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兩次不信,但是如果說的多了,也許他慢慢相信了呢?想得到秦楚的心是個漫長的路,媽,我不着急,我只要結果,只要最後秦楚是我的,可以了,我也願意不惜一切代價……。”
宋以詩眼寒光一閃……
宋夫人微微皺眉……
不過拗不過女兒,所以還是打了電話給秦楚。
“喂?”那邊是霍眠接的,因爲秦楚在洗澡。
“我是以詩媽媽……。”
“哦,您有事嗎?”霍眠還是挺客氣的。
“啊,秦楚呢,我找秦楚?”
“他在洗澡,我是他愛人,您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我們家詩詩病了,住院了,秦楚和我女兒畢竟是從小一起玩大的夥伴,所以希望他能來看望一下,當然我們並不是想要什麼禮物,我們宋傢什麼都不缺,只是需要朋友的慰問,希望你能轉達給秦楚。”
“是這樣啊,好的,我明白了。”
霍眠點點頭,隨後掛了電話……
“媽……怎麼說,他來嗎?”宋以詩將手的鏡子扣在牀焦急的問。
“霍眠接的。”
“怎麼是她?”宋以詩有些怒色。
“說秦楚在洗澡。”
“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心機婊,想盡各種辦法拆散我和秦楚,真是不要臉。”宋以詩氣了夠嗆。
“你也先別生氣,也許她說的是真的。”
宋夫人雖然疼愛自己的女兒,但是也不覺得秦楚的妻子是一個那麼壞的女人。
“媽……您懂什麼?霍眠很有手段的,不然我能被她害成這個樣子嗎……。”宋以詩對着母親吼道。
“詩詩啊,你可別激動……這剛剛好,你好好養病吧。”
“養什麼啊,秦楚也不知道能不能來看我,如果他不來了,我還住什麼勁?快點出院的了,煩死了,我最討厭的是醫生的味道,福爾馬林跟死屍的味道一樣臭死了,還有這些穿白大褂的,一個個的,討厭死了……死醫生。”
宋以詩在醫院住的非常煩躁……
因爲對霍眠有成見,所以對醫生都有了成見,看見白大褂的都會煩的不行。
宋夫人看女兒這個樣子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怕刺激她的情緒。
南山古堡
秦楚洗澡出來,下身圍着浴巾,身是古銅色的腹肌……
霍眠吞了下口水,拿起手機問道,“老公,你電話,我替你接了。”
“誰?”秦楚邊擦着頭髮邊問。
“宋以詩的媽媽。”
“什麼事?”秦大人面無表情,對宋家無感。
“宋以詩之前那個……不是受傷了嗎?飆車那次,一直住院呢,宋夫人的意思是讓你去看看她女兒。”
“憑什麼?”
“額……據說你和她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嗎?”
“我和她?”秦楚冷冷一笑。
“在我們家住過那麼一年,我倆說話不超過十句,還叫一起長大,他們宋家人倒是喜歡往自己臉貼金……。”
“所以,老公,你要不要去看看呢?她貌似這次真挺慘的,據說宋以萱只是皮外傷,但是宋以詩卻是摔得鼻樑都塌陷了……”
“你說呢?”秦楚幽幽的看了霍眠一眼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