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6 行動目標 侯賽因
“斯摩格准將,這是本部剛剛發來的調令。”
偉大的航道上某的偏遠的海軍基地,因爲毆打上司而被髮配來此的新晉准將白獵人斯摩格結果勤務兵遞來的總部電文,沉默而專注地看着。
“地點在司法島,看來是出大事情了。”輕輕擺手讓送信過來的勤務兵離去,斯摩格皺着眉給自己點上兩根雪茄,對着不遠處正在仔細打理一柄劍的清麗女子大聲喊道:“達斯琪少尉,收拾東西,我們有任務了!”
“嗯?是!”
被極度粗糙的破鑼嗓音駭得嬌軀一震,前不久才隨斯摩格一同晉升,剛剛當上少尉的達斯琪手忙腳亂地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乾淨,從抽屜裡取出一幅可愛的黑框眼鏡架在精緻小巧的鼻樑上。
斯摩格披上嶄新的准將風衣,眼光不經意間掠過那閃亮的肩章,沒有流露出什麼驕傲光榮,反而是透着一股子厭惡。
路飛打敗了克羅克達爾,揭開了沙鱷製造冥王的野心,世界政府裡高高在上的政客們卻無法容忍民衆們知道自己居然是被一個窮兇極惡的拯救。所以自然而然的,路飛的功績被移花接木的放到了當時也在同在阿拉巴斯坦的斯摩格和達斯琪身上。
在斯摩格看來,這閃亮的肩章是世界政府爲了掩蓋其無能的無恥粉飾,是戴在自己身上最噁心最恥辱的東西。臉上扯出一抹譏諷笑容,斯摩格不屑冷聲說道:“准將,嘿嘿,當誰稀罕嗎?”披上大衣,頭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座駕比隆啊摩托車。
達斯琪嬌俏俏地抱着劍,低頭仔細當量着腳下的路,緊緊尾在後面。
與此同時,駐地距離司法島不遠的海軍精銳們無一例外的全都接到了海軍總部的調令。
行動目標:侯賽因。
……
裝載了海軍科學部最新研製出的動力系統,可以在無風帶自由航行的新型動力艦艇此時沉默地停泊在海中。這裡是處於司法島、推進城以及海軍總部馬林梵多之間的被海軍控制在手中的一條海流,此時海流已經被截停,整片海域就像是無風帶一般沉寂。
這艘旗幟鮮明的海軍戰艦上看不見一個白衣白帽的海軍士兵,放眼望去統統是眼鏡片厚度快趕上啤酒瓶底座的一羣白衣科學家,他們聚作一團圍在甲板上的一臺巨大無比的機器周圍。
“這些海軍的大兵們怎麼就能愚蠢到這種地步?連這種簡單的外部安裝都要我們親自來做,看來我的真應該建議招兵處的人增加文化方面的測試!”
海很靜,並沒有把能夠大衣吹得獵獵作響的強勁海風,但這卻不影響海軍科學部裡的寶貝疙瘩對這種並不很惡劣環境的瘋狂抱怨。一衆人中間,一箇中年女人正拉扯着她眼角的細紋仔細數落着那些在她眼中完全沒有腦子的海軍士兵們。
一個年歲長些的老者不悅地瞧她一眼,伸出枯黃的手輕輕拍打一下中年女人的肩膀,說道:“就別發牢騷了,整天呆在院裡時不也直叫無聊嗎?就當作度假吧。”
中年女人忿忿不平地停止了對本部的聲討,擡頭看了看矗立在眼前的巨大機器。
不無疑惑地開口問道:“我記得這種封鎖空間的儀器是院裡在十年前開發的,當時因爲這東西發動的準備時間太長,針對性又太窄,就一直扔在倉庫裡沒有動它。”
“這次是出什麼事情了?連原來的試驗品都全給取了出來,說是搞演習,我看可不像。”
老者乾咳兩聲,有些惱火地揚起手中捲成一束的白色卷軸衝中年女人揮舞兩下,冷聲說道:“我們這些搞研究的乖乖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管這些亂啓八糟地做什麼!”
