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7 雙飛是霸道,三飛是王道
“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嗎?”似乎要把這些煩心的事情拋開,張恪甩了甩頭扯開話題道。
“原本要準備讓老爺子取的,後來你孫姐取了一個,我覺得很好,老爺子他們也都共認只有這個名字最合適。打算不管男女都用這個名字。哈哈…”說到孩子,讓葉建斌心情不由太好。
“哦,什麼好名字,讓大家一致通過。”張恪知道越是有身份和地位的家族,新生命的名字越難取,往往都是優中選優,精中挑精,取了一個名字能翻穿一本字典,請上數個大師。
“葉丁香。”葉建斌止住了笑,正色道,“我們的孩子叫葉丁香。”
“葉丁香,確實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名字了。”張恪輕念一次就明白了,也知道葉建斌所說的話裡“我們”,不是兩個人,而是指三個人,所以葉丁香不是最好的名字,卻是最合適的名字。
轉念張恪又失聲大笑起來,笑到後面都差點滑下座位,讓坐在邊上的葉建斌一頭霧水莫名其妙,連坐在前排的傅俊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也忍不住回過頭來。
無論葉建斌一再追問有什麼如此好笑的事情,張恪都指着他的鼻子大笑着不語。
你姓葉,葉子的葉,家裡還有兩朵美人花,一朵明豔叫丁花,一朵清麗叫香花,生個孩子又合起來叫丁香花,三朵大小紅花襯着你這片大綠葉,這一家四口完全就是一座植物園。如此搞笑的事情,張恪決定在讓其他人都知道前,絕不告訴葉建斌。
就這樣,一路上張恪時不時失心瘋式的笑出來,都快把葉建斌笑瘋了,直到開車的司機因爲這個精神不集中差點闖紅燈,張恪才收斂一些不敢再笑。
走進聖瑪麗醫院高級產房的客廳,看着不亞於五星級酒店的裝飾和配置,想到路上葉建斌說兩家的長輩如果不是擔心影響不好,都恨不得把整座醫院包下來,讓所有的醫生和護士就服伺孫靜、香一人。張恪都無法想象,孫靜、香這些日子是怎麼過得,看到客廳裡坐着六個穿着特護服飾的女人,搞不好上個廁所都有四五個人伺候着。
一百多坪的房子,幾個房間裡擠滿了人,還好孫靜、香這個孕婦的房間,推門進去只看到孫尚義和孫靜檬,一左一右坐在牀邊陪着她說話。
看到張恪走進來,孫靜檬細眉下明麗的眼眸子閃過驚喜,喜悅的表情瞬間佈滿整個俏麗的臉蛋,只是擔心自己的父親看出來,又趕緊低下頭去,雪白的牀單被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抓在手裡。
因爲唐婧和陳妃蓉都是請了半天假出來的,下午還要趕回去工作,加上孕婦此時也需要靜休,和太多的人呆着不適合。當然最主要是張恪現在都有點怕見到孫尚義,所以在房間裡呆了十分鐘左右,在終於從牀底下伸腳過去,成功讓孫靜檬狠狠踩一腳後,張恪便起身告辭離開。
錦湖商事及其在香港的控股公司、關聯公司和部門,都集中在一處辦公,佔據整整一幢三十層樓的大廈。張恪陪着唐婧和陳妃蓉一起回到這座大廈,一起在大廈十五層的餐廳用餐。
用餐時遇上上午陪着蔣薇外出纔回來用餐的何弦,三個女人湊在一起嘻鬧,張恪不可避免的成爲了時不時被蹂躪的對象,對這種覺悟張恪早在1978就有,倒也沒什麼不良的感覺。只是身前身後四面八方由餐廳全體男同志佈下的,明刀夾塞帶着暗槍的天羅地網攻擊下,讓他禁不住背上流着汗水,暗暗計算起來,即使有那些女孩子拋過來的愛慕飛眼做掩護,自己會被這些實質般的目光碎屍一百八十遍,還是二百遍?
