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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5 噢的另兩種用法

1265 噢的另兩種用法

1265 “噢”的另兩種用法

李馨予在張恪的手撫摸到她大腿之間時,有些迷失的神志有些恢復,善解人意的她此時當然明白,張恪那一聲“噢…”裡所含的意思。

對今天自己身上的不便,李馨予羞澀而又感到難爲情。但因此而不能在如此美好的夜晚獻身給自己所愛的人,與他真正結合,讓他能得到真正的歡愉,她又深深感到不安與內疚。

感覺頂在自己小腹上那根灼熱的粗大,李馨予不由想起一些以前聽到過的事情,只是那些事情實在太過大膽而火辣,讓她很難接受,也擔心如果自己這樣做,他又會怎樣看待自己,會不會誤以爲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

之前在慶祝儀式上,李馨予陪着張恪幾乎一個人喝了一瓶多的紅酒,在與張恪親密相擁跳舞時,藏在她體內二十幾年的原始慾望已被酒精、音樂、浪漫、感動等種種因素混合在一起的綜合作用下,而開始在體內慢慢發酵,變得蠢蠢欲動起來。而後在張恪技巧性的熱吻,和熾熱的撫摸下,她體內的情/欲已如不可控的潮水般洶涌澎湃,刺激着她體內的每個細胞。隔着雙腿中間那厚厚的一層,李馨予也能感覺自己那裡早已是溼滑一片。

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想到那樣的事情實在太過羞人,還未經人事的李馨予又如何敢做出那樣的事情,羞恥感如最後一層薄薄的隔膜,阻止着她近乎不可控制的情、欲。

“沒關係,今天也不是非要那樣。”張恪當然能看出李馨予眼裡的內疚,在她耳邊安慰道,“就這樣擁抱着你度過這個浪漫的夜晚,也是人生當中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看到張恪臉上猶帶遺憾,卻依然安慰自己,李馨予感覺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他可以自己帶着遺憾卻依然安慰我,我爲什麼就不能彌補他的遺憾,而做那樣的事情呢!

“能讓自己愛的男人得到滿足和愉悅,這是女人最幸福最驕傲的事情。”這句剛纔還在李馨予腦中而不能被接受的話,此時卻讓她感覺是正確的至理名言。

那層最後隔膜在剎那被破開,爲愛而願意做任何事情的衝動戰勝了李馨予僅存的那一絲理智。

心裡下定決心的李馨予,主動湊過去親吻起張恪,雙手有些笨拙的去解他的皮帶。

“嗚…馨…馨予,不要這樣,真的不需要那樣。”張恪一時反應不過來,不知道是什麼促使她突然有這樣的舉動。考慮到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身子後仰伸手想阻止她。

李馨予雖然看似柔弱溫順,但當初爲了不去日本而寧可了結自己的生命,依然讓人看到她那一顆柔中帶剛的少女心懷。此時好不容易克服自己下定決心,李馨予自然不會讓自己輕易的被張恪阻止住。藉着張恪身子的後仰,她主動蹲下身去,雙手解開他的褲釦,拉下拉鍊。

在西褲自然滑落後,李馨予略一猶豫了下,白嬾的小手終是大着膽伸進張恪的內褲,掏出那依然帶着高溫的粗大,紅脣微張湊過去,慢慢含/入嘴裡。

那早已怒髮衝冠的下身進入溫熱軟溼的口腔裡,讓張恪禁不住今晚第三次發那聲:“噢……”帶着無比的滿足。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雖然腦中依然帶着疑惑,張恪卻也不會再拒絕李馨予還着犧牲自我的好意,站在那裡輕撫着李馨予不知何時散落的長髮。從李馨予那生疏的動作裡,張恪明白這絕對是她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只是李馨予雖然很努力,手嘴並用,但讓之前連親吻都不熟悉的她,僅僅靠着末經調教的小嘴,就讓久經花叢的張恪在短時間達到興奮點,這又談何容易。

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李馨予感覺自己的嘴巴都有些發麻,卻依然不見張恪得到最終的滿足,便下了最後的決心,停下來,在張恪驚訝的目光下,拉下自己禮服背後的拉鍊。

雖然已經有很多次碰觸,也多次隱約看到過李馨予胸前那對碩大的乳/球,當它真正沒有任何阻礙的全部裸露在自己眼前時,張恪依然禁不住要感嘆造物主對李馨予實在是太過偏愛了。

這對超過H罩杯的絕世豐乳,雖然如吹大的皮球般鼓漲而碩大,卻依然細嬾如玉,雪白的肌膚下淡淡的青筋隱隱可見。頂峰上的兩粒粉紅果子,讓人一見就想輕輕含、入嘴裡,輕吮細咬一番,品嚐她軟嫩的味道。

僅僅是這樣看着,張恪就感到一股激流要控制不住涌出來,而等李馨予在他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扶着自己的那對碩肥,夾住自己生澀的上下輕輕套/動起來.張恪禁不住今晚第四次發出:“噢……”

隨着發出這聲“噢……”,一股激流終是不可控的洶涌而出。

有些事情總是在讓人失望之餘,又讓人驚喜的跳起來,洗完澡的張恪擁着懷裡的李馨予,對今晚發生的事情不由感嘆萬分。

“怎麼會想到可以這樣做?”看到李馨予在激情過後,羞愧之極的把臉埋在自己懷裡都不敢擡起來,張恪便輕輕問道。

“是…是貞兒告訴我的這些的,她說不管怎麼做,只要能讓自己的男人得到滿足,就是作爲女人最大的幸福和最驕傲的事情,還說我的胸這麼大,要是能……”李馨予此時最大的糾結在於擔心張恪對自己的看法,聽張恪問起,便蒙着頭輕若蚊語音的解釋道,只是說道後面,她的聲音輕的除了她自己,誰都聽不見。

貞兒?樸貞兒!張恪當然知道這個女人,這個一度要獵豔自己性觀念極度開放的美女,沒想到她居然還對馨予做這種教育,在慶幸李馨予沒被她帶壞的同時,張恪也在心裡默默向遠在韓國的樸貞兒感謝道:“如果不是你的教育,還不知道要幾時地能這樣來品嚐馨予胸前的這對極品。”

“馨予,她說得沒錯,剛纔你爲我這樣做時,我心裡真的非常感動。”張恪多少也理解李馨予在擔心什麼,輕聲溫語開導她道,“對互相愛着的倆個人來說,爲了愛人奉獻自己的一切,是件高尚而且會讓愛人感動的事情,絕不會被愛人看不起或是造成誤會。”

“嗯…”李馨予蒙着頭含糊的回答。

張恪卻能從她的語氣裡,聽出被開導後的那分輕鬆與解脫。

“這樣的事情雖然第一次做會讓人因爲感覺太過羞恥,而有些難以接受,只要以後多做幾次習慣了就好……”

張恪說到這裡,突然懷疑起自己剛纔那些開導李馨予的話,是不是就爲了這個目的。不免有些擔心被李馨予聽到而適得其反。卻見李馨予蒙着頭沒有的出聲,只是被子下的腦袋很難察覺的輕輕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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