說完他冷冷哼了一聲,將手中的白色卷軸收到背後,轉身離去。
中年女人怔怔望着不知爲何發怒的父親的背影,看着那潔白的直面上落着那行漆黑的大字。
行動目標:侯賽因。
……
“各位,這就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侯賽因?貝巴辛。”
波妮、卡普等三人先前搭乘的海軍戰艦龐克頓號的會議室裡坐滿了肩膀上綴着將星的海軍悍將,會議室原本的主人只能龜縮在房間一角,捧着剛剛發下來的一份資料細細讀着。
在大海上宣揚世界政府強大武力的年輕將軍們對於侯賽因這種年頭有些老舊的古董海賊顯然並不十分清楚,戰國也沒有打算讓性格怪癖的三大將與卡普給他們講解介紹是,專門安排了一個機要處能說會道的小秘書過來。
“新世界最強大四個的海賊團之一凱多海賊團的副船長,同時兼任船醫。大海賊時代剛剛開啓的年代裡,這個男人闖過推進城,劫過聖地瑪麗喬亞,在海上掀起了巨大的風浪。這些是背景資料,在剛纔我交給諸位的資料裡都有詳細的交待,這裡我就不多說了。”
秘書拿起一根小尺,指着釘在牆上的侯賽因的通緝令說道:“現在我來給大家講一下這個傢伙在戰鬥方面的能力。”
“目標是果實能力者,但是因爲某些我們不清楚的特性,對於海水以及海樓石的抗性極高,所以請各位一定不要在方面輕視。”
“其果實的名字叫做傷痕果實,能力是可以在他所接觸到的一切東西上製造出他腦袋裡想的傷痕。”秘書扶了扶眼鏡,凝重繼續說道:“這裡指的一切東西包括空間,而目標所擅長的戰鬥方式就是通過撕裂空間飛速移動的快攻。”
斯摩格聽到這裡,蹙起眉頭問道:“如果他擁有你說的這種?自由穿梭空間的能力,那麼如果他見形勢不對想要逃跑怎麼辦?”
“在個不用擔心。”一直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青稚睜開眼搶先說道:“我們把科學部設計好原本準備用來對付白鬍子的器械給帶來了,整個司法島周圍的空間已經完全被封閉起來,別說通過空間裂縫逃跑,就連那個傢伙最擅長的瞬間移動他也無法使用了。”
斯摩格對青稚點頭致意,不再說話拿着手中的資料仔細看着。
被晾在一旁的小秘書此時乾咳兩聲提醒其他人注意自己的存在,他說道:“最後要說的是元帥讓我帶過來的話。”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張便筏,強調說道:“這是原話。”
“不論付出任何代價,絕對不能讓侯賽因生離司法島。”
……
“砍回來?你想去砍誰?你知道凱多這事情是誰做的嗎?他們有多少人?人都在哪?什麼都不知道?那你想砍什麼?!”米霍克堅實的胸膛裡噴出如金如鐵的話語,犀利地指向侯賽因此時的問題。
“碰到難以忍受的痛楚便只會憤怒的四處撒瘋,當年薇安的事情你已經忘了嗎?還是你想要在鬧一次?!”
侯賽因擡起頭,痛苦地揉了揉眼角,薇安二字讓他的兩條眉毛如利劍一般刺了起來,抿了抿乾枯的嘴脣,侯賽因略微有些低沉地說道:“我總不能在你面前哭吧,那樣也太丟人了。再說隨便撩些狠話也不用上稅,何必那麼較真。”
米霍克正了正身子,認真肅然說道:“我就擔心你一個想不開又犯了混。相比起這個,我更願意你哭,放心,我保證不會笑你。”
侯賽因嘴角微微抽搐,沒由來的被帶走了許多傷感的情緒。他強笑着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你看我現在像是很難過的樣子嗎?我甚至都有些懷疑我與凱多的關係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好了,你看,他死了我好像並沒有怎麼傷心。”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難過。”米霍克依舊嚴肅無比說地說道:“你看你都已經開始因爲覺得自己不足夠難過而愧疚的自嘲找藉口了。”
侯賽因的面部肌肉又狠狠地抽搐起來,完全愣在了原地。米霍克站起身來將右手搭在侯賽因的肩膀上,扭頭望了一眼窗外轟鳴的炮火,接着說道:“但是不管怎樣,我們現在都應該先離開這裡。”
“那些算計凱多的人不可能想不到你這層關係,加上你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危險了些。”
“沒有關係,這邊的事情我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侯賽因拍了拍褲子上沾染的灰塵,說道:“那麼,我們現在去哪?”
“我們去找香克斯。”
今天下午上的vf課,對着電腦打命令打得蛋碎一地。回來之後立馬又打開自己的電腦開始碼字,碼到一半實在撐不住了跑牀上睡了一會。
然後今天光榮偉大正確的黨中央又下達了文件,晚上秋天又跑去學習雷鋒了。
等我回來拖着殘軀開始寫後面的段落的時候,發現今天只有三張紅票……
我的心,崩得兒那個崩得兒啊……
鞠躬,然後直接滾着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