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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

“是安茜。”

這個名字一落下來,喬奕森整個人身邊的氣壓都低沉了幾分,主要還是因爲今天安茜發生了那些意外。

喬奕森急匆匆的開口:“她找你?她找你做什麼?”

阮小溪看到喬奕森在提到安茜的名字的時候那種急切樣子,臉上的表情微微的有些低落:“沒什麼,她最近有些疑問,就跑來問我,我就都告訴她了。”

喬奕森倒是不依不饒了:“她問了你什麼?”

安茜這個人一向都不是什麼事多的人,要不是發生了什麼及其困擾的事情,她是絕對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出門,來問阮小溪問題的。

阮小溪看了喬奕森一眼,安茜問了她什麼?

問了她是不是有苦衷,問了她是不是該愛喬奕森,問了她很多,還要幫她們兩個人複合。

可是這些話說出來,喬奕森會相信麼?再說了要是她和安伯勳的事情被喬奕森知道了,又會有什麼樣的軒然大波?

她覺得安茜是個很好的女孩,她能夠配得上喬奕森,甚至綽綽有餘,

阮小溪:“她沒說什麼,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會來,更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出現。”

喬奕森怎麼可能會相信阮小溪的話,尤其是安茜這個人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怎麼就知道阮小溪在這個醫院?

又怎麼會這麼大老遠的瞞着家裡人跑過來?其中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阮小溪繼續說:“喬先生,既然你已經沒有了什麼事,我們之間也沒有了任何關係,你就請離開吧,我不歡迎你。”

喬奕森剛剛死裡逃生,如果可以,他是很希望阮小溪能夠給他一個擁抱的,就像是以前那樣。可是阮小溪卻沒有,她只是用冰冷的聲音讓他離開。

喬奕森的心臟狠狠地疼了一下,他目光如炬的盯着阮小溪:“你想趕我走?你算什麼東西?”

“……”

阮小溪沒有想到喬奕森會有這麼大的火氣,以前的時候,就算是她說出這樣的話,喬奕森也不會這樣的激動,難道就是因爲這次的事情之中夾雜了安茜麼?

阮小溪的聲音逐漸變冷:“實在是抱歉了,我能說的就只有這麼多,要是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不如你直接去問你的未婚妻。”

如果說開始的時候,喬奕森只是在詫異爲什麼安茜會忽然找到阮小溪這裡,那麼他現在就是被阮小溪拒之天外的態度激怒了。

喬奕森說:“我倒是也想問茜茜,但是,茜茜自從在你這裡待了一會之後,就被人綁架了,怎麼會這麼巧?”

喬奕森知道這個半瞎和阮小溪不可能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只要能夠讓她感覺到痛苦不安,喬奕森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的。

阮小溪也是一陣驚慌:“安茜被人綁架了?她現在怎麼樣了?又沒有什麼危險?救出來麼?”

“呵,用不着你貓哭耗子假慈悲,她已經沒事了,就住在你附近的病房裡。所以說你是不是自己打電話把她勾/引過來,然後想要害她?”

阮小溪不可置信的看着喬奕森:“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我有什麼必要這樣做?我已經不喜歡你了喬奕森,我沒任何理由對安茜下手,自己清楚的。”

喬奕森聽完阮小溪的這話,更加感覺到憤恨,他一點點的逼近阮小溪:“你不喜歡我,那你喜歡誰呢?就是你那個解慕麼?”

“對,我就是喜歡他,我愛他。”阮小溪看着喬奕森,她冷笑着開口。

喬奕森忽然間卡住了阮小溪的脖頸,他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殺意:“你再說一遍,你愛誰?”

阮小溪咬咬嘴脣:“我喜歡解慕,就是解慕,就是那個被你冤枉以後現在還關在監獄裡的人。”

喬奕森的手上的力道瞬間收緊,他必須要讓阮小溪閉嘴。

阮小溪感覺到強烈的窒息感,但她沒有掙扎,她只是冷冷的盯着喬奕森,好像在告訴他: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喬奕森是有本事掐死阮小溪的,但是他捨不得。當阮小溪的臉色染上一層窒息的嫣紅,喬奕森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痛苦。最後他放開了手。

阮小溪捂住自己的脖頸嗆咳了兩聲,她聽到喬奕森說了一句:“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之後,喬奕森就要直接出房門,只留給阮小溪一個背影。

阮小溪在被死死卡住的時候,她看到了喬奕森手腕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她的眼睛裡有些沉痛,她還是忍不住開口:“你手腕上的傷……”

喬奕森因爲她的話忽然停了下來。

“還是處理一下比較好,很容易感染。你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阮小溪看着喬奕森的背影:“我還是不想看幾個孩子沒有了爸爸,我可是養不起他們。”

喬奕森原本因爲阮小溪的話剛剛升起來的一點的溫暖忽然之間消失,他點點頭:“我知道了。”

說完他就出了房門。

屋外的幾個警察隱約聽到了些屋子裡的動靜,應該是鬧得不太愉快,不然也不能這麼快就出來了。

他們小心翼翼的看着喬奕森:“喬總,還有別的事麼?”

喬奕森說:“沒有……”

最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病房的門:“你們好好看着他,別讓她出什麼意外,我弟弟的案子應該和她沒有關係,我過幾天就會去公安局撤案。”

“你們也不用把她當做罪犯對待。”

幾個警察連忙點頭。他們誰敢把這個女人當做罪犯來看啊,昨天在樓頂上那個事,喬奕森對這個女人的態度大家都看在眼裡。

在h市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喬奕森這個事誰能不知道?

喬奕森沒說什麼,走了出去。

醫院裡苦澀的味道一點點蔓延到喬奕森的心底,他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傷痕,忽然解脫的想:是時候應該放棄了。

他走到了安茜的病房門口,安茜已經醒了,正窩在安伯勳的懷裡流眼淚,她被嚇壞了,要是以前的話,她是不可能會這樣的軟弱。

安茜這個人一直都是又脆弱又堅強的,她的樂觀善良,喬奕森都看在眼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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