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有其他人盯着咱們?”手下有些疑問。
“人現在哪裡呢?”陸煙拽着一條毛巾,邊擦頭髮邊問。
“在隔壁我們的房間,浴室裡關着呢,艾米在按着他的頭往水裡淹……可是看樣子還是不打算說。”
“我去看看。”
說着陸煙往出走。
走到門口,她扭頭看了喬非一眼。
“嗨,喬變態,你不打算去看看熱鬧嗎?”
“嚴刑逼供有什麼好看的?”喬非似乎完全不感冒。
陸煙也不再多說,轉身走出去,手下也跟着往出走。
隔壁的浴室裡,陸煙進去的時候,艾米還在抓着那人的頭,往裡扎。
即便是如此,那人似乎還是什麼都不願意說。
他的手腳被捆綁着,嘴巴倒是沒有貼膠帶,是方便他吐口的。
“行了,把他弄過來。”
陸煙坐在客廳的歐式真皮座椅。
她穿着白色浴袍,頭髮很自然的披散下來,甚至還帶着水珠。
這一幕,簡直不要太美……
有誰可以想象,這樣一個女人,是一個在個死神近距離接觸的人呢?
有了陸煙的話,艾米將那人狠狠的一拽,拖出來,然後讓他跪在地。
“亞洲人?”陸煙看了一眼這男人的長相,似乎有點驚訝。
那人也不開口,只是眼神兇狠的瞪着陸煙。
“誰派你來的,你真的什麼都不想說嗎?”陸煙用問。
那人沒吭聲。
“老大,他可能是越南人,你看長得尖嘴猴腮的,你說他可能聽不懂。”
“不,他一定聽的懂。”陸煙幾乎可以確認。
然後走到那男人面前,踩着他的肩膀,伸手一把將他脖子的吊墜摘下來。
“還給我……。”那男人似乎炸了,情緒很激動的想要起身。
然後卻被艾米一腳死死的踩在後背,然後再次趴在地。
“看吧,我說,他聽的懂。”陸煙冷哼一聲。
“老大威武啊,這你都看的出來。”幾個手下也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脖子的吊墜啊,寫的是。”陸煙拿起來給大家看,然後自己念着。
那面一個字——珍。
“越南人,然後喜歡我們國的一個女子,她的名字叫珍,對嗎?”陸煙推測道。
那人似乎微微的驚訝,也許不明白陸煙怎麼知道的?
“既然這樣,該好好過日子啊,當殺手幹嘛呢……而且還當一條任憑人差遣的狗一樣的殺手。”
“廢話少說,要殺殺。”那人雖然會說,但是很明顯說的不怎麼順看來他真的不是國內人。
“派你來的人,給你多少錢,不如這樣吧,你說出來,我給你雙倍,哦不,三倍,怎樣?”陸煙笑了笑。
那人狠狠的瞪了陸煙一眼,沒有說話,似乎對金錢不感興趣。
“怎麼?對金錢不感冒啊……那要不,我們換一個條件,你說出來派你來的人……我放過你心愛的女人……要不然,我可能會一不小心捏碎這個叫珍的女人的脖子。”
“哈哈哈,真可笑,國有那麼多叫珍的女人,你找的到嗎?你殺得完嗎?陸煙,你是不是太狂了?”男人似乎取笑陸煙的天真。
“很好,知道我的名字,那一切都好辦了。”陸煙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