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想到前兩天那曖mei火熱的**,身體上彷彿還殘留着他的溫度,讓她只覺得心煩意亂。
又嚐了口酒,突然,木質地板上從後投射過來一抹頎長的身影。
蕭蕭警覺心頓起,手握着酒杯不由得緊了緊。一回頭--
還來不及看清楚對方的身影,一雙大掌驀地從黑暗中橫亙出來,攬住了她的纖細的腰,將她小巧的身子一下子從酒桶上抱下來——蕭蕭幾乎是本能的擡手準備攻擊過去,可是,周身那熟悉的氣息,讓她的手立馬頓住。
幾乎是不自覺的,身體頓時變得無力,她放棄了掙扎,也不再想掙扎.........
心頭,涌上一抹難以形容的複雜感受。
他,現在不應該在上面和連恩靜接受祝福嗎,爲什麼下來了?
蕭蕭的身子,被他直接放置在一旁的歐式復古長桌上。
男人挺拔的身子擠進蕭蕭兩腿間,抱住她的腰,立在桌沿邊。結實的手臂一把拂開那些礙事的燭臺,不等蕭蕭開口,他冰冷的脣罩着她的脣狠狠吻下來,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吻得狂野,吻得用力,帶着很明顯的懲罰和怒意。
蕭蕭不喜歡這樣的吻,但此刻的她,只覺得胸口澀澀的,無力掙扎,最終只是慢慢的閉上眼,手無助的攀着他的肩頭,任由他吻着自己。
他的怒意顯然很深,吻似乎還不夠發泄,便有些瘋狂的在她脣上廝磨起來,直到她悶哼了一聲,費御南才終於氣喘吁吁的放過她,但兩手強勢的扣着她的肩頭。
昏暗的視線裡,蕭蕭依舊可以感受到他眸光裡的冷厲,彷如草原的雄獅正審視着他的獵物。
“你怎麼會下來?”蕭蕭輕咬了咬自己的脣瓣,纔開口。小手徐徐從他肩上滑下來,垂在身側,扣着桌沿。
費御南哼笑一聲,“很失望,因爲下來的不是牧也?”
“我……沒以爲是連牧也。”看着他惱怒的樣子,蕭蕭情緒複雜的解釋。
可他顯然不願意相信。
“是嗎?我該怎麼相信你!才離開我身邊幾天,你就變成了牧也的女人?很好,是我太小看你了,還是把你想得太單純了?”他憤怒的質問着,滾燙的大掌更甚至從她的肩上漸漸往上,指腹曖mei的若有似無的劃過她被吻得紅腫的脣瓣,“這裡,他也碰過了?技巧和我比起來怎麼樣?”
一想到她竟然那麼親暱的任牧也抱在腿上,費御南就覺得莫名的怒火中燒,心裡很不爽,很不爽!簡直恨不能將蕭蕭直接壓下來,狠狠揍一頓!
【第2更╭(╯3╰)╮今天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