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帝柏繁的注意是周小杉的意思,但是看到帝柏繁這麼在乎阮初,周小杉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是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發現帝柏繁開始在乎阮初了。
如果不在乎,帝柏繁根本不會無心吃飯,還會去管誰送花給阮初嗎?
“拿來!”帝柏繁走到送花小哥面前,伸手說道。
“先生,這是送給阮小姐的花,需要她本人簽收,這是客戶的要求,我們不敢自作主張。”送花小哥很有原則地說道。
“我是她先生,我幫她簽收。”帝柏繁執着地說道。
送花小哥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帝柏繁,“恐怕不行,還是要本人的。”
劉媽看情況不好,早就上樓去通知阮初了,沒想到下來卻看到帝柏繁已經發現了。
阮初一邊打着哈欠一邊無所謂地說道:“送花就送吧,簽收了不就行了。”
帝柏繁轉身,黑着臉看向阮初,阮初還不自知。
劉媽輕輕地提醒了一下阮初道:“太太,少爺知道了。”
劉媽說完,趕緊閃人,接下來的槍林彈雨不是自己能擋住的。
“嗯?”阮初還沒有睡醒,沒聽清劉媽的話,不過迷迷糊糊地看到前面的帝柏繁,而且臉色不太好。
再睜大眼睛一看,送花的就在帝柏繁的身邊,阮初隱隱覺察到大事不好。
她故意不去接花兒,就當不是自己的,直接走向餐廳。
“阮小姐,您的花兒,簽收一下吧。”送花小哥兒喊她道。
阮初無奈地走過去,不情願地簽收了花兒,快遞小哥兒這才離開。
收了花兒,阮初也沒打算搭理帝柏繁,抱着大大的一束玫瑰花往裡面走。
那麼大一束花,都要把阮初的身體給遮住了。
火紅的玫瑰花,赤、裸裸的愛意,這是在表白呀。而且送花都送到帝家來了,偷、情都偷到家裡來了。
不能忍,絕對不能忍。帝柏繁心中和眼中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漲,可以滿眼三公里了。
可是大早上,家裡面傭人都在看着呢,又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發作,於是帝柏繁快走兩步,追上阮初,拉着她的手一直往樓上去。
阮初猝不及防,小跑着才能跟上帝柏繁。
“你幹什麼?”阮初問道。
可是帝柏繁就是不搭理她,拽着她走。
那麼大一束花,阮初是在抱不上了,掉在了地上,還不忘記叮囑傭人道:“記得把花養起來,免得糟蹋了。”
帝柏繁聽到她這麼愛惜,心裡更加惱火了,手上的力度更大,走的更快。
阮初跟不上,拖鞋絆住了樓梯,一下子就摔倒了。
帝柏繁連扶都不彎腰,直接把阮初從地上拉起來,繼續走。
“帝柏繁,你慢點兒,慢點兒。”阮初抗議道。
可是帝柏繁根本不聽她的,走的更快了。可憐阮初,就這樣被帝柏繁連拖帶拽地拉進了主臥室,然後狠狠地提上了門。
傭人們面面相覷,知道男主人跟女主人回房間裡面交涉去了,會不會大打出手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