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皓齒,眉目如畫……
一大波描繪的很優美的詞語如潮水般朝沫沫席捲而來,卻仍然不能完整的表現出照片裡的人的美好。
沫沫皺眉,不情願的在心裡承認這個事實,可那又怎麼樣?
秦老爺子微微一笑,氣定神閒的靠在椅子上,喬陌然伸手把笑的連人帶椅子都摔到地上的秦頌拉起來,挑眉勾脣:“還沒看出來呢?”
沫沫抿了抿脣,什麼意思?不就是一個美女麼?要看出來什麼?
“我看出來了,長的很漂亮,跟爺爺感情也很好,別的還要看出來什麼?”沫沫總覺得自己忽略了哪個重要的點,可這會兒就是沒反應過來。
喬陌然嘆息,果然,自己娶的媳婦兒二,媳婦兒的閨蜜也挺二的:“唉,你就不覺的長的很像誰麼?”
呃?
沫沫再次低頭去仔細的觀察那張照片。
大家笑的意味深長,秦柯,這女孩子,像……
突然,腦袋中像是劈開一道閃電,什麼都照亮了,串聯起來了。
沫沫揉了揉眼睛,仔細的去看那張照片,如果除掉那頭長髮,那條長裙,還不化妝,這……這不就是……秦柯!
沫沫忍住詫異,下意識的問:“這是……秦柯?”
喬陌然和秦老爺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點頭承認。
靠!
秦柯!
秦柯!
沫沫眨了眨眼,還沒能完全的消化這個消息,可經過他們指點說了之後,沫沫再看那美女照片,完全腦子就自動過濾掉那頭飄逸的長髮和長裙。
太嚇人了!
秦柯這麼man的男人還有這個癖好?
沫沫完全不能理解:“爲,爲什麼?”
“放心,秦柯最討厭這照片了他是被逼迫的。”喬陌然淡淡的一笑,幫忙解釋,“秦柯二十二歲的那年,從斯坦福回來,本來想要安排他進家族企業,他不願意,他不知道抽什麼風,非要去當老師,這也沒什麼不好,反正年輕,也算是給他歷練的機會,老爺子也就答應了,不過只教了一年在學校裡,他就選擇去鄉下偏遠山區支教,你知道秦柯是長孫,是秦家的嫡子,身上的膽子也是很重的,不是不想他爲祖國的教育奉獻,但是人有時候沒那麼偉大。”
這點,沫沫理解和同意,就好像她日後唯一的兒子或者女兒,要去什麼戰爭現場或者扶貧現場,首先她是肯定這個做法的,但是情理上作爲父母親,家人都是不願跟孩子分離的,那麼艱苦的條件,你會時時刻刻的擔心,還不如不給去。
所以,沫沫是能理解的。
見沫沫點頭,喬陌然又順手給一直飽含微笑的秦老爺子倒了杯茶水才繼續說:“後來,老爺子答應了,秦柯爸爸也答應了,可最後卡在秦柯媽媽的那一關。”
頓了頓,喬陌然又嘆息搖頭,“其實說實在話,在秦柯之前,秦柯爸媽還生過一個女孩兒,只不過沒養到一歲就病逝了,失去過一次親生孩子,你想想看,你就應該能體會一個做母親的心情,就是不想秦柯再有點三長兩短,雖然秦柯一直很獨立很聰明,又是個男孩子,但是作爲媽媽的人,總是不放心的,所以秦柯要去支教,最大的關卡是秦柯媽媽。
秦柯那會兒又年輕氣盛非要去,不懂父母家人的苦心,他還跟阿姨吵架了,阿姨就被氣的病倒了,也不願意見秦柯,還賭氣說要是秦柯姐姐還在絕對不會這麼氣他。”
說到這,喬陌然便看向老爺子徵求他的意見,老爺子喝了杯熱茶,笑着點頭:“是啊,後來我做了秦柯的思想工作,他才知道自己做錯了,可秦柯媽媽病着又傷心着,最重要的是跟秦柯慪氣,不肯吃藥不肯打針,還老是說要是秦柯姐姐還在就好了,那她肯定吃藥打針不會生病,眼看着這麼下去實在不行,誰勸說都沒有效果,所以我就讓秦柯扮一下女裝去哄他媽媽開心。”
“那照片簡直是我哥這輩子最想要毀掉的照片。”秦頌插了一句嘴,看了一眼美女照,不自覺的又開始哈哈哈的大笑,“也虧得我哥孝順肯做這樣無厘頭的打扮,當時就把大伯母笑的抽筋,心情一好了,藥也用不着吃了。”
聽着這個,沫沫一愣,然後噗嗤的笑出來了,多日裡壓抑着的心情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就像是你看真人秀綜藝節目的時候那樣,就說極限挑戰吧,人孫紅雷和羅志祥都扮演了女裝,那是爲了節目效果,好笑;而秦柯扮演了女裝,完全是爲了逗笑秦柯媽媽,孝順。
呵呵呵,其實挺好的,怪不得秦柯這死要面子的男人打死都不肯說呢,原來是被迫裝了一回女人。
秦老爺子又笑米米的補充:“那之後,只要誰跟他提起這茬他就翻臉,到後來還非要把照片給毀了,我當然不給了,那是得留做紀念的,我就鎖在保險櫃裡了,至於你說的皮夾子裡有,那是這樣的,皮夾子是之前他支教的山區的孩子湊錢給秦柯買的生日禮物,他一直很珍惜,我就隨手把照片放進去了,當下沒告訴秦柯,後來纔跟他說的,之後他也忙着就忘了拿出來,這不就被你發現了呢。”
“呃,哈哈哈哈哈哈……”
沫沫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也開始樂個不停,笑的跟抽了似的。
秦柯……美女……
果然是喜劇明顯的天賦阿。
正在樂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大門被打開了,秦頌回頭看了一眼,瞬間收斂了笑容:“我哥回來了。”
說完,他趕緊往嘴裡塞了兩塊牛肉,主動把椅子移開了。
秦柯那張俊臉有點陰沉,蹙眉伸手直接把沫沫拽起來,聲音有點低沉和不爽:“你爲什麼不知道等我一下一起來?你就這麼把我一個人丟外邊了?”
“沒有啊,我先來是因爲要跟爺爺說說話,而且不是讓秦頌通知你了麼?”沫沫由着他,儘量讓自己不露餡兒,她抿着脣,視線時不時瞟到他身上,幻想他穿裙子和絲襪的樣子。
被這麼多人如此猥瑣的目光打量着,秦柯眉頭一擰,覺得不對勁:“你跟爺爺說話?說什麼話?”
沫沫竭力的忍住笑噴的衝動,實在不好意思,她總是在想秦柯那頭柔順的大波浪和穿着性感絲襪的大長腿……
“你的一些趣事。”沫沫說完趕緊閉嘴低頭,免得自己笑出聲來讓秦柯暴怒抓狂。
秦柯眼睛一點點的眯起,直接看向喬陌然:“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
喬陌然這種看好戲不嫌事兒大的人,悠悠的起身,特別正經的回答:“哦,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我告訴你媳婦兒,你沒有小三,因爲這世界上哪個小三都比不上你的女裝美豔動人,讓人有*。”
這話,簡直是爆點,所有人頓時噗嗤的笑噴了,沫沫笑的肚子疼,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要不是顧着形象,她想滾地上。
秦柯那張好看的俊臉上爬上幾分的紅暈,他惡狠狠的磨牙:“姓喬的,誰讓你說的?你來我家做什麼?你個不守信用的踐人!”
喬陌然涼涼的挑眉,朝蹲在地上笑的起不來的沫沫努了努嘴:“不是我不想給你保密,而是你媳婦兒說你有了*,不肯跟你去扯證,爲了你的終身幸福,我只能做不守信用的人了,你得謝謝我。要知道,這是你媳婦兒威脅了我們。”
說完,喬陌然,秦頌還有秦老爺子都看向沫沫,深深地嘆息。
沫沫笑夠了,扶着椅子起身,悠然的聳聳肩,很牛逼的叉腰:“這叫做智慧,智慧。”
隨後,喬陌然拉着老爺子去探討要收購老爺子的那對西周時期的杯子,逃離現場,秦頌打電話約自己的不知道第幾任女友逃離現場。
秦柯黑着一張俊臉,非常不高興的拽着沫沫出門,然後利落的把她往車裡塞,他一口飯都沒吃,就帶着沫沫回了他們的公寓。
一路上,沫沫實在是沒忍住,每當看到秦柯這陽剛的俊臉,就不其然的冒出秦柯裝扮成美女的樣子,哈哈哈哈,好好笑。
回到公寓,沫沫衝進房間裡關門落鎖,滾到*上笑的她在*上到處打滾,終於可以滾了,她得好好的笑個夠。
可還沒笑完呢,門吧嗒的就被秦柯拿鑰匙給開了,他走了進來,冷冷的問:“很好笑麼?”
沫沫揉着笑疼了的肚子,抱着枕頭坐起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很好笑,誒,秦柯,沒想到你做人妖也是有潛質的呢。”
秦柯:“……”
哈哈哈哈。
沫沫噗嗤一聲又把頭埋進被窩裡繼續放肆的大笑。
秦柯怒,該死,就知道,這種這麼丟臉的屁事讓這女人知道肯定要笑成這個樣子,看到了麼?他秦柯的一世英明就這麼被毀了!
不行!
他可是從來不做虧本生意的!
秦柯眼底閃過一絲慍怒,這女人,太無法無天了,他得好好的收拾她,放過她這麼多次,今天麼,該收賬了。
蓋着頭在悶聲發笑的沫沫被秦柯伸手一把從被子拖了出來,還沒反應過來,秦柯已經俯身壓了上去,俯視着她,居高臨下的帶着一點輕蔑,他靜靜的盯着她看,沫沫覺得自己被看的有點頭皮發麻的瞬間,他飽含着威脅的說:“墨魚,但願你等會還能笑的出。”
說完,秦柯根本就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他低頭壓下去,暴雨梨花般的強勢落下,一點都不循序漸進,怎麼快怎麼能讓她更快的喪失理智,秦柯就怎麼來。
“別……唔……”
這張嘴太囉嗦,吻住她。
秦柯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她本能的往後退,他就直接把人扣住,大掌心從她的衣服之下伸入,沿着她的腰,快速地上移。
再一次,兩人赤/裸相對。
一股子異樣在身體裡蔓延開來。
沫沫渾身發熱發抖,本能的伸手去推他,拼命的躲避他的脣。
秦柯不滿的哼了一聲,單手擒住她的雙腕,另一手放肆的到處流連。
“我錯了……秦柯……我不笑你了……我保證……”
沫沫趕緊的投降。
“可是晚了,”秦柯勾脣壞笑,“我覺得只有做一些別的有衝擊力的事情,你纔會把某些不該知道的不該記得的事情給忘記了。”
“不是,我……唔……”
秦柯快速低頭再次吻住她的脣,一寸寸的往下移。
而後,他給她掀起的是震撼的極致的驚濤駭浪,在她的一片混沌當中,他放肆的攻城略地,她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沉.淪。
翌日清早。
沫沫揉着痠疼的腰望着天花板,一邊的男人眼睛還閉着,就精準的伸手把她拽了過來摟在懷裡,沫沫面紅耳赤的瞪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靠!
他們做了!
還不只是一次!
累死她了!
秦柯好整以暇的撐着一邊下巴側着身子看着他,眼裡忽閃忽閃的露出戲謔的光芒,他薄脣微揚:“墨魚,你害羞了。”
沫沫臉上的紅暈更明顯了,她咬牙:“秦柯,你不守規矩,說好了咱們不能婚前那啥的,你你你……”
秦柯沒等她說完,伸手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換下丟在*下的染了血的*單拿了起來在她眼前瞎晃了一下,壞壞的笑:“我可沒答應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墨魚,你自己數數看,我放過你幾次了?”
沫沫:“……”
他母親的!
這還是她錯了?
秦柯把被單丟開,伸手去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臉兒,邪惡非常:“要不是看你體力不夠,我再帶你運動幾次。”
沫沫:“……”
太邪惡了!
這人太邪惡了!
沫沫一張臉爆紅,完全說不出話來。
秦柯突然想到什麼,揉着她的臉笑米米的說:“反正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搞不好秦安已經在你肚子裡了,我們今天提前去領證吧?”
沫沫一愣,又羞又惱:“怎麼可能……一次就……就那個的……”
這話不好。
秦柯不悅的挑眉:“誰說就一次了,昨晚我們好幾次了,次次都射進去了,那麼多次,每次量都那麼足,搞不好就中獎了呢?”
沫沫窘的要死,這傢伙每次在自己跟前都忘了自己是人民教師的崇高身份麼?
聽聽,這話說的!猥/瑣!
可秦柯纔不管,在自己媳婦兒面前,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管他的呢。
秦柯拽着沫沫起*,沫沫懶懶的不想動,秦柯就打橫把人抱起,興沖沖的抱着她進浴室,邊給她放洗澡水,邊說:“等會兒我們就去登記,反正按照原本的日期也快到了,提前去也不差那幾天。”
沫沫趕緊拿毛巾裹着自己,紅着臉坐在浴缸裡抗議:“可是不是跟你家裡人和我家裡人都說了8號拿證麼?再說了,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好日子呢?”
秦柯一愣,伸手把自己放在一邊的手機拿了過來,找萬年曆翻了翻,笑:“墨魚,今天是宜嫁娶。”
沫沫不甘心,咬牙:“那就算這樣……我戶口本兒還在我爸媽那呢,我爸媽回去看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了,不在京都。”
秦柯一聽,笑的很殲詐,他也擠進浴缸:“墨魚,你的戶口本兒早就在我的手上了,你媽給我的,說是方便我們扯證。”
沫沫:“……”
蒼天啊!
這是賣女兒麼?
秦柯笑着摟着沫沫泡在浴缸裡,那隻不安分的大手又開始到處油走:“就這麼定了,今天扯證去。”
沫沫一怔,就這麼嫁了麼……不行,她得爭取一點利益。
這麼想着,沫沫難得的也露出壞壞的笑容,秦柯蹙眉,十分警惕:“你笑的爲什麼如此淫/蕩?”
沫沫抱着浴巾湊過去在他耳邊說了一個到時候婚禮的要求,秦柯一愣,怒:“趙沫瑜!你膽兒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