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人家不愛吃這個,我都問了。”
“陸煙真是一個葩啊……。”蘇御覺得,這姑娘不愛吃大餐,只愛吃路邊攤,也是醉了。
“要說葩的話,和您有一拼了。”小安低聲叨咕。
“你說什麼?”蘇御白了小安一眼。
“哈,我說……陸煙確實夠葩。”
這邊,蘇御和小安徹夜未眠的商量着要請陸煙吃什麼。
另一邊,陸煙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老大,您沒事吧,是不是感冒了?”
手下的人,也是嚇壞了,趕緊抱着毛毯進來給陸煙加了一層。
“沒事。”
“對了,喬變態跟你們聯繫過嗎?”
“沒啊,怎麼了?”手下一臉懵逼。
“沒事,你們出去吧。”陸煙擺擺手,不耐煩的將手下打發出去。
然後自己試着用手錶聯絡喬非,可是這廝壓根不接自己電話了。
“媽滴……你竟然敢不接我電話?”
陸煙自言自語的罵道,然後不甘示弱的再打,還是不接。
最終,陸煙忍無可忍的發了一條簡訊過去罵道,:喬非,你這個死變態,不男不女的傢伙……死人妖……你居然敢不接我電話,你好樣的,你給我等着,等老子見到你,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等了半天,喬非回了一句,“不跟不講信用的人渣說話。”
“臥槽,誰不講信用啊,誰是人渣啊……尼瑪的……。”陸煙滿滿的委屈啊。
喬非的情報也很厲害的,陸煙在這路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他也都第一時間知道。
鑑於陸煙不僅不和異性保持距離,還沒事街調戲人家本地流氓。
喬非覺得,要給她一點小懲罰,那是……不跟她說話了,冷死她。
莫斯科,莊園內
喬非被父親叫到了主園聊天,父子倆似乎很久都沒單獨坐着喝茶說話。
“非,你這次回來,感覺很低沉啊。”
“我不是一直這樣?”
“可我總覺得你有心事。”
“父親您想多了。”
“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僕,可靠嗎?是真心效忠你,還是陸煙安插在你身邊的奸細,你查清楚了嗎?”
“我心裡有數。”
“你大哥這幾年一直在外,很少與我聯繫,現在家裡只有你和你二哥,但是你二哥爲人野心勃勃,心狠手辣,家族裡的長老們,有一些是反對他的聲音,希望我能培養你。”
“算了吧,我無心家族的事。”喬非低着頭一頭銀色短髮,在夜色閃着異樣的光芒,也讓人捉摸不透那是什麼表情。
“可是你可知道,一旦你二哥接手,他若想斬草除根,你性命難保。”喬非的父親語重深長的說。
“那看看誰的命更大了。”
“你是不是還在想着那個女人……小非,陸煙不適合你,她是一匹野馬,從小在槍林彈雨穿梭,野慣了,野性十足,不是你能駕馭的了的。”
“您該休息了。”
看了看手錶,喬非冷漠的起身,不在和父親說下去。
望着兒子離去的背影,喬非的父親只是微微嘆息。
他似乎永遠也猜不透這個兒子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喬非回去的時候,艾米本來正在擦地,卻忽然頭冒虛汗,捂着腹部,一臉的痛苦。
“喬少,您回來了?”
“恩。”
“你好像不太舒服……。”喬非看了一眼艾米,淡淡的問。
“額,沒事,應該是吃壞了東西而已。”艾米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喝被掉包的咖啡。
“那你覺得……陸煙這個人怎麼樣?”喬非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