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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我很剋制

092 我很剋制

飛機在長濟醫院樓頂降落。

早有醫護人員等候在此,顧南心被沈墨陽抱着下來,並未將她安置在輪椅或者擔架上,在醫護人員的簇擁下,將她送進特等病房。一應檢查,全不假人手。

整個醫院的人都被沈墨陽這呵護珍寶一樣的態度弄得誠惶誠恐,生怕哪裡做的不到位了,讓大老闆不滿意就不好了。尤其之前那位曾經呵斥過顧南心的醫生,一見沈墨陽對顧南心這態度,當即整個人都不好了。

顧南心自然不知道這些,沈墨陽這樣勞師動衆的,讓她成爲衆星捧月的主角,令她很是不自在。好在檢查很快做完,回到病房後,醫護人員自然也就各歸各位了。

她鬆了口氣。

沈墨陽此時正在外面見顧南心的主治醫生。

溫非池陪着她,見她這副無福消受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這就受不了了?”

“太誇張了。”顧南心躺在牀上翻白眼:“好像我是什麼大人物一樣,他們再這麼殷殷關切下去,我都要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了。你說誇張不誇張?”

溫非池意味深長的瞧着她:“這還只是開始而已。如果沈太太的身份被曝光,以後你走到哪裡,面對的都是這樣的陣仗,又該如何是好?”

顧南心一想到自己以後走到哪裡都像今天一樣被衆星捧月着,整個人都呆怔了:“不會吧。”

“如果你知道這幾天沈墨陽爲了你做了些什麼,或許你就不會覺得今天這點陣仗誇張了。”溫非池不懷好意的說道。

顧南心果然頭皮一?。“他都做什麼了?”

正巧牀頭就擺着幾份報紙,那是貼心的護士姑娘怕她無聊給她準備的。溫非池拿起來隨手翻了翻,然後遞給她,“逼迫潘氏,瘋狂一樣搶潘氏的客戶跟訂單,就爲了逼潘煜現身。又有吳家召開記者會,宣佈沈吳兩家解除婚約,導致吳家那位大小姐精神失常。”

顧南心從他手裡搶過報紙。幾乎所有報紙的頭版頭條都跟沈墨陽或者盛世有關。她震驚的看完這些天的報紙,半晌說不出話來。

溫非池瞧着她的模樣,輕飄飄的道:“你要是再找不到,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來。”

“他這樣不是自尋死路嗎?”顧南心好歹也在商界混過一段時間,她再笨也知道,沈墨陽得罪了吳氏,那就是得罪了整個a城的銀行業。盛世這麼大的攤子,總有遇到資金週轉有困難的時候,那個時候,別說吳氏會伸手幫忙,不落井下石已經算吳家厚道了。

而她實在看不出吳家是厚道人家。

溫非池瞧着她那不可思議的神色,那隱隱的焦急與擔心,幽幽開口:“感動了?”

顧南心注目他,亦是同樣幽幽的神色:“你要是不感動,會告訴我這些?”

他大概會巴不得她永遠也不知道沈墨陽爲她做過些什麼。

溫非池冷嗤:“a城現在鋪天蓋地的全是關於他的新聞跟事情,就算我不跟你說。過不多久你自己也會知道。我只是提前跟你說一聲,讓你有個心理準備罷了。”

顧南心巴巴的瞧着他:“怎麼辦,我覺得我有點扛不住了。”

突然有點後悔,在小鎮的醫院裡,他要求她親她一下,可她扭捏着不肯。

當時應該就親親他的!

溫非池嘴角抽了抽:“雖然他現在肯爲你做這些,但誰知道以後會不會也爲別的女人做這些。這樣一想,是不是就沒那麼感動了?”

