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驚天的秘密
“你們到底什麼回事啊?”魯尼他們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
“你問我我問誰去?”吳笛鬱悶的大叫道,這確實是太鬱悶了,莫名其妙就來和人決鬥了,結果架沒有打爽到後面反而還要去安慰人家,而且最可恨的是架也打完了安慰也安慰了甚至連從來沒有說過的哲理都說完了,他還是沒明白過來他折騰了這半天到底是爲什麼。這種鬱悶之下吳笛只恨不得再抓一個人來打過一回,於是眼睛開始掃向了魯尼斯諾等衆人。這些人和吳笛一起不是三兩日的事情了,對吳笛的鳥德性只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於是不知道哪個傢伙最先喊了一句:“走,給吳笛的補考達標和決鬥勝利慶祝去。”,接着其他人也紛紛出聲贊同附和,吳笛頓時火氣想撒也撒不起來了。
卡得羅五星酒吧,卡得羅是街道名稱,五星纔是酒吧的名字。酒吧根本就沒有機構來評等級,而就算有五星酒吧也不可能有星,但是既然沒有就由得它如此叫得響亮了。不過這酒吧實在是太小了,小得讓這酒吧只能擺個短吧檯和幾張小桌然後內容便純粹得就只能喝酒。但這對於附近卡得羅私立高中和南街社區中學的學生來說已經是個難道的喝酒的去處了,因爲學生大多數是未成年人,因此在那些大的酒吧根本就沒法買到酒,所以五星酒吧倒也是生存有道,雖然是有違法之嫌。但這不是吳笛等人關心的,因爲他們看來有酒的酒吧就好酒吧了。
五星酒吧名頭雖然叫得極響,隱藏的卻是極深。吳笛一行人穿梭小巷中,七繞八拐,顯然是對這路徑熟絡無比。
“吳笛,朱莉現在好像對你移情別戀了,剛纔叫了她都不肯來。”魯尼嘴裡抿着一口酒道。
魯尼本以爲這樣打擊了吳笛,一向都是願意打腫臉充胖子的吳笛肯定是還會嘴硬無疑了,沒想吳笛竟是臉色一暗,無奈的道:“是啊,她現在和那藍煙一起出雙入對了,都不理我了。”
魯尼這下一看,便知道吳笛這個無奈是真的了,於是幫忙分析道:“你說她們倆會不會是那個~~”
“你纔是同性戀呢。”吳笛朝着魯尼大叫,然後道:“管這些幹嘛呢,她不來不是更好嗎?省得我們喝點酒她就開始唧哇。來,喝酒。”
從酒吧回來,一行人都是醉步蹣跚了,特別是吳笛,幾乎已經是醉得不能獨行要魯尼和斯諾一路攙扶了。俗話說酒時帶情先醉三分,吳笛今日便是如此,只是這情有喜又有憂複雜的很。
走至公寓樓下,吳笛手機突然響了。吳笛腦中被激靈,笑嘻嘻的對魯尼道:“一定是朱莉,她在擔心我有沒有喝太多酒。”說罷得意的掏出手機,魯尼也便湊上來求證。
“哈哈~~”魯尼一看那手機的名字便大笑了起來。
我日的,吳笛心裡大罵,怎又是張華你個烏龜,難道皮又癢了嗎。
“怎麼啦,張華?”吳笛兇狠的接起電話。
“嗯,是這樣的,我思考了很久,我還是決定把今天的事情解釋一下。”電話那頭張華被吳笛的語氣嚇了一跳,小心的道。
哎呀,這小子還蠻懂事的嘛,吳笛大悅,醉醺醺道:“嗯,不錯不錯,好孩子,你說。”
“嗯~“但張華支吾一會兒後下決心道,“你應該也知道了,我喜歡藍煙,然後~~”
“行了,行了,跳過,直接說我那部分。”吳笛打斷張華的話。
“好吧,你今天去看了你的補考成績沒有?”張華還是不說重點。
“看了,怎麼啦?”吳笛只好耐着性子問。
“你那算術成績本來是沒有達標的,是前天藍煙幫你去學校教學委員會說的情,才讓你過的。”張華冒出了一句驚天的話來。
“什麼?你說清楚點,不要騙我小子,教學委員會那些王八蛋連比爾教練的情都不領,又怎麼會聽藍煙的,還有就算是,你又怎麼會知道?”吳笛被這一驚酒都給醒了三分,一口把心裡所有的疑惑都給倒了出來。
“你不知道嗎?委員會的主席是我們華人,和藍煙的父親我的父親都是朋友,然後藍煙具體是如何說服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張華解釋到。
這下吳笛是不得不信了,可是他卻沒法接受這個事實,便就呆呆的在那裡不說話了。
“喂,吳笛,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其他的事情你想知道也只能問藍煙了。”張華沒聽到吳笛的反應,便繼續道。
“嗯,我會問他的,你今天表現不錯,以後繼續努力,藍煙有什麼動靜就向我報告,明白嗎?”吳笛酒勁又上來,胡言道。
“是的,一定會。”沒想張華竟是滿口答到。
掛了張華電話,吳笛心裡對藍煙的疑惑頓時到了極點,太多不能讓他理解的事情了,他覺他迫切的需要去親自問一問藍煙。他手一揮,叫魯尼斯諾他們先回去。然後就打通了藍煙的手機。
“藍煙,你和我說那成績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吳笛劈頭就問。
電話那頭怔了怔,然後說:“張華和你說了嗎?那好吧,這是真的,我看你成績又要不達標了,就和劉伯伯說了下你的情況,他也不忍心你因爲那一科成績而影響了你的籃球前景,所以就幫了你一下。”
藍煙說得語氣自若輕描淡寫的,但卻掩飾不住話中的破綻,比如如何知道吳笛之前的成績,又如何在這次成績出來之前提前得知吳笛補考的情況。她這話從因果來看還算是能自圓其說,但是從感情上卻是顯得不能合情理了。而這些被她有意忽略的內容則直接反應着一個事實,她其實一直在關心吳笛的事實。
但吳笛卻是聽不出這些來,本來在這方面就遲鈍的人,何況此時已經被酒精弄得迷迷糊糊了。他聽得藍煙的話彷彿覺無懈可擊,就忙道謝起來,藍煙聞狀連忙鬆了一口氣,然後迴應感謝後便掛了電話。
但是吳笛聽不出並不意味着別人也聽不出,特別是那些心思細膩的女孩,比如朱莉。吳笛打電話給藍煙時,藍煙正和朱莉在一起。
“你怎麼不告訴他你爲什麼要幫助他呢?”朱莉眼神複雜的看着藍煙問。
“我不是說了嗎?對了,吳笛好像喝了很多酒,你去看看他吧。”藍煙躲開朱莉的目光,然後轉開話題。
朱莉本還想繼續追問,但聽得她這麼一說,連忙拿出電話聯繫魯尼。
“他還沒有上來,他一個人在樓下呢。”魯尼回答。
“你們怎麼能扔下他一個人呢?等一下找你算賬。”朱莉氣憤的大叫道。
魯尼還想解釋,電話卻嘟被掛了。這夜叉,永遠都這麼兇,魯尼嘟囔着拉開窗戶,便很快看到朱莉從對面女生公寓樓出來,然後朝躺在草地上的吳笛跑去。
“斯諾,待會兒給朱莉和吳笛開個門,我現在要先躲一下。”魯尼急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