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人家根本就沒有邀請我們,我們還是走吧,不要在這裡自取其辱了。”陸晨風忍不住說道。
“胡說,帝總親自邀請我的。”陸永年反駁道。
“那您的請帖呢?”陸晨風問道。
“估計是遺漏掉了。”
陸永年回答道。
陸永年說完,就看到了一個熟人,喊道:“老劉,老劉。”
老劉往這邊看了一眼,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老劉,那一天,您是聽到的,帝總親自邀請我來酒會的。”陸永年想找一個證人,於是就找到了老劉。
可是老劉很輕蔑地回答道:“剛纔帝總說了,他根本就沒有給您發請帖,而我們都是憑藉請帖進來的。”
“可是那一天,他確實說了這樣的話。”陸永年堅持說道。
老劉也不想看到陸永年在這裡糾纏了,於是勸說道:“老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不要在這裡瞎嚷嚷了,多不好看呀。”
“什麼?我是被邀請過的,憑什麼不讓我進?”
陸永年聽到老劉的諷刺,更加生氣了,嚷嚷着非要進去,甚至要硬闖進去。
陸晨風覺得丟臉丟大了,拉都拉不住自己的父親。
在一陣騷亂中,陸晨風在人羣中看到了袁媛。
他愣怔了一下,今天的袁媛,身穿着咖啡色的禮服,頭髮盤起來,帶着淡妝,就像是仙女一樣,讓陸晨風看迷住了。
袁媛發現陸晨風在看自己,趕緊別過頭去,不去看他。
其實從陸晨風和陸永年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起,袁媛就已經注意到他們了,而且一刻也不曾離開過。
門口越鬧越兇,賓客們都在私底下嘲笑陸永年和陸晨風。
袁媛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兩步,然後又停了下來。
她告訴自己,自己跟陸家已經劃清楚界限了,已經跟陸家沒有關係了,不管陸家發生什麼,都跟她沒有關係。
阮初把帝柏繁拉到房間裡,關上門問道:“你是不是沒有給他們發請帖?”
“是的。”帝柏繁老實回答道。
“爲什麼?你答應過邀請他們的,而且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很多人都聽到了,結果你沒有給他們發請帖,故意讓他們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你這是失信於人,你知道嗎?”
阮初質問道。
“我沒有故意想讓他們出醜,我沒想到他們沒有收到請帖也會來。我是失信於人了,可是他們也不配收到我的邀請。”
帝柏繁反駁道。
“即使你之前不是故意想讓他們出醜,但是現在,他們在門口已經等了那麼久了,保安不讓進,叫你也不理,你就是故意的。”阮初肯定地說道。
“是,我現在就是故意的。”帝柏繁坦蕩地回答道。
“還挺坦誠啊。”阮初玉帶諷刺地說道。
“對你,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永遠都會說我的真心話。”帝柏繁表忠心道。
可是現在阮初根本沒有心情聽他油嘴滑舌的,勸說道:“適可而止吧,他們進不來,看樣子不會輕易離開的,對酒會的形象,和你個人的信譽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