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初練玄火功 [ 返回 ] 手機
比賽就是一種升級的過程,先從衆多對手中突圍,接下來,就要面臨更加殘酷的淘汰賽。
一場定勝負,要麼勝利,繼續前進;要麼失敗,回家。
看似殘酷,但卻是競技體育的必經階段,沒有勝負,怎麼又目標向前。
A組比賽結束,由四變二,只剩下葡萄牙和俄羅斯依