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娃娃不會沾過你的口水吧?”感受到她眼角的淚,流到了他手臂上,連牧也終於開口打破了這種氛圍。
蕭蕭笑起來,“當然有咯。我睡覺最愛流口水了!”
“好髒!”他打心眼裡嫌棄。
“嫌髒就拿回來,不給你了。”蕭蕭裝作生氣的樣子要去奪。
“不行!從現在開始我纔是娃娃的主人!”他卻護得死死的。
蕭蕭‘噗’的笑開,他也靜靜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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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一切已經萬籟俱靜。別墅被茂密的樹林圍繞着,在這樣的深夜裡越發顯得幽靜、孤獨。
關着燈,蕭蕭躺在大*上,始終輾轉難眠。
閉上眼,腦海裡卻盡是連牧也你傷感的神情,以及費御南對自己那絕情的樣子。
這都像根根利刺,傷得她心痛如煎熬。
正失神間,忽的……
窗邊突然傳出一聲‘噠’的聲音。聲音很輕,但在這樣安靜的夜裡,卻顯得尤其突兀。
蕭蕭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緊接着,閉着眼也能聽到窗戶被從外面拉開的聲音——有人從外面窗外跳了進來。
她警惕的一下子從*上坐起身來,手下意識往*頭的燈掣摸去,但,沒想到對方的身手卻越快。
不等她打開燈,一雙結實的大掌已經率先探過去,將她的手用力扣住。
只有稀薄的月光,蕭蕭還沒適應過來,以至於根本還沒辦法辨別出對方的身影。
這呼吸……
這氣息……
一切都那麼熟悉。
熟悉得讓她心絃顫慄。
他,怎麼會來?
“終於知道我是誰了?”費御南低低的笑,那笑意彷彿那讓人沉醉的紅酒,壓制着她的手也鬆開,他整個人往她身邊一躺,下一秒,將她整個人牢牢擁進懷裡。
趴在他胸口上,聽着他有力的心跳。
蕭蕭頓時覺得今天受的所有委屈都涌了出來,她生起氣來,也不掙扎,只是奮力的捶着他的胸膛。
“你這壞蛋壞蛋!大混蛋!嗚嗚……怎麼能那麼兇我?!”
擁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緊,感受到她的眼淚,費御南心疼的抿着脣,任她捶打自己發泄。
“你愛上了你妻子!你把我忘了!可你明明說會記得我很久的……”蕭蕭哭得越發厲害了,彷彿要把所有積壓在胸口的發泄都哭出來。
“噓,小東西,聲音輕點……”他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
她卻不依,繼續控訴他,“我不要!我就是要大聲一點。你莫名其妙的兇我,罵我!不再喜歡我!我被水燙傷,你也不管我!眼裡全部都只有她!”
她眼角掛上了眼淚。
費御南心疼的突然抓住她的下頷,擡起她的小臉,長長的吻不由分說的就壓在了她還欲喋喋不休的粉脣上。
突如其來的溫度,讓蕭蕭有片刻的怔忡。
但下一秒……
他的強勢和霸氣,瞬間將她所有正常的思維都瞬間抽離。
不忍。
可是,卻有好多疑問都不曾解開。
“費御南,你不是喝了燃情蠱嗎?現在愛的不應該是連恩靜嗎?不是早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嗎?可是,現在爲什麼又到我這裡來了?”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現在他哪裡有心思和她談這麼多?
天知道,這麼久以來,他有多想念懷裡的這小東西!
身邊,擁着的是別的女人,可是,在腦海裡轉悠的那個身影,卻全是她,這種感覺,就像着了魔一般,連自己都無法自控。
所以現在,他哪裡還能冷靜?哪裡又能理智?
只想將小東西揉進身體裡,狠狠疼愛一番……
“不行,你不解釋,我就不要和你繼續往下。”蕭蕭打定主意了,她說着真的開始掙扎起來。
“那你根本沒有愛上她?”蕭蕭揚起一抹明朗的笑。
“當然!”
原來,一切都是僞裝的。
“今天你莫名其妙的兇我,也是爲了在她面前演戲?”
“嗯哼~~”他不置可否。
“好吧,那我就不和你計較了。”蕭蕭主動探手攬住了費御南的脖子,自言自語的喃喃,“哼,池亦徹那壞蛋,一定是故意急我的,話只說一半。明明知道你蠱毒解了,也不早告訴我。”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繼續剛剛的事了?”費御南故意壓低聲音,俯首下來,灼熱的舌尖*的捲住了蕭蕭精巧的耳垂。
她急喘口氣,卻下意識躲開,偏過頭,對上他皺起的眉心,“還有件事,我要問清楚。”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還剩下59秒……”他的耐心,一向很有限。
敢一再拒絕他的女人,也只有懷裡這小東西。
“你……真的和她……也像我們這樣親密了?”
她有些澀然的問。
【(~o~)~zz昨天俺出門一趟,結果沒能回來,所以迷婚計俺失信了。今天補上!!!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