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霍眠起身,拿起一旁的溼巾,將傷口按住。
可能是血流的較急,所以溼巾也被血跡浸透……
蘇御擡起頭,用要殺人的目光看着那兩個女人……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沒留神,所以……杯子……。”
“你給我閉嘴。”
蘇御簡直兩眼要噴火……
要說不是故意的,誰會相信呢?
她們站在霍眠的身邊有一會了吧,看樣子也是說了不少話的。
那不友好的眼神,那動作都是帶着敵意的……
“我沒事……你別緊張。”霍眠也看出蘇御太緊張了,所以安慰道。
可是蘇御根本聽不進去了……
他將手的紅酒杯……照着兩個女人的腳踝處砸去。
酒杯應聲而碎……
玻璃碴子頓時四濺……
兩個女人的腳,都被波及……被劃傷……
“啊……出血了。”
其一個女人尖叫道。
這時,才引起大家的注意……
舞池間正在跳舞的宋以詩對霍司謙歉意的點點頭,“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好像出事了,我去看一下。”
“好。”霍司謙點頭,沒多說什麼。
他的視線落在霍眠受傷的手,看了一小會,然後沒說話……
宋以詩走過來,看着受傷的兩個女人,“曉雪,依依,你們沒事吧?”
不等她們說話,蘇御冷冷的掃過她們受傷的腳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手滑。”
“蘇少……應該不是手滑吧,是故意摔的吧?”
宋以詩有些生氣……
蘇御也是太沉不住氣了,他確實是主動摔得,而且用了很大的力氣……
所以才被人抓住了把柄……
“是又怎樣?”蘇御挑釁的看着宋以詩,那眼神是在表達,是爺摔得,你奈我何?
宋市長又怎樣?見到我爺爺還不是要跟狗一樣搖尾巴?
蘇家向來是這個城市的巔峰王者……
蘇御從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更何況一個宋以詩。
“不知道……蘇爺到底是爲了什麼呢?什麼過節不能好好說?”宋以詩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霍眠的受傷的手指。
“好好說……沒用,有些人不能給臉。”蘇御依舊張狂。
這時,不遠處的秦楚也走了過來……
他最先看到的是霍眠的手,“老婆,怎麼回事?”
“這兩位小姐……可能是看到我的時候太激動了,所以酒杯脫落,砸碎了我的杯,然後我不小心被傷了一下下。”
霍眠依舊淡淡的笑……
她可沒那麼矯情,一點傷口嗚嗷喊叫……
秦楚心疼的拉開溼巾,看了看傷口,皺了皺眉,很是心疼。
他掃過那兩個女人的臉,你眼神如萬年冰霜一樣寒冷刺骨……
兩個女人被嚇得連連後退……
宋以詩立刻解釋道,“秦楚,她們是我的朋友,我相信她們不是故意要冒犯霍眠的。”
“是是,我們不是故意的……。”兩個女人開始裝小白兔。
秦楚剛要說什麼,霍眠忽然主動握住他的手,“老公,我有些累,我們回家好不好?”
秦楚一聽霍眠這麼說,回過頭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
“好。”
他只說了一個字,然後牽着霍眠的手,走到宋市長跟前,“宋叔叔,我妻子不舒服,我們先走一步,改日在拜訪您。”
“好,賢侄慢走。”
宋市長很喜歡秦楚的爲人,雖然冷了點,但是做人做事靠譜。
名聲又好,不亂搞男女關係……
他一直想把女兒嫁給秦楚,沒想到人家隱婚了大半年了,娶了高同學。
這不得不說是個遺憾……
秦楚帶着霍眠離開酒會……
霍眠臨走前,有些擔憂的看着蘇御,他剛纔爲了自己,真的失態了……
霍眠希望自己走後,他可以冷靜下來……
畢竟這裡有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呢。
車,秦楚心疼看着霍眠的側臉的問道,“剛纔爲什麼不讓我教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