顧南心一頭黑線:“溫非池。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你現在需要的就是冷水,與其到時候讓沈墨陽來潑,還不如我現在來潑。”溫非池正色道:“你給我記住了,再感動也別像以前一樣毫無保留!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會變的,尤其是人心。你要學着保留,更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能總叫我跟小莫爲你擔心。”

溫非池能對她說這樣一番話,其實心裡已經有些認同他了吧?

顧南心順從的點頭,“我記住了。”

溫非池就滿意的笑了笑,目光落在她額上覆着的雪白紗布上,忍不住又嘆一聲:“等傷好了,找個好的美容醫院,把那道疤去了吧。”

顧南心就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嗯,我也不想留着疤痕來當紀念。”

沈墨陽回來時,溫非池正從病房裡出來。

“她睡着了。”溫非池淡淡道。

沈墨陽便停住腳步,“檢查結果出來,除了額頭那道傷,其他都是皮外傷。頭部有輕微的腦震盪,留院觀察一天,沒問題就可以回家去。”

溫非池就點了點頭,“她現在已經找到,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沈墨陽脣角微勾,“我可以停止繼續打擊潘氏,至於潘氏會怎麼反擊,我現在不想去想。”

“你陪着她,我回去給她收拾兩件換洗衣物過來。”溫非池心裡有了譜,也不繼續追問,還甚是體貼的將空間留給他們兩人獨處。

沈墨陽輕輕開門走進去,將“謝絕探訪”的牌子掛在門口。

顧南心睡得很沉,他走過去。近乎貪婪的看着她蒼白卻安詳的睡顏。

……

顧南心一覺醒來,屋子裡已經暗沉了下來,只一隻柔和昏黃的壁燈開着。

她剛想動,就察覺不對勁。

她的手被人握在手裡,那隻手掌寬大,乾燥又溫暖。

掌心的溫度與紋路,都是從前十分熟悉的。

她一側頭,就看見沈墨陽坐在牀邊。一手握着她,一手在放在腿上的攤開的文件上飛快寫着什麼。

他微微垂着頭,額角碎髮散落下來,在他額前暈出大片的陰影。光線與陰影,讓平時看起來又冷又酷的男人變得溫柔又迷人。

只是這樣的姿勢並不舒服,光線也太暗了些。他完全可以不用守着她,或者打開大燈不讓自己的眼睛受罪。可他偏偏選了這樣不舒服的姿勢,用着很傷眼睛的燈光來批閱文件,大概只是想讓她能睡得更好一點吧。

顧南心的手指在他掌心裡動了動。

沈墨陽便立刻擡起頭來,隨手將那些很可能很機密的文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俯下身來看她:“醒了?”

他的聲音又低又沉,含着幾乎能醉人的溫柔。

顧南心一時還有些不習慣,想要將手抽回去,“我睡了很久?天都要黑了。”

沈墨陽瞧着她:“餓不餓?”

“餓!”她立刻斬釘截鐵的回答。

不提還不覺得,一提起來,立刻就能感覺到整個胃袋都要造反了。

沈墨陽這才鬆開她的手,將屋裡的大燈打開。雪白的燈光灑下來,顧南心有些不適的眯了眯眼睛。

沈墨陽將保溫便當盒拿過來,詢問她:“可以起來?”

顧南心立刻掀了被子下牀:“別把我當殘廢好嗎?”

沈墨陽就輕笑一聲:“我以爲你會比較享受由我來服侍你。”

還服侍?這是要寵她當女王的節奏嗎?

雖然心裡很是受用,不過她還是做出一副嫌棄的表情來,“算了吧,你這金尊玉貴的大少爺,不要我來服侍你就好了!”

沈墨陽淡笑不語,在她下地後,伸手扶住她。

顧南心也極自然的將手遞給他,在他的示意下落座,“是什麼?”

