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2 一生爲你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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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自己而唱,小寧你說的什麼意思?”
“只是隱隱有這樣的感覺,你們看黛兒學姐在臺上忘我的演繹,全身心的投入在歌曲之中,此時的她似乎心裡只有歌,整個世界只有她與她的歌,而沒有別人和別的東西,好象…好象…我也說不清楚啦,反正就是這種感覺,全場幾萬人在看着黛兒學姐,學姐卻似乎看不到別人,好象身心沉醉都在歌中,所唱的歌也象是唱給她自己聽似的。”陳寧也解釋不清楚,只能含含糊糊的說出自己的感受。
“小寧,你依然有一顆純真而又敏感的心靈,僅僅憑着自己的感覺,就能看出今晚的黛兒與以往的最大區別。”在黑暗中,聽着陳寧清純柔軟的聲音,張恪跨出半步的腳又停下來,一時不願就這樣離開,想着就這樣在邊上多聽一句她的聲音,也讓自己的心有着莫名的滿足。
原本準備離開的張恪,就這樣靜靜站在那裡。一直到主持人宣佈演唱會結束,江黛兒出來謝幕,現場瞬間發出的巨大歡呼聲,才讓張恪清醒過來。想着一會體育館四個角的大射燈會亮起,場內也會如白晝般光明,自己就會暴露在陳寧、於竹和她一幫同學面前,張恪忙轉身離開。回到後臺找到傅俊,向他吩咐了幾句,看他離開後,張恪便在後臺的換衣間裡等江黛兒。
在全場觀衆持續鼓掌下,江黛兒又再一次登臺謝幕,看着全場密密麻麻的觀衆,心裡不再是以往那種極度興奮的滿足感,而是有着一種明確目標後的淡定,一種對自己今晚表現淡淡的滿足感和喜悅感。
此刻的江黛兒站在臺上,已不再是以往一名普通受人歡迎的明星,而是成爲一名超然,有自己思想,有自己靈魂的超級巨星,雖還略顯稚嫩,但在舞臺的她已有着自己獨特的魅力和思想,不會被任何外來的光芒所遮掩。
現場的觀衆今晚看了演繹的更加生動,更加投入的江黛兒,看到她身上更加耀眼的燦爛,也都隱隱感覺到今夜的江黛兒,已有不亞於國內以及臺港澳任何一名超級巨星的風采。
巨星的蛻變就在今天,就在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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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胎換骨後的江黛兒站在高高臺上,長長的白色裙子隨着晚上席席的涼風,徐徐飄動,整個人如欲乘風歸去下凡塵的九天仙女。
從臺上下來後,江黛兒看到幾乎所有演職人員,都夾道的鼓掌祝賀她今天異常出色的表演。江黛兒懷抱着鮮花,微含激動的淚水,不時與兩邊的演職人員擊掌以示自己的感謝。而在獨自走進換衣間後,看到站在房間巨大鏡子前的張恪,原本就已激動的臉,淚水禁不住流出來,扔掉手裡鮮花,幾步走到張恪面前,臉貼在他的胸口,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腰。
張恪摟着她也激動的不行。他不激動也不行,透過兩薄薄的布料,江黛兒柔軟豐滿的乳、房緊緊貼着他,隨着呼吸無意中一下一下的摩挲着他的胸口,最後連那顆逐漸變大變硬的乳珠,張恪都能隱隱感覺到,這本就是春心蕩漾的季節,又讓人如何受得了。
見江黛兒雖然意識到現在兩人的曖昧,卻依然不捨得放開自己,張恪便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兩句話。
“真的?”江黛兒驚喜的擡頭看着張恪,眼中滿是不置可信的神色,見張恪肯定的看着她,便重重的點了點頭,在突然擡頭親了一下張恪,才閃身走進換衣的小間,放下簾子開始換衣服。
看着江黛兒拎起長裙,如小孩即將得到新玩具般雀躍着跑進換衣的小間,張恪不由也被她感染而輕笑起來,只是在感覺到胸口的異樣低頭一看後,輕笑又變成了苦笑。
在臺上蹦蹦跑跑之後,江黛兒臉上的汗水,使得她精緻的妝容不可避免的有些花,雖然每次換衣服時都有專人替她補妝,但也只是讓觀衆遠遠看到的臺上依然是精緻嬌豔無比的江黛兒。剛纔江黛兒激動之下,臉蹭在張恪白色的紀梵希襯衫上,在上面留下一塊塊紅紅粉粉,這樣不要說走到街上會惹人笑話,就是走出這個房間,讓外面正在收拾的工作人員看到,張恪也沒臉以後再來看江黛兒的演唱會。