“我說幾位大美女,是不是照顧一下本人的處境,吃完就撒吧,這水深火熱的日子,每一分鐘都是在煎熬,看看這大冷天我額頭上的汗。”這話沒有絲毫的誇張,中午餐廳的辣子雞不錯,張恪一人吃了大半,猛喝冷水依然面紅耳赤頭頂冒汗。
看着張恪的慘相,唐婧和陳妃蓉、何弦都禁不住失聲起來,何弦最誇張,捂着肚子直接笑趴在飯桌上。
“你居然如此興災樂禍,家法不出以後夫綱難振。”張恪將唐婧拖入懷中,要撓她腋下的癢癢肉。
“妃蓉,何弦快把我從豬頭的魔爪中救出去,啊…”唐婧癢得幾乎要攤在張恪的懷裡。
陳妃蓉和何弦嘻笑着,一左一右將唐婧從張恪懷裡搶出來。三人牽着手一齊笑着跑出餐廳,留下一串串清脆悅耳的笑聲。
張恪飛快的看了看四周,在目光攻擊有轉化成暴力攻擊前,幾個箭步竄出餐廳,只留哀鴻一片。
“還好,還好,他只是‘糖公主’的男朋友。”餐廳裡大部分的年青男士都多少恢復了些臉色,還有三分之一的男士則直接進入冰川紀,臉色冷的都能丟下冰渣。
“你說那小子是什麼來頭,怎麼與我們錦湖三花這麼熱絡,連‘冰美人’都笑得這麼開心,居然還是‘糖公主’的男朋友,簡直沒有天理。”兩名一高一矮明顯是剛纔在餐廳裡出招過的年青職員,從8樓的電梯裡交談着出來。
“誰知道,剛纔在餐廳就這麼親熱,都不知道照顧一下別人的感受。”這位高個子明顯也是唐婧的愛慕者,話出來都帶着寒氣和酸味。
“噓…等一下,聽,裡面什麼聲音,好象是‘糖公主’和那小子的聲音。”緊靠牆走的矮個子,在一間牆上掛上會長銘牌的辦公室門前停了下來,側着耳似乎聽到什麼。
“什麼,讓我聽聽。”
兩人根據各自的身高,一上一下貼着門縫,隱約聽到裡面的對話聲。
“小恪,快點嘛,這個姿勢好累人的!”這麼嬌柔誘人的聲音,絕對是“糖公主”。
“小婧,再等一下,你現在的這樣子實在是太美了,一會我們再換個姿勢。”這應該就是那小子的聲音。
這實在是太淫、蕩了,太下流,太不知廉恥了,居然大白天就在基金會會長的辦公室裡苟合行事,這小子還居然沒完沒了的要“糖公主”變換不同的姿勢,兩個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一絲一絲的被劃開,實在太悽慘了。
此時過道里走完飯回辦公室的員工極多,看到這兩人動作如此誇張的偷聽,紛紛駐足,將門中縫,門邊縫都擠滿,最後一人沒辦法,從腿叢中擠進去,趴在地上耳朵貼着門底縫偷聽。
兩個人的悲劇馬上變成了一羣人的悲劇。
“小恪好了沒有,太累我受不了啦,妃蓉你來代替我吧。”“糖公主”嬌媚的聲音再次傳出來。
“也好,陳妃蓉你也來,你要換個不同的姿勢,嗯,就這樣很好,這樣太棒了。”那小子的聲音充滿了愉悅。
什麼“冰美人”也在裡面,而且就這麼直接和這小子搞雙飛。
“操!”衆人紛紛在心裡豎起了中指。
“這小子也太霸道了,一次雙飛就把我們錦湖的兩朵花給採了。”興災樂禍的語氣,這哥們明顯是“荷花仙子”何弦的追求者。
和這哥們差不多表情還有幾個人,應該是同一陣線的。
但馬上又有聲音傳來,那小子居然又開口邀請:“何弦你不要邊上看着,也一起來吧。”
“糖公主”興奮聲音傳來:“對哦,何弦你也一起來吧!嗯,就這樣抱着我,妃蓉你扶我一下。”
這下,所有人都服了,腦中齊齊閃過一句話:“雙飛是霸道,那三飛只能是王道了。”
正當所有人都處於哀大莫過於心死時,一個嚴厲的女聲從身後傳來:“你們都聚在我辦公室門幹什麼。”
聲音響亮又突然,措不急防的衆人,身子被激的不由自主向前一衝,將緊閉着的大門生生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