的勸導,秦柯的表現就是那張俊臉唰的黑沉了一大半,緊接着秦柯就高深莫測的哼了一聲,陰陽怪調的開口:“你倒是很清楚男人的用法?”

沫沫一下子就噎住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頭,她不是那個……那個意思好麼?

於是,兩人的友好交談就到此結束了。

一路往前,秦柯帶着隊伍那是走的特別快的,不管是泥地還是有什麼石頭樹枝攔着他都很利落的踩斷踢開,暢通無阻。

可秦柯腿長,帶着的人也多的是男生,走的還是很快的,沫沫跟其他三個女生趕的氣喘吁吁的才趕上去,在前面稍微休息整理和補充點能量的時候,沫沫已經跟的上氣不接下氣,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在喝脈動的秦柯,琢磨着,他突然提速還不搭理自己了,估計是剛纔她刺激他了?

但是,她好像也沒說什麼吧?咳咳,難道是後來那話稍微的侵犯了他的小小自尊心?哎,男人就是難伺候,看來秦柯不僅僅是個黑心鬼,還是個類似地主般的*。

爲了避免接下來的集訓不會被他陰,沫沫決定補救一下,不然半個月呢,她會被這黑心鬼給陰到吐血的。

所以,節操沒了就沒了吧,這不是在外平安最重要麼?

沫沫趕緊把包包裡的香腸翻了出來撕開遞過去:“秦老師,其實我剛纔說的也不是很對,這男人長得好看點呢用法還是多一點的。”

秦柯這會兒的臉更黑了。

站在他身邊的沫沫完全能體會到什麼叫做冷。

好吧,看來伺候黑心鬼這種高風險高難度的事,還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至少,沫沫就覺得自己沒那個智商,小心翼翼的挪開三步,沫沫混入同學堆裡聽人家八卦,這樣比較合羣,只不過是那些八卦十個有九個是在八卦秦柯的,而九個中有八個是說秦柯帥的,沫沫只能無語啃香腸。

有往前走了一個小時左右,整體的速度明顯慢了不少,倒是秦柯一如既往的步伐矯健,只要他不發話休息,大家都不敢怎麼樣,再累也只能跟着,更何況這本來就是野外拓展集訓,累那是正常的,可沒人說憋尿也是正常的吧?

沫沫咬牙咬牙再咬牙,忍耐忍耐再忍耐,可還是沒能看到有比如說方便上廁所的地方,她只能快兩步走到秦柯跟前,壓低聲音:“秦老師,能不能……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秦柯腳步沒停,只冷着冰塊臉看她:“剛不是才休息過?”

沫沫捂着略顯墜脹的小腹,可憐兮兮的:“我……我想上廁所。”

剛纔被秦柯的陰冷嚇到了,沫沫混在同學堆裡聽着他們八卦秦柯,她又不能插嘴,是能拼命的吃,吃多了結果就是口渴,那口渴了自然就喝水了……這就喝多了。

秦柯眉頭一皺,腳步停下,揮了揮手:“大家原地休息十五分鐘。”

沫沫覺得秦柯有時候還是公私分明的,在她膀胱要爆炸的時候他還是讓隊伍停下了,這還是很有良心的,但是問題是,這裡還是沒有廁所或者茅草屋之類的啊……

秦柯抿了抿脣看了看四周圍,又拿地圖出來對了一下,二話不說的攫住她的手臂往一邊走,沫沫不知道爲什麼,秦柯跟其中隊裡的兩位師兄說了幾句話之後,應該是交代他們看好隊伍在這裡等他們回來之類的很正經的話,但是那兩人居然很*的盯着沫沫笑了又笑,還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沫沫還沒來得及解惑就被秦柯拽走了。

拽着走了一段路,這邊似乎還沒開發,林子特別的茂盛,秦柯回頭看了一眼,確定跟同學們停頓的地方有點距離看不到這邊之後,他說:“沒辦法,這邊本來每隔三百米是有建設臨時公廁的,但是這一段路過來的全部臨時公廁正好拖回去維修了,我在這裡幫你看着,你……嗯,就這樣。”

