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我的打車錢,用手錶抵消了,這就是我的了。”司機說着,把手錶藏在了身後。
“什麼?打車錢?用手錶抵消?打車值幾個錢,你知道這塊手錶多少錢嗎?”袁媛一聽,覺得阮初是遇到了無賴了,非要爲阮初討回公道。
“是她主動給我的。”司機說着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袁媛眼疾手快,拽住了司機,不讓他離開。
“你幹什麼?她給我,就是我的了,關你什麼事?”司機還惱火的質問道。
“她是我的朋友,當然關我的事情。我不準別人欺負她,手錶拿來。”袁媛說着,就要揍司機,威脅他。
袁媛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學習過防身術,所以剛纔輕而易舉地就抓到了司機,而且讓他動都不能動。
“袁媛,算了,給他吧。”阮初上來勸說道,不想讓袁媛因爲身外之物跟被人打架。
“怎麼能算了?那是你的東西?抵扣車錢?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袁媛反問阮初道。
阮初垂下了頭,剛纔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纔會出此下策的。
袁媛回過頭來,又問司機道:“她欠你多少錢,我替她給你。”
“我不要錢,我就要這塊兒手錶。”司機還不死心,執拗地說道。
“嗨,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告你搶劫,敲詐勒索。”袁媛嚇唬司機道。
司機一聽,這件事情真的去了警察局,他也不佔理,於是趕緊求饒道:“三十六塊,給我錢,我不要手錶了,行了吧?”
“拿來。”袁媛伸出一隻手道。
司機乖乖地把手錶交到了袁媛的手裡,袁媛這才鬆開了他。
袁媛從自己的包包裡掏出四十塊錢,遞給司機道:“給你四十,不用找了。”
“不找就不找,虧大了。”司機一副苦瓜臉說道,早知道自己拿着表就跑了,根本不會在這裡耽擱這麼久。
看到司機走了,袁媛把手錶交給阮初說道:“我的千金大小姐,我知道你不差錢,但是這麼貴重的東西,你隨便就拿去抵扣幾十塊錢的車錢,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以後再有這種好事,你給我就行了,我可以無限次給你付車費。”
“謝謝你啊,袁媛。”阮初說着,接過手錶,重新戴上。
袁媛這才發現,阮初的臉色不太好,臉上的表情也很凝重,於是問道:“你怎麼了?你不會告訴我,你又跟你家裡的那位鬧彆扭,要到我這裡暫住幾天吧?”
“是的,我就是要在你這裡住幾天。”阮初肯定地回答道。
“哎呦,我的天呀,有這樣一位白富美,紆尊降貴,跟我擠在一張牀上,我真的是求之不得呀。”袁媛做着誇張的動作說道。
“瞧你那樣子。”阮初白了她一眼,然後拉着她一起回去。
阮初沒有告訴袁媛,自己跟帝柏繁之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也沒有說自己懷孕的事情。
她不想再重複自己的悲傷和無奈,然後把這種負面情緒帶給身邊的人。
放在心裡,一個人消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