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陰毒王妃禍天下 > 陰毒王妃禍天下 > 

499祈順朝第一大惡人

499祈順朝第一大惡人

袁義把上官平寧放到了牀上,讓上官平寧站在牀上從後面抱着他的脖子玩。

安元志進屋後,就氣不順地一屁股坐在了窗子下面的椅子上。

等上官睿進屋時,就聽到安元志在跟袁義抱怨他的死心眼,上官睿把門關上,說:“這個女人要是能殺,不早殺了?你早怎麼不去殺,現在又怪起我來了?”

安元志對於上官睿的顛倒黑白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怒,說:“剛纔是誰拉着我的?”

上官睿說:“你殺一個女人還出息了?”

“我管她是女人是男人?”安元志怒道:“這種女人遲早一天壞事!”

袁義說:“她還跟小少爺說,要給小少爺當孃親。”

安元志拍着桌子就站了起來,盯着袁義說:“真的?!”

袁義回頭問上官平寧道:“小少爺?”

上官平寧看了安元志一眼,說:“我不要她了。”

“媽的!”安元志邁步就要往外走。

“你殺了他,周宜還會再送一個女人過來,”上官睿說:“你能保證那個女人就是好的了?”

“周宜是***的***?”安元志說:“將軍不當了,專門往人家裡送女人?”

“他是我哥的恩師,”上官睿道:“他送女人,我哥能說不嗎?”

“一個沒了兵權的將軍,怕他作甚?”安元志不屑道:“姐夫已經封侯了。”

安元志說:“你不記得了?周宜是敬國公,你覺得是公大還是侯大?”

安元志被上官睿又說住了,突然就跳腳道:“我還就不信了,我今天殺了那個賤人,周宜還能來殺我不成?!”

上官睿看安元志這會兒跟炸了毛的貓一樣,不對,安元志跟貓搭不上邊,安元志就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兇虎,說:“你是不是要去大街上喊去?”

安元志拉開門就要出去。

門外這會兒起了風,呼呼作響的風從開着的門灌進屋來,把燭火吹得東搖西晃,屋中的明暗一陣胡亂變幻。

“你給我進來!”上官睿跑上前拉住了安元志,結果他不但拉不住這個人,自己反而被安元志帶着,往外走了。

袁義這時已經冷靜下來了,說:“少爺,你還是聽二少爺的勸吧,先回來再說。”

安元志說:“你也要留那個賤人?”

“賤人!”上官平寧學了一聲。

袁義伸手就在上官平寧的小屁股上招呼了一巴掌,說:“這是罵人的話,小少爺不能說。”

上官睿這時拉着安元志小聲道:“你就想想,你把這個女人殺了,周宜那裡再送一個女人來怎麼辦?!還有,我哥剛封了侯,就在家裡殺了婢,你是生怕我哥的名聲不夠壞嗎?”

安元志這時才腦子轉了轉,上官勇現在有個屠夫的名聲,他是知道的。

上官睿說:“這事,方纔那麼多鄰人看見了,明天讓他們知道這個女人死了,我哥就是有一百張嘴,能說的清嗎?”

安元志嗤了一聲,說:“他本來就是殺人的將軍,怕什麼屠夫的名聲啊?”

上官睿說:“東陽沈家那麼大的一個家族,爲了一個婢女現在是什麼下場,你不知道?殺婢當然不是什麼大事,可是要是有人別有用心的要對付你呢?你聽我的話,這個女人現在不能殺,不能讓我哥被人拿這個當把柄。”

“誰會拿這個當把柄?”安元志說。

“你跟我哥在三塔寺見了誰?”上官睿反問安元志道:“你覺得這位能讓我哥好過?”

安元志把上官睿的手一甩,踹了一腳門框。

“進來說話,”上官睿還是伸手拉着安元志進屋。

安元志這一回沒再跟上官睿犟了,跟着上官睿回到了屋中。

袁義說:“這個女人不殺可以,但不能再讓她留在這裡。”

“你怕她真爬上我姐夫的牀?”安元志說:“這不可能,我姐比那女人強多了。”

“噓,”上官睿衝安元志噓了一口。

安元志看向了上官平寧,他的這個小外甥不像是聽懂了他的話的樣子,正沒心沒肺地在袁義的身上,爬上爬下地玩着。

上官睿想了想,說:“把這個女人送到廟裡去?”

安元志說:“你還真能想,周宜送來給我姐夫暖牀的女人,你讓她當姑子去?周宜問起來,你要怎麼說?說這女人一覺睡醒後,就看破紅塵了?一日爲師終身爲父,老子送來的女人,你能不好好待嗎?欺師的罪名再讓我姐夫擔上?好麼,”安元志說到這裡,自己把自己說樂了,說:“我姐夫不但克妻,是個屠夫,還欺師,祈順朝第一大惡人啊。”

上官睿意外地看着安元志說:“你這會兒不是很明白嗎?剛纔你的腦子是空的?”

方纔安元志一心就想殺人了,哪能想這麼多?白了上官睿一眼後,安元志說:“你看到我去殺那賤人了嗎?”