他停了停,讓沫沫自己去體會後面的意思,他那張本來黑沉的俊臉現在漂浮着一抹可疑的紅暈,沫沫一愣,這個時候她應該暗爽的,畢竟能看到秦柯這種黑心鬼窘迫的樣子絕對是好事,但問題是現在急需解決的人是她。

沫沫紅着臉轉過身,本想着自己再往前走一點兒,但是前面的路她不認識,周圍林子灌木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多,她真怕自己不注意咚的摔到哪個坑裡了或者走了岔路,那不是更糟糕嗎?

思來想去,沫沫還是紅着臉在秦柯身後不遠處的大石頭後面蹲下了。

可週圍那麼安靜,就有些小蟲子,小鳥的嘰嘰喳喳聲音,她這麼一放水,這聲音得多麼的嘹亮啊?

沫沫忍不住趴在石頭那裡問:“秦老師……你……你不是有帶耳機麼?你……你要不要聽聽歌?”

背對着她的秦柯一愣,反應過來,臉上的紅暈一點點的蔓延到了脖子根部,他握拳咳咳兩聲,從包包裡把耳機抽出來戴上然後調歌曲……

沫沫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解決生理問題。

嗯,聲音在空曠的林間嘩啦啦的響着,沫沫聽着就覺得火辣辣的,起來的時候,沫沫偷瞄了秦柯一眼,發現他脖子都紅了,沫沫想着他戴着耳機應該也沒有聽到,雖然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他臉上也火辣辣的,甚至都辣到脖子根了,但是沒親耳聽到就好點兒。

“秦,秦老師,我……我好了。”

沫沫那是頭一次這麼小聲在秦柯耳邊說話,秦柯立即反應過來,把耳機摘了,紅着俊臉點點頭:“那,那回去吧。”

接下來再往山上爬,越往上越是陡峭,一級級的山路往上,期間秦柯還拿儀器跟選擇別的上山路徑的分隊聯繫了看了看大家的進度,沒想到現在最快的是韋志博帶的小隊。

雖然越往上越是難爬,但是景色也越發的美麗了,沫沫想着既然秦柯都借了這麼昂貴高級的相機來了,不用那就真的是浪費了,她就多看着點兒應該不會磕着碰着的,這麼盤算着,沫沫就開始抓拍風景和同學們爬山的各種狀態。

而秦柯在這個時候已經恢復狀態了,剛剛陪着沫沫去小解的囧樣現在完全消失了,還是那個黑心鬼的樣子,他看着沫沫到處的瞎拍,好不猶豫的開始指點她拍這個拍那個,問題是角度都特別的艱難,好幾次沫沫都差點把那昂貴的跟金磚似的相機給砸了,嚇得她本來就沒多大的膽子差點也沒了。

這還不是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沫沫每次嚇得臉色發白非常挫敗的時候,秦柯就舉着自己的手機給她咔嚓的把她最囧的樣子給拍下來,還晃着手機的照片笑米米的對着她說:“墨魚,你這個樣子真醜,跟李莫愁似的。”

沫沫咬牙切齒的很想把手上的金磚砸過去,把他那張俊臉砸沒了……當然,也只是心裡想想,她可不敢,要知道這傢伙陰的很。

而秦柯似乎越來越熱衷這樣的惡趣味。

比如,他出汗的時候會沉着臉埋怨她:“你的紙巾呢?”

又比如,他口渴的時候會皺眉的埋怨她:“水呢?”

再比如,他路上無聊的時候會不爽的挑眉:“墨魚,你就不能走的快點嗎?”

