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以詩的洋樓。”秦楚實話實說。
“你去那裡做什麼?”
“她給我發了短信,讓我過去,說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說。”
“然後呢?”警察問。
“我去了,和她說了幾句話,還發生了爭執,她讓我喝酒,我感覺酒裡應該有東西,沒有喝……後來我走,她攔着,我還打了她一巴掌。”
“再後來呢?”
“再後來,我走了……。”
“去哪裡了?”
“回家了。”
“根據你家監控錄像顯示,你是三點四十五分纔到家的。
正常來說,以你這款車速,從宋以詩的別墅到你家,用不二十分鐘的。
“你什麼意思?”秦楚不悅的看着對面的警察。
“我的意思是……你那二十分鐘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是心情不太好,開的很慢,而且我是酒駕……我之前喝了不少酒,在我家酒駕裡……所以狀態不是很好,自然不會開那麼快。”
“好,假設算你是真的走了,離開了宋以詩家,那後來我們在監控錄像看,除了你之外沒有任何人去過宋以詩家裡,她那麼死了……。”
“她也有可能自殺。”秦楚回憶昨晚宋以詩的狀態是很不對,瘋瘋癲癲的。
說話也是語無倫次,毫無邏輯性……
自殺也不是沒可能的……
“呵呵……你覺得一個人會厲害到用肢解自己的手段自殺嗎?神仙也做不到嗎?”
“你說什麼?肢解?”秦楚抓住了關鍵詞。
“宋以詩死的很慘……法醫鑑定的結果是被人用繩子勒死後,肢解了屍體……也是分屍,死狀很慘……我們按照嫌疑犯那麼出色的分屍手法來看,一定是學過醫的,不然一般人做不出來那種高難度的肢解。”
“分屍……。”秦楚瞪大了眼睛,再次被震驚。
“我們也很好……到底你們之間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你纔會殺人都不解恨,非要碎屍……。”
“我沒有殺人。”秦楚冷靜的解釋。
“殺人犯都不會承認自己殺人。”警察冷笑了一下。
“我還不是殺人犯,警察辦案也要講究證據的,警官,麻煩注意下你的言行。”
秦楚很生氣,面前這個警察對自己似乎很大的敵意。
那架勢似乎已經認定自己是殺人兇手……
何鴻飛低下頭,拿着一沓厚厚的資料,啪的一下丟在秦楚面前。
“要證據是嗎?有……我們查了你們兩個的短信和通話記錄,宋以詩當天除了你之外沒有和任何人聯繫過……。”
“那也不能證明什麼?”秦楚淡定的迴應。
“你是唯一一個在她死亡時間點出現的人。”
“還有嗎?”
“我們看了法醫的檢測報告,宋以詩的身有傷痕,分析之後發現殘留的是你身的皮屑。”
“我說過,我和她發生過爭執,有過肢體接觸,發生過皮屑也沒什麼可怪的。”
“是,最讓我們感興趣的一點是你在美國留學的七年學的是醫?”
“是又怎麼了?”秦楚依舊冷漠迴應。
“我們有理由相信你不僅是一個出色的總裁,更是一個出色的醫生,可以做出那麼高難度的肢解手法來。”
“可笑,殺人動機呢?”秦楚冷冷扯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