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啜了口紅酒,淡聲吩咐身邊的人:“想辦法讓她們贏個夠。”
“是,先生。”阿信微點頭,悄然退下,去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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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興致盎然的坐在賭桌前。
籌碼散亂的堆在圓桌的一角。
身後,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對於跟前隨便玩玩都每把贏的兩個女孩,大家是又驚又疑。
自這賭場開張以來,還沒有這麼邪門的事發生過。
“蕭蕭,你覺得買什麼好?”時維興奮的拐了拐蕭蕭的臂膀。出來玩,還是頭一回這麼酣暢淋漓。
今晚的運氣,也實在是太好了。
“這次我們就買閒好了!”蕭蕭沒有多想,將籌碼壓上桌。
而後,發牌……
“閒,k和3,三點。”開牌的人機械化的報着數字。
“看來這次她們是要輸的!”
“哼!這把三點你們都能贏,老子今天就把這牌給吞了。”對面的男人一拍桌子,激動的站了起來。雙目直瞪着贏了他不少錢的蕭蕭和時維,那眼神恨不能將她們倆就此吞了,“開莊家的牌!”
“10和2!兩點!”
衆人不可置信的驚呼。
“媽-的!耍老子!”那人一甩牌,罵了一句。
“哈,我們又贏了!”兩個女孩開心得眉飛色舞,時維挑釁的挑眉,看向對面氣急敗壞的男人,“怎麼樣?還要不要繼續玩下去?”
蕭蕭心情好極了。
從發牌人手裡奪過一副全新的牌,拋到對面那男人跟前,捧着一臉無辜的小臉要求,“就麻煩你表演一個吞牌給我們大家看看好了,我還是第一次看人吞牌呢!”
無緣無故輸了一晚上,那人已經輸紅了眼,哪裡還容得下她們這樣挑釁?
氣極的將牌擲到地上,一把撥開人羣,繞過圓桌殺氣騰騰的往蕭蕭和時維那邊走,“老子就不信今晚這麼邪門!”
他話一落,從懷裡掏出一把槍來,比着她們,“你們這兩個踐人,竟然敢在老子面前出千!今晚你們不把這些錢給吐出來,休想出這張門!”
“啪——”話才一落,男人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時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踐人罵誰?”
“敢打老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那人將槍口對上時維,眼裡冒出頻頻的殺氣來,眼看着就要上膛,卻只覺得額上一陣冰冷。
他微微側過臉去,對上一張調皮的笑臉。
但那笑,一瞬間就收斂,變得冷厲,“立刻放下槍,不然後果自負!”
蕭蕭斷然將手裡的手槍上膛,“噠”的一聲響,讓那男人心驚肉跳,也讓一旁圍觀的羣衆譁然四起。
反倒是時維淡定自若,環胸挑釁的和那男人對峙。
那男人緊緊捏着手裡的槍,手心已經冒出冷汗來。
他心裡正權衡着到底是放下還是不放。
若是不放,自己定然和這丫頭同歸於盡。可若是放了,這衆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被兩個乳臭未乾的丫頭欺負了,這以後讓他面子往哪裡擱?
“我數到三。一……二……”蕭蕭又緊了緊手裡的槍。
氣氛凝滯到讓衆人屏息。
就在這時……
“羅崗,把槍放下!”一聲威嚴的低喝,從樓上響起。
衆人順着視線往上看去,那拿槍指着時維的人,手一顫,連忙將槍丟在了地上,他恭敬的叫了一聲,“阿信大人!”
“費先生的人在賭場玩幾把,還要被你質問出千?怎麼?難道你輸不起?”
“這……我……”羅崗一下子沒有了剛剛的囂張氣焰,惶恐的視線頻頻在蕭蕭和時維兩個人身上穿梭,“羅崗並不知道她們是費先生的人。羅崗……再也不敢了!”