“你這人,”上官睿望着安元志搖頭。

“賤人!”上官平寧扒着袁義的膀子叫了一聲。

門這時被人在外面一推,上官勇走了進來,看着上官平寧說:“你剛纔說什麼?”

“賤……”

袁義飛快地出手,把上官平寧的嘴給捂了。

上官睿忙也起身道:“哥你今天回來的早啊,要不要讓奶孃爲你煮點醒酒湯?”

上官勇搖了搖頭,走到牀前,把上官平寧一拎,說:“誰教你說的那話?”

上官平寧被自己的老子拎在了手上,感覺到不妙了,衝上官勇搖頭。

袁義說:“將軍,我已教過小少爺,不能說這話了。”

上官勇說:“你們捨得教訓他嗎?”

上官平寧衝安元志扎着雙手,說:“舅舅救平寧啊。”

上官勇不等安元志開口,掄圓了巴掌打在了兒子的屁股上,說:“下一回還學不學罵人話了?”

上官平寧吃了疼,扁着嘴想哭,可是根據他往常捱打的經驗,捱打的時候哭鼻子,他爹更會下大力氣地揍他,於是上官平寧憋着眼淚,跟上官勇說:“不學了,舅舅是壞蛋,是他說的。”

安元志坐在一旁望着屋頂翻白眼。

“我不管你舅舅,我就管你!”上官勇說。

上官平寧說:“爲什麼不管舅舅?”

上官勇被兒子問住了,他還得去揍安元志的屁股嗎?“你舅舅是大人了,”上官勇跟兒子說:“你是大人嗎?”

上官平寧說:“那平寧長大了,爹爹你就不管平寧了?”

袁義這時忍着笑道:“小少爺,你就是活到八十歲,將軍也能管你啊。”

“憑什麼?”上官平寧叫了起來,被上官勇管多了之後,能脫離這個老子的管教,可能是上官平寧除了吃跟玩之外的第三大願望了。

“就憑他是你老子,”安元志說。

“那爹爹爲什麼不管你?”上官平寧看着安元志道。

安元志毫無壓力地道:“因爲你爹不是我爹啊。”

上官睿坐在一旁就嘆氣。

上官平寧想想也是這麼一回事,他爹爹不是舅舅的爹爹,就說:“那讓你爹打你。”

安元志撇嘴。

“行了,”上官勇說:“你下次還學不學人說粗話了?”

“不學了,”上官平寧衝上官勇可憐巴巴地說:“爹爹不打了。”

“袁白,”上官勇這時衝屋外喊了一聲。

袁白應聲跑了來,喊了上官勇一聲:“侯爺。”

“還是喊將軍吧,”上官勇說:“軍中人只講軍階,不問爵位。”

袁白忙又改口道:“知道了將軍。”

“把平寧抱出去吧,”上官勇把上官平寧放到了袁白的手上,說:“我們這裡有些話要談。”

“奶糊糊,”上官平寧還掂記着自己的奶糊。

幾個大人一起看放在牀榻小几上的奶糊碗,碗裡就剩下了一些調羹刮不乾淨的殘渣了。

袁義說:“小少爺,我方纔不是餵你吃完了嗎?”

“那我要吃甜湯,”上官平寧拍了拍自己已經鼓鼓的小肚子。

站在房檐下的袁英聽到甜湯這兩個字,渾身都疼,忙開口道:“小少爺,我們帶你去玩啊。”

“再吃,你就成豬了,”上官勇說了一句:“今天晚上不準再吃東西了。”

袁英看上官大將軍又有想揍兒子的意思了,忙抱着上官平寧就走。

上官睿走到門前,把房門又關上了。

袁義這時把自己帶來的包裹打開了,跟上官勇說:“這是夫人爲將軍你們做的棉袍,這裡面還有袁威的一件。”

“哪件是我的?”安元志湊到了牀前看着這四件棉袍,問袁義道。

袁義拿了一件暗棕的錦緞棉袍給安元志,說:“是這件。”

安元志沒把衣服展開來看,只是捧着新衣笑道:“她還想着袁威呢?那小子有女人疼了,告訴我姐,就不要操心那小子了。”

上官勇將安錦繡做給自己的新衣拿在手裡,看了看,沒說衣服的事,而是跟袁義說:“袁威在軍營裡,過兩天他就會去那姑娘家,商量成親的事。”

袁義把安錦繡給上官勇和袁威的銀票,還有那張地契都拿了出來,說:“這也是夫人讓我帶來的。”

安元志拿起地契看了看,說:“這地方在城南舊巷旁邊吧,我姐這是想袁威他們小兩口靠着姐夫你住呢。”

上官睿說:“哥,你還不知道吧?太師替我們把城南舊巷的宅子蓋好了,說我們隨時都可以搬過去。”

上官勇說:“太師替我們在城南舊巷蓋了宅子?”

安元志說:“姐夫你忘了?城南舊巷那塊地方,你不是買下來了嗎?我父親說了,這是我姐的意思,讓他在城南舊巷蓋兩幢宅子。”

上官勇看向了袁義,說:“這是她的意思?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

袁義還完全不知道這事,說:“夫人沒跟我說過這事啊。”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