她目光閃閃的盯着擺了一桌的大大小小的便當盒,滿臉都是期待。

雖然潘煜的廚藝是很好,可奈何村裡的食物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樣,顧南心還是很希望能換換口味的。沈墨陽的廚藝雖然不及潘煜那般登峰造極,但比起她這個廚藝廢柴,已經好的足以令她仰望了。

“豬肝粥。”沈墨陽笑答道。

“喂!”顧南心橫眉豎眼。一副要掀桌的模樣。

沈墨陽真的笑出聲來,“今天暫且放過你,等你好了,再吃豬肝粥。”

顧南心懸着的心到底落回原地,她就知道,他不會這麼殘忍的對待她。

探頭一瞧,是最平常不過的八寶粥。

“豬肝到底怎麼招你了?你就非要跟人家過不去?”臉上帶着滿意,語氣卻帶着挑剔的顧南心白了沈墨陽一眼。

“豬肝補血。”沈墨陽加重語氣強調,“本來血就不多,摔一跤又流了不少,不該多吃豬肝好好補回來?”

顧南心已經迫不及待的從他手裡奪過勺子吃起來,邊吃邊道:“能不能把我流掉的血補回來我不知道,但你難道不知道,豬肝吃多了會導致膽固醇增高嗎?膽固醇高了,就會導致動脈硬化和心血管疾病,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別說那麼多。你就直說你不想吃豬肝就行了。”她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過他?

顧南心咬着勺子哀怨臉瞪他:“我直說了你會聽嗎?”

沈墨陽一本正經臉回她:“不會。”

“我就知道。”顧南心噘嘴,小聲嘟嚷道,“以前就有獨裁的苗頭。”

只不過那時候他正落魄,且要靠她養着照顧着,脾氣自然要收斂的多。現在的他,自然無需再收斂。

她小聲的評價,沈墨陽照單全收,沒有半點異議,見她埋頭只喝粥,便將各種小菜以及包點都裝了一份推到她面前:“多吃點。不許把豆子挑出來,都吃掉。”

“不喜歡。”顧南心雖然不怎麼挑食,但對豆子就是愛不起來。

“豆子最適合受傷的病人。”沈墨陽堅持堅定的盯着她。

“哦。”顧南心只好不情不願的挖了一勺豆子吃下去。“對了,我這個事情,你沒有告訴小莫吧?”

“沒有。”沈墨陽淡淡道。

“這就好。”顧南心鬆一口氣,“不然又要被他念死了。”

“你也知道自己總是讓人操心很不應該?”

“哪有總是讓人操心?”顧南心不服的辯駁。“而且,這次的事情到底是因爲誰引起的?我根本就是倒黴催的受了你的牽連好不好?還好意思來埋怨我?”

說到這個話題,她實在沒忍住就問了:“跟吳家鬧得這樣僵,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偶爾我也想做點沒有好處的事。”沈墨陽並不放在心上:“你不用多想,吳家並不足以讓我放在心上。”

明明他說着這樣像是嫌棄她多管閒事一樣的話,她卻難得敏感的聽出了不一樣的東西。什麼偶爾他也想做點沒有好處的事,根本就是爲了安撫她吧?

“怎麼?”沈墨陽挑眉,詢問盯着他發愣的顧南心。

“咳。”顧南心忙收回視線,佯裝若無其事,“這粥是不是放太多糖了?”

“很甜?”沈墨陽脣角微勾。

“太甜了。”顧南心故作嫌棄的說。

“那就奇怪了。”沈墨陽彷彿詫異一樣揚了揚眉,“我根本沒有放糖,你是怎麼吃出甜味來的?”

顧南心張口結舌的瞪着他:“不,不可能……吧?”