“和兩位小姐道歉!”阿信命令。
“對……對不起,兩位小姐。羅崗有眼不識泰山。”
蕭蕭望着他,再看一眼樓上,阿信身後剛剛那抹熟悉的身影此刻已經不在了。
她斂了斂眉,“維維,你繼續玩吧,我先走了。”
時維懂她的意思,沒有留她,看着她撥開人羣匆匆奔出去。
而後……
一抹挺拔的身影,已經從樓上下來,追隨着她的身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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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蕭奔出來,直往停在一邊的跑車跑過去。
才拉開車門,卻“啪”的利落一聲,車門陡然被重新闔上。
身子被用力一拽,下一秒,她纖細的身影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蕭蕭想也不想,奮力的推擠對方,“你放手!”
費御南哪裡肯放?
不但不鬆手,反而將她推擠到身後的跑車上,一手更緊的扣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生氣的小臉,霸氣而猖狂的罩着她紛嫩的脣吻下去。
“唔……”蕭蕭死死咬着脣,不讓他擠進來。
兩手不斷的推擠着他的肩膀,可他卻巋然不動,只是更加堅定的吻着她,吸-吮她的紅脣。
像狂風暴雨一般的掠奪,卻又不失溫柔的勾動她的脣齒,蕭蕭只覺得委屈。
他憑什麼什麼都不解釋就這樣吻自己?
憑什麼他想要,她就必須得給?又憑什麼在傷得她遍體鱗傷的時候,又這樣恣意的吻她?
她到底算什麼?
蕭蕭心一橫,張脣,一口就狠狠的咬在他霸道的脣上。
吃痛,讓他悶哼了一聲,蕭蕭心裡揪着疼,卻不鬆口。
他也不顧那絲痛,執拗的繼續吮她的脣瓣,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吸入他的靈魂。
血腥味,瀰漫進彼此的口腔,蕭蕭終究不忍起來。
心一軟。她嚶嚶的哭起來,抱住他的脖子,開啓脣,任他放肆。
他怔了兩秒,下一瞬,更加勇猛起來,吻越發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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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彼此喘不過氣,他纔將她鬆開。
蕭蕭軟軟的靠在跑車上,他單手撐在車上,單手輕捏着她精巧的下頷,閃爍着情-欲的深瞳深切的凝着她,好久好久……
彷彿,時間就停在這一瞬,他要就這樣看她一輩子。
他揚脣,笑了,拇指徐徐的摩挲上她被吻得紅腫的脣瓣,性感的嗓音在夜裡低沉暗啞,“小東西,你越來越野蠻了……”
嗔怪,聽起來卻充滿了*溺。
他探手,要將她深情的納進懷抱裡。
她卻一撅脣,憤然的將他推開,“你走開,我再也不要和你說話!我們已經結束了,你再敢這麼吻我,我會更野蠻!”
費御南挑挑眉,看着她氣鼓鼓的可愛樣子,有些失笑,“不想聽我的解釋?”
“不想!一個字都不想!”她只差捂住自己的耳朵了。
解釋有什麼用?讓她傷心痛苦這麼久!是他親口說不要她的!
她的反應,費御南彷彿並不意外,也不急,反而是低笑,“那有沒有興趣再陪我玩個遊戲?”
“不奉陪!”她傲然的揚揚下巴。
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心情陪他玩?她只想狠狠的再咬他一口!讓他動不動就吻自己!
“你是不敢!怕和上次一樣,又輸給我。”他挑釁的挑眉。
“誰不敢了?”小東西還是小東西,激將法對她最有用。“你說玩什麼。”
“你要是輸了,聽我解釋,還有……”他頓了頓,笑着俯首,湊到她脣邊,邪魅的開口:“陪我*。”
“你……”他的氣息,刷過蕭蕭的耳廓,她推了推他,“*!那我要是贏了呢?”
“那我只好勉爲其難任你處置好了。”
蕭蕭咬了咬脣。
這是輸是贏她都得不到任何好處,傻了纔會和他玩。可是,連她自己都意外的是,她竟然點頭,“好。我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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