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夢見,母親從冰島的山洞中復活醒來,夢見父親也不在躲躲藏藏。
夢見和姐姐相認,然後一家四口坐在一個溫馨的房子裡,吃着午餐,談笑風生。
當陸煙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似乎還殘留着美夢的味道。
她貪婪的吸着喬非身上獨有的男人香。
然後能一秒鐘進入狀態,“喬變態,我睡了多久。”
“一小時十五分鐘二十八秒。”喬非看着手錶說。
“哈,好久都麼麼舒服過……。”陸煙惰性十足的從喬非的後背下來,伸了一個懶腰。
“我還能讓你更舒服,要不要試試?”喬非回過頭看着她。
“大中午的,就講這麼少兒不宜的段子……真的好嗎?”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指的是幫你捏捏肩膀。”
喬非起身,走到陸煙背後,大手放在她的兩側肩膀。
“你少來……你什麼鬼樣子,我會不知道?”陸煙笑。
這個招式,秦楚用來對付霍眠很多次,霍眠每次都會被逗得面紅耳赤。
但是陸煙不一樣啊,她無恥起來,連自己都害怕,更別說喬非了。
“小煙,虎骨酒看來你是一定要拿走的,對吧?”
喬非在陸煙身後,一邊幫她捏肩膀,一邊問。
本來他是不想這麼早提這些的,但是看見今天在那麼多人面前,都說了這件事,就知道不是玩笑了。
陸煙要做什麼沒人攔得住,他也不行。
他太瞭解她,所以知道,陸煙這一次來俄羅斯根本就不會空手而歸。
“對啊。”陸煙漫不經心的回答,閉着眼睛,還在享受喬非的按摩手法。
“白家那小子,對你來說那麼重要嗎?”
果然,喬非還是帶着醋意……
陸煙樂出聲,“你吃醋的樣子,還真是不好看……都不帥了。”
“切……。”喬非別過頭。
陸煙擡起手,放在喬非按在自己左側肩膀的手上。
喬非頓了頓……
“非,我的性格你最瞭解,甚至你比我家老爹還要了解我……所以我想我這麼說,你可能會理解……白家那小子跟我沒有什麼交情,我也只不過是去帶着任務刺殺他,結果發生了一些小意外……白裳讓我覺得……他活在這個世界上比我還要艱難……所以我只是想幫他開口說話而已……就好像我曾經也會冒着被傳染的危險,跨越種族,在非洲救了一羣不相干得了瘟疫的孩子一樣。”
陸煙這個解釋真的很走心了。
喬非也能理解她了,陸煙要救誰,不會在乎他的身份,也根本不會有太多交情。
就是一瞬間,能激起她的惻隱之心,她就會去施以援手。
再說直白一點,就是,陸煙救人是隨機的,全靠心情。
但是她不善變,只要答應了,就會去實現。
所以她當時答應幫白裳說話,就一定會做到,千難萬險也要拿到虎骨酒。
這就是她的性格,如果哪天,你可以用一個普通人的三觀和行爲去衡量陸煙的時候。
也許她就不是真正的陸煙了……
“喂,我都這麼真誠的解釋了,你不會還要繼續吃醋吧,別吃了……醋多酸啊……。”陸煙開始撒嬌。
喬非微微嘆息,擡起手摸了摸她的長髮,一臉的寵溺,“你要虎骨酒,我幫你拿。”
看到這裡,豬豬忍不住要問一句,有喬非粉絲嗎,出來冒個泡,雖然他戲份不是很多,但是豬豬真的很喜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