雖然知道這是間女生的換衣間,爲了不在讓人笑話,和光着上身走出去兩者之間選擇一個,張恪不得不四下翻箱倒櫃起來。
過了大概半小時左右的時間,在熱鬧了一晚上的體育館又寂靜下來,重新陷入黑暗中後,有一高一矮兩道身影偷偷摸摸的,從體育館一個偏僻的窗口裡爬出來。一輛銀灰色不起眼的Vs40也在此時無聲的開過來,在這兩個人影開門上車後,又如從沒出現過般靜靜的離開了體育館。
“呵呵…”在上車後,江黛兒再也忍不住,指着張恪的衣服笑起來,到後來都笑得直不起腰來,身子軟倒在座位上。
開車的傅俊看了幾眼後視鏡,也忍俊不已。
張恪此時完全是一身朋克的打扮,上身穿的是掛着幾條粗鏈子和飾品的亮皮夾克,下面則是緊身的牛仔褲,腳上卻依然是自己的黑皮鞋,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張恪也不想這樣穿,可是翻遍整個換衣間,沒想到唯一找到的一套男人服裝,居然是一套極潮的朋克服。扯了幾下沒將那些牢固的鏈子飾口扯掉,張恪只能隨之依然囂張的掛着,穿上這件夾克上衣,感覺衣服與自己的西褲又相差太大,他不得不將找出的那條緊身褲子也換上,但那雙朋克鞋子實在誇張,張恪不得不放棄了換上全套朋克行頭的念頭。
看到身邊的江黛兒也善解人意特意穿了一套牛仔服,張恪便也打消了回青年公寓換衣服的想法。在一條夜排檔聚集的路口下來,讓傅俊開車先走,張恪牽着江黛兒細嬾柔軟的小女,在這條排檔街上找了個乾淨點的路邊攤坐下來,點了一些小吃和炒菜,又要了兩瓶啤酒,就這樣與江黛兒兩人,象普通的情侶一樣坐在那裡吃喝。這也是剛纔在體育館的換衣間,張恪告訴江黛兒的事情:一會我們倆個人偷偷出去吃夜宵。
江黛兒喝下兩杯啤酒後,已是緋紅色的臉蛋,異常的嬌豔,惹得過往的行人和邊上的坐着的其他客人頻頻轉頭看過來。終於有一名坐在邊上的年青人按耐不住,走上前來問道:“請問你是不是江黛兒小姐。”
“啊…”江黛兒顯然沒有預料到,在這個地方也能被人認出來,只能無助的看着張恪。
“什麼帶兒,帶女的,這是我馬子,她誰都不帶。”見附近有不少人也準備走過來,張恪故意囂張站起來,對這個年青人粗聲粗氣的說道。
在趁這個年青人和其他人被自己這一身奇裝異服嚇倒的同時,張恪隨手掏出一張百元鈔票,扔在桌上,拉起江黛兒撒腿就跑。一直跑到十幾米開外,那年青人和剛纔坐在他們邊上的其他客人才反應過來,齊聲大叫着江黛兒的名字,着想追過來,不料他們的喊聲卻引得現場一陣混亂。那個攤位的老闆和老闆娘以這些人要吃白食,一人一個拉住兩個跑得慢的人,大叫抓住吃白食的人。而正常走路的行人,聽到有人叫江黛兒的名字,也都停下腳步,反而擋住了這些人前進路線。一時間排檔街雞飛狗跳,熱鬧非凡。
張恪和江黛兒則趁亂早早逃離排檔街,穿過幾條街巷,就甩脫了後面的追逐者。跑進一條寂靜的后街後,江黛兒累得跑不動,停下來靠在牆上,豐挺飽滿的胸口隨着急促的呼吸,誘人的高低起伏着。
張恪站在江黛兒的身前,單手倚着牆,看着她嬌豔如花的臉蛋,問道:“今晚開心嗎?”
江黛兒看着近在眼前的張恪,羞澀的用誘人的後鼻聲應道:“嗯…”
“如果以後讓黛兒都過這樣的生活,不需要爲了演唱而奔波,不需要暴露在大衆的視線下,而過着自己平淡的生活,黛兒願意嗎?”張恪伸伸輕撫江黛兒細柔的秀髮,輕聲問題。
“如果是今夜之前,我想我會願意過平靜的生活。”感受到張恪的溫情,江黛兒擡起頭看着他,“現在我明白自己唱歌的意義,我願意一直站在臺上,用歌聲來表達自己的情意。”
黑暗中,江黛兒的眸子亮若星月,滿是無法掩飾的柔情。張恪只感有股軟情蜜意佔滿了自己胸懷,對自己如此傾心的嬌柔佳人,實在應該用心去呵護。雙手輕輕放在江黛兒嬌柔軟彈的腰肢上,身子慢慢靠近。
貼近到兩人彼此呼吸可聞的程度,江黛兒大着膽子擡起下巴,紅脣微張,雙眼卻羞澀的慢慢閉上,長長翹起的睫毛不住的輕顫着。
看着含羞待吻的江黛兒,張恪貼着她的身子,感受到她滾燙的體溫,劇烈的心跳,凝視少許,低頭溫柔的吻住那片柔軟溼潤的紅脣。
這一刻,心與心再沒有距離的兩人都迷失在彼此的情意裡。
……
昏暗的房間裡,江黛兒不着片縷躺在臥室的大牀上。在下身傳來一陣被撕裂的劇痛時,她緊摟着身上的張恪,在他耳邊呻吟着喃喃道:“我在舞臺上爲自己而唱,更爲你而唱……”
此時,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眼角滲出,從細滑的臉頰滑下,滴在雪白的枕巾上,化爲一朵小小的水花,形狀卻與她臀下那朵顏色豔亮的紅色花朵有着驚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