基於沫沫脖子上掛着一個時時刻刻要被秦柯下黑手破壞的金磚,沫沫只能忍氣吞聲,不然這廝很大可能會某個時候隨便推她一把,然後金磚就磕破了,那她就得賠償……

他母親的,沫沫現在覺得自己太單純,居然之前還認爲秦柯是有良心的四好青年,真是,有他在,六月飛霜啊。

中午的時候,秦柯這個小分隊終於登到山頂了,而沫沫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其餘別的隊伍昨天就已經登頂了,現在就是他們交換的時間,秦柯他們帶來的人登頂了,就用這個小分隊的帳篷和食物水源之類的,他們下山去秦柯他們的營地處就用他們的東西,明天秦柯隊下山還有別的隊伍上來交接,以此類推,直到所有的隊伍都交接完畢,由最後的隊伍把東西搬下去。

也就是說,今晚要在山頂過夜,沫沫聽到這個的時候,下意識的反應過來,哦,那是不是她不用跟秦柯一個帳篷了?

可還沒想完,她數了數,有些詫異:“這……這爲什麼也是跟我們下面一樣多個帳篷?”

秦柯微微一笑,像拍狗狗似的拍了拍她的頭:“路上他們跟我通話的時候問我們需要多少個帳篷,我就說了,然後多多餘的他們就帶下去了。”

沫沫嘴角抽了抽:“那……那之後上來的隊伍要是不夠呢?”

秦柯繼續像是拍狗狗似的拍拍她的頭,溫柔耐心的解釋:“那他們就擠擠好了,三個人擠擠這不是很好麼?又溫暖又溫馨。”

“那……那我是不是跟別人擠擠?”沫沫飽含盼望的問。

秦柯直接了當的拒絕:“那不行,你要是跟別人擠擠,那就有人要跟我擠擠,那麼我就會被非禮,如果我被非禮了,我就會失控,那我就會把你保護的相機給砸了,最後你就得賠償,嗯,十萬。”

沫沫:“……”

秦柯欣賞完她石化的表情之後,貌似很愉悅的勾了勾脣,然後轉身去跟同學們和同樣在這裡營地的幾位老師去佈置帳篷和防潮墊和整理睡袋,緊接着就是大家圍攏在一起做晚飯。

雖然這裡是專門的野外集訓拓展場地,但是還是不允許燒烤什麼的,因爲在山林裡防火意識還是很重要的,所以大家還是打個火鍋比較方便,肉啊,丸子啊青菜什麼的都有男同學揹着上來,當然還有一些豆製品麪條之類的。

看起來很簡單,但是餓了那麼久了,體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大家吃的也很歡樂,而這其中吃的特別的歡樂的要數秦柯了,他基本不自己動手,都以各種理由威逼利誘沫沫去動手,然後東西好了,他就搶過來吃,沫沫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出人間悲劇,而且還沒人同情,周遭那些個無知的羣衆盯着她居然還是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樣子,真是氣死她了。

秦柯又把沫沫碗裡剛剛燙好的丸子和牛肉搶了過來,毫不客氣的吃了,然後評價:“不要弄太熟,牛肉剛剛熟就得拿起來,不然太老。”

沫沫咬牙忍着,免得他對自己掛着的那臺金磚出手害的她賠償,正鬱悶着,hold了很久的莊曉終於過來了,諂媚的捧着一大碗的肉端了過來:“秦老師,這是我涮好的牛肉片兒,你試試看?”

沫沫眼睛一亮,默默的在心裡吶喊,趕緊吃莊曉的,那就不用搶自己的了。

然而,秦柯特別的溫和的特別的爲人師表的用一句可惡的話拒絕了:“不用了,你跟同學們吃吧,我吃趙同學的就好了,反正她需要減肥。”

聽聽,這廝說的什麼鬼話!沫沫悲憤的握拳,小聲的反駁:“秦老師……我不用減肥。”

秦柯挑眉的‘嗯?’了一聲,然後回頭,表情不懷好意的看向她,沫沫嚥了咽口水把還沒說完的話嚥下去,秦柯大爺似的靠在那裡,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優雅的跟一隻狐狸似的,緊接着他跟大家說:“不如,我們邊玩遊戲邊吃?”

遊,遊戲?

沫沫本能的打了個顫,她總覺得從秦柯嘴裡能吐出的遊戲,不是什麼正常的遊戲。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