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6 珀斯之夜
一月份對於南半球的柏斯來講意味着炎熱的夏季,只是入夜後的一場暴雨消散了空氣中的迫人暑意。星空下,帶着涼意的晚風從坡頂海景別墅敞開落地窗,吹進了滿是春意的房間。
柔和的壁燈燈光下,翟丹青身無寸縷趴跪在牀上,細膩光潔的身體完全裸露在微風中。身子配合身後張恪的進出動作,前後輕輕擺動着,隨着張恪動作幅度的加大,翟丹青體內早被點燃的欲、火變得益發旺盛,臉色一片酚紅,全身雪白的肌膚透出誘人的緋紅。
大顆大顆的汗水從她白膩的肌膚間滲出。
一顆晶瑩汗珠從那肥腴飽滿豐、臀上,隨着她身體的擺動,順着她細滑如綢的後背慢慢下滑,撞到那微微突起的肩胛骨後,改變方向,往下從她的腋下滑落到一團碩大的豐挺,滑過一片雪白渾圓的山坡後,停留在那顆黃豆大小鮮紅的最高點上。在即將滴落下來的剎那,一隻手撫過一片水草豐盛的山谷,沿着光滑的平原,握住了那顆碩大的山峰。揉捏間,那顆在翟丹青身上走了大半程的汗珠滴落在雪白的牀單上。
“啊…我不要啦,你要不夠到隔壁找那兩個小妮子去,她們都饞你好久了……”翟丹青眼媚如絲滿臉紅暈,氣息透着幾分灼熱,幾分緋紅,回頭看着同樣氣喘噓噓臉色滾燙的張恪。
看到翟丹青承受不住開口求饒,雖然自己還沒得到最後的愉悅,張恪依然憐愛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下牀後輕輕拍拍她的碩、臀,示意她直起身來,然後一把抱住她柔軟的腰肢,讓她豐腴渾圓的大腿圈在自己的腰上,感受着她滾燙的身子,走進了房間自帶的浴室裡。
“哦……”巨大的浴池裡早已放滿了水,倆人在慢慢浸入水裡的過程中,感受到冷熱交替的刺激,舒服的禁不住一同發出一記長長的呻吟聲。
“許思和晚睛這次沒去香港,唐婧和孫靜檬這個小妮子不是都在香港嗎?難道她們兩個還沒能滿足,要到這裡來折騰我。”泡在水裡,翟丹青依然靜靜的依偎在張恪的懷裡,輕撫着他的胸口。
“不要把想我這麼不堪,將你獨自丟在這樣地方,總要想着彌補些什麼。”張恪輕撫着她光滑濃密的長髮,低頭看着她極度歡娛後滿足的眼眉間,透着慵懶嫵媚有風情,胸前的那對渾圓半泡在水裡,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和兩個極致視覺效果的半個弧形,嬌嬾的乳、尖在水裡若隱若現,透過清徹的池水,可以清楚的看到水下她雙腿間那豐盛的水草地,隨着水流輕輕的飄浮着,不時露出其間的那抹粉膩。
“要死了,你怎麼又……”翟丹青的小手無意中碰觸到張恪的下身,低聲驚呼道。
看到張恪起身坐到池邊,輕撫着自己的後腦,一臉壞笑的盯着自己的雙脣。翟丹青俏臉一紅,輕“啐”一口,俯下身雙手輕輕握住,豐潤的紅脣將那……(省略三百字)
張恪坐池邊雙手撐着池臺,忍不住發出滿足的輕呼聲。
再一次的雲雨之後,兩人清洗乾淨後躺回到牀上。張恪此時精疲力盡都不想動一根手指。
翟丹青反倒變得神采奕奕,趴在他的懷裡,說着近來珀斯這邊發生的大事:“中冶的賈至毅已經將我們的意思傳回國內,預計這兩天就會有消息回覆過來,可能中冶的高層這幾天就會有人來珀斯,另外喬伊斯家族也對我們的方案很感到興趣,他們家族的大人物喬伊斯參議員已經計劃在近期返回聖誕溪的老家。”
“這些事情我們可以留着明天再說,這次來有些事情不是一天兩天能辦完的。我更關心馨予近來的情況。”張恪看着翟丹青容光煥發的俏臉,不由感嘆古人說的男人再強最終還是變成軟在女人的肚皮上,還確實有道理。
“你擔心馨予?她在這裡不受拘束,大家對她也很親切,你又怎麼會擔心她。”
看到翟丹青不解的臉上,沒有什麼吃味的表情,張恪知道她是真的不在意李馨予呆在這裡,即使不講以往在建鄴的情誼,相信柔順的李馨予現在也被她和衛蘭的真心接受吧。
“她是個有血有肉有自己思想的女孩子,暫時可以讓她在珀斯舒緩心緒,但不能把她當金絲鳥一樣長期養在珀斯,她總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去自己喜歡的地方。她也還有她們家人。”
看到張恪明亮的眼睛裡,有着對李馨予的擔憂,翟丹青心裡沒有一絲的不滿,只想着真是因爲他是這種對女人體貼關心到極致的男人,才讓自己不受控制的投入他的懷裡。
“錦湖向國內手機企業授權自己開發的新技術做的這件事,似乎比上次免費轉讓德儀手機技術的意義更大。”
薛明樓陪着江敏之看完當晚的財經新聞,心時不免有些感慨,沒聽見江敏之的回答,薛明樓轉頭卻看到江敏之的臉色有些陰沉,瞬間就明白過來江敏之相對於自己的角度,可能更關心新聞裡報道的葛建德因爲腦溢血而最終癱瘓在牀的內容。
相對於同樣是相當於省部級的官員被刺激到躺倒在牀,不可能不讓江敏之產生一些負面的考慮。薛明樓明白這個話題有些敏感,便保持沉默不再繼續談論。
“這傢伙的手段還真是厲害吶,居然這樣就搞倒一個省部級的老總。”相對於薛明樓的謹慎,身爲女兒的江湄則沒什麼顧忌,陪着曹虎坐在一旁,直接將薛明樓心裡的擔心講出來。
薛明樓近期一直在收集有關錦湖的資料,對於錦湖與葛建德之間的恩怨知道比較清楚,聽江湄如此武斷的話題,不由眉頭一皺心裡不免有些反感,偷偷看一眼江敏之,發現他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似乎被江湄的話有所觸動。
“江湄姐,你說的那傢伙是誰?”曹虎雖然不是完全清楚那個人是誰,卻也從零星聽到的只言片中,知道有這樣一個似乎很讓人忌憚的人物存在。
“你這麼多事幹嗎?”江湄似乎都不想多談論那個名字,輕輕敲了一下曹虎的頭,轉移話題道,“你自己的事情怎麼樣了?那個小美女追到手沒有?不要告訴我被別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