沈墨陽忽的朝她傾身過去。

顧南心受了驚嚇,身體下意識往後仰,卻忘了她此時坐着的軟凳並沒有靠背,險些因爲失衡直接仰躺在地。

沈墨陽隔着桌子起身。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腰,免了她的後背跟地板親密接觸的悲劇發生。

顧南心抓着他的手臂,慶幸的舒了一口氣,“謝謝。”

沈墨陽低頭看到她的眼睛裡,就這麼近在眼前,明明不是那種絕色美豔,卻偏偏如此明媚生動。映着屋子裡雪白的燈光,像是沐浴在冬季的煦煦暖陽中。他看着她。尾音似乎有些上揚道:“這種口頭上的道謝我不接受。”

顧南心揪着他手臂的手指微微一緊。

靠的太近,近的能聞到他衣服上滿是男人的濃郁的荷爾蒙味。近的能看清在她眼前清晰放大的俊美無匹的臉。雖然一絲笑意也沒有,白色襯衣更顯得一雙黑眸似有流光。帶着淺淺淡淡的笑意,從額頭到頸部皆是好看的弧線。只是平時端出冷酷冷漠的臉色,白白浪費這樣一張英俊的臉。

“那,那你想怎麼樣?”顧南心覺得自己的小心臟都快要承受不住了,所幸理智還沒有完全拋棄她,讓她能結結巴巴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她的慌張落在他眼中,她輕顫的長睫在眼睫處投下淡淡的陰影,看似無措,然而此刻嘴角微揚,像極了窗外溫柔又清透的月色。只是,她本身的氣質與這樣的月色有些格格不入,卻又有一種說不上的美感。

沈墨陽就這樣靜靜的望着她。

顧南心也只好默默地看着他。

沈墨陽就在這時捱了過來,他收緊扶住她腰的手,一邊低頭在她脣上落下一個輕輕地吻。

他們的眉目貼的如此近。脣邊有溫熱的氣息氤氳。

他只是這樣輕輕的親吻她,沒有更多的侵、犯,他的吻柔和似春天朦朧的細雨,帶着寵溺和繾綣的滋味。

而原本,沈墨陽只打算這樣蜻蜓點水就放過她的,畢竟,他也會擔心太快會讓她覺得不舒服。

然而,顧南心卻在這時候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沈墨陽眸色一沉。眼中笑意更深了些。

半晌後——

顧南心氣喘吁吁的癱軟在沈墨陽的懷裡,眼神迷濛的幾乎能滴出水來,“你是不是變態啊?”

剛纔那時候,她都有種要被他生吞下肚的錯覺!明明先前感覺那麼奇妙那麼美妙,氣氛好的不像樣,她忍不住生出一點懷念一點期待來,結果這人立刻就化身虎狼,就差沒將她就地正法了!

不過就算他真的要在這裡將她這樣又那樣。她恐怕也是屋裡阻止的。

咳,可能也不想阻止。

當然,這麼丟臉的想法她是死也不會告訴沈墨陽的。

沈墨陽單手摟着她,又坐回去,往她嘴裡餵了一勺粥。

“甜不甜?”

顧南心險些被嗆到,緋紅的小臉瞧上去更紅了,“你……”

“是粥甜,還是我的嘴更甜?”誰知道看似道貌岸然的男人這樣正經又公然的詢問道。

“咳咳……”顧南心這回是真的被嗆到了。從前就知道他臉皮很厚,沒想到現在更是厚出了高度來,“不要臉!”

沈墨陽沉吟:“你以前就喜歡這樣罵我。”

顧南心忍不住瞪他:“那是因爲你以前也不要臉!”

“我還以爲這是你的情趣。”沈墨陽放下勺子,以拇指指腹輕拭她脣角的粥漬,玩笑一般的說道。

“誰、誰能有那麼奇怪的情趣?”顧南心真想剖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奇怪?”

這時才發現自己如此曖昧的躺在他的懷裡,立刻掙扎着要起身:“你快放開我啦!”

“你腿軟站不穩。”沈墨陽並不放開她,“還是坐在我懷裡比較安全。”

這男人的臉皮絕對重新修煉過了!顧南心磨着牙瞪他:“別胡說八道,誰腿軟站不穩了?我又沒跟你做那種事憑什麼就能腿軟站不穩!”

她話一出口就羞窘後悔的恨不能一頭撞死去,她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她自己聽着都不像樣啊!

