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爲什麼要說累這個字眼?”蘇御微微一怔,似乎醒了一些酒。
“因爲我這個做兄弟的看着都覺得你累……這些年,霍眠有事,你總是第一次衝在前面,處理的好了,沒有人說是你的功勞,處理的不好,會莫名的背鍋,霍眠入獄,你拿槍指着頭,逼着老爺子服軟,不顧外面的輿論壓力救她……秦楚出事,她被霍司謙盯,你將她接到蘇家來養胎,直到生下孩子,孩子出生後,你時不時的要過去照顧她們……現在人家有事,直接一個攤子又全部都交給你。”
“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確實幹了好多事,哈。”蘇御爽朗笑了一聲。
“所以,你真的都不會覺得累嗎?”
“如果要是覺得累,早累了,哪裡還有意念堅持到現在?”蘇御笑道。
“所以……。”
“所以,我對小眠的執念,從來都沒有去衡量值不值得,累不累……都是下意識做出來的反應,內心最真實的感受而已。”
“那蘇爺你真是一個癡情的男人。”
“別說癡情……這才幾年,等我八十歲的時候,老眼昏花,走路拄着柺棍的時候,還喜歡的霍眠的話,到那時,在跟我說,我是一個癡情的男人。”
蘇御說完這句話之後,和魏遼相視一笑。
“我要是女的,我下輩子一定嫁給你這樣的……。”
“恩,下輩子做女人,我也要嫁一個我這樣的男人。”蘇御說。
隨後,兩個男人放聲大笑……
這也是秦霍夫婦出事後,蘇御最釋放的一次,要不然,心裡壓着這麼多的事情,真的快要爆炸了的感覺。
教授又是變魔術,又是教豆丁配藥,製作出一些好玩的化學反應。
一直到豆丁困了,教授才送兩個孩子回房間睡覺。
然後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研製關於秦楚體內解藥的事。
東某國,偏僻的冷庫內
喬非按照陸煙的指示,將陸煙肺部滯留的積血放了出來……
整個過程,陸煙咬着一塊白色紗布,硬是沒有吭一聲。
喬非手的刀那樣一點點刺進去她的內臟……
沒有人能理解喬非這種感覺,陸煙疼,他陸煙還疼十倍。
可是又能怎樣?這種情況下,還有的選擇嗎?
陸煙疼的滿頭大汗,幾次差點暈厥過去……
雙手死死的握着拳頭,指甲都刺破了手心的皮膚。
最終,看着淤血流出去後,喬非小心翼翼的縫合傷口。
“小煙……你還好嗎?”
“恩。”這時候的陸煙,說話已經很困難了,卻還強撐着點頭。
“你的傷口我怕會感染,我一會出去給你買一些抗生素回來吃。”
“不用,我喝點燒酒消炎好。”
說着,陸煙費勁的擡起手,指了指隨身攜帶的包包裡,一瓶軍用水瓶,那裡確實裝着高度白酒。
是陸煙自己調配的……
“這……。”
“拿來……給我。”
喬非將水瓶擰開,陸煙接過,猛地灌了兩口。
然後一頓猛咳……
喬非連忙將她抱在懷裡,輕輕的拍打後背。
“喬變態……我們必須趕快離開這裡……伊恩的人很快會找到我們的。”
“可是你剛縫合傷口,不能走太遠……。”
“你拿着我的手錶先走,去找我的手下來接我……我在這裡等你。”
隨後陸煙動作迅速的摘下自己從來不離身的手錶遞給喬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