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柏繁!”阮初喊了一聲。
帝柏繁和女人這才轉過頭來,看向阮初。
他們哪裡像是在偷晴,分明就是光明正大談戀愛。看到阮初的時候,不僅沒有立馬鬆開,而且抱得更緊了。
“乖,你先回去吧。”帝柏繁沒有搭理阮初,反而對女人說道。
“可是我真的不想跟你分開。”女人堵着嘴巴,撒嬌說着,緊緊地摟着帝柏繁的腰身,不讓他離開。
“聽話,乖。”帝柏繁還在柔聲地哄着女人。
阮初看不下去了,立馬殺到跟前,使勁兒把女人從帝柏繁的懷裡給拉了出來。
“你幹什麼?”女人不耐煩地問道。
“你在我家的門口,抱着我家的男人,還問我幹什麼?難道還想我請你進去坐坐?”
阮初忍着自己的憤怒,反問道。
門口還有兩個傭人在,阮初勉強維持着自己作爲當家女主人的氣度。
“你男人?你問問柏繁承認嗎?他可是我的男人,我們可是同牀共枕,相親相愛過的,你有嗎?”女人像是知道他們夫妻之間還沒有圓房的事情,拿這件事情來羞辱阮初。
“你是什麼身份?我需要跟你彙報嗎?你名不正言不順,爬上我老公的牀,你以爲他是真的愛你嗎?他只是利用你而已!別做夢了,被別人玩了,還在這裡陪別人演戲。”
阮初毫不客氣地反擊道。
憑藉女人的直覺,阮初覺得,這個女人,不是帝柏繁心裡的那個,而是帝柏繁拿來氣自己的。
儘管帝柏繁對她柔情蜜意,十分親熱的樣子,可是顯得有些刻意了。
真正的愛,應該是無意間的真情流露,而不是這樣子深更半夜,在自家大門口,在自己的老婆面前,上演什麼難捨難分的戲碼。
而且,帝柏繁故意把這個女人暴露出來,她很可能就會成爲衆矢之的,這不是保護自己心愛之人的辦法。
就是女人的直覺,阮初認爲這個女人也真的是可憐,只是帝柏繁拿來利用的工具而已。
聽完阮初的話,沉浸在帝柏繁甜言蜜語中的女人氣的直跺腳。
“你不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結婚這麼久了,還沒有被自己老公碰過,說出去簡直是大笑話。”
女人尖酸刻薄,知道這是阮初的痛點兒,專門拿來攻擊阮初。
阮初也清楚,這樣私、密的事情,肯定是帝柏繁講給女人聽的,否則她怎麼會知道。
“再怎麼着,我也是帝太太,這個家的女主人!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個小三兒。說不定現在,在暗處正有記者在拍照,明天你小三兒的名號,就會傳遍街頭巷尾,我看你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出來見人。”
阮初看了看四周,提醒女人道。
女人一聽,有些害怕了。
畢竟小、三兒不光彩,會成爲大衆口誅筆伐的對象,她可不想惹來一身騷。
“柏繁,你看她。”女人開始找帝柏繁求救。
“你也看到了,她就是這麼牙尖嘴利,咄咄逼人,平時我都害怕,躲着她。”
帝柏繁裝作很無奈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