果然沈墨陽眸光閃閃的瞧着她:“原來你想跟我做那種事。我們是夫妻,這方面滿足你,是我的責任跟義務,你完全不用不好意思。”

頓一頓,在幾乎要羞憤欲死的顧南心耳邊繼續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

“你給我閉嘴!”顧南心紅着臉,色厲內荏的喝止道,“吃完飯就趕緊給我離開,我還累得很要繼續休息,你不要打擾我!”

她繼續掙扎着要離開沈墨陽的懷抱。

沈墨陽這回終於鬆開手,還一副很是贊同的神色淡淡道:“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全,的確應該養精蓄銳後,才能都得到滿足。”

剛剛得到自由的顧南心腳下一滑。

沈墨陽從善如流的又將人樓主了,“你看,我就說你會腿軟站不住的。”

“沈墨陽!”顧南心幾乎要將後牙槽磨碎了:“你給我閉嘴!”

……

溫非池將顧南心的換洗衣物帶過來後,還沒說上兩句話,就接到一通電話。

是張年華打來提醒他,不要忘了跟一個重要的客戶簽訂好合約。

溫非池在得知顧南心出事後,早將這件事拋到了九霄雲外,這時候記起來,自然要快馬加鞭的將合同敲定了。

越早將沈墨陽那筆錢還上越早安心。

這樣,顧南心在他面前,至少不會因爲這一筆錢而有低他一等的不對等感。

剛拉開病房門,一個嬌小的身影就撲跌了過來。

他下意識接住,低頭去看,那名叫魏珊的小姑娘在他懷裡齜牙咧嘴的喊着疼。

“你在這裡做什麼?”溫非池放開她,微微皺眉質問道。

魏珊做賊似的往屋裡看了一眼,見並沒有驚動屋裡的人,這才做出噤聲的動作來,將溫非池一把拉了出來,順手將門帶上了。

“你這麼大聲做什麼,差點就要被發現了。”魏珊拍着胸口,兇巴巴的瞪着溫非池。

“你鬼鬼祟祟的趴在門上做什麼?”

“誰鬼鬼祟祟了?”魏珊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理直氣壯,然而心虛卻讓她不停的眨巴着眼睛,“我,我明明是正大光明走過來的!”

“我記得你跟南心並不熟,你正大光明走過來不是爲了探病,是爲了什麼?”溫非池依然神色嚴厲的質問道。

“我……”魏珊語塞,她生了一張圓圓的蘋果臉,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起來還十分幼稚,一心慌大眼就骨碌碌轉個不停,讓她看起來更像個做了壞事被抓住的不懂事的小女孩,“要你管!”

她說罷,竟然轉身逃跑了。

溫非池瞧着她的背影,想了想,重又返回病房門口。

原本是要直接推門而入,然而不知想到什麼,他臉色愈發難看,擡手敲了敲門。

過了好一會,沈墨陽纔來開門。

溫非池盯着他的臉。

沈墨陽一臉坦然的任由他看。

但他那緋紅的薄脣以及脣上溼漉漉的痕跡,都在在昭示着他剛纔是在做什麼。

溫非池的臉色就更臭了,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磨牙道:“她現在還是個病人。”

沈墨陽依然坦然,“所以我很剋制。”

溫非池眉頭一跳,他這還叫剋制?但這種話題實在不好跟他站在門口探討,於是乾脆的轉移了話題:“剛纔那個名叫魏珊的女孩子來過了。”

沈墨陽微微挑眉,顯然他也覺得有些意外。

溫非池壓低的聲音含着警告:“最好把那些跟你有關的鶯鶯燕燕斷乾淨,我可不想再一次看到她因爲你的緣故再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

沈墨陽沉默片刻,他並沒有對溫非池解釋什麼,只淡淡道:“這是最後一次。”

“但願如此!”

我就問你們,甜不甜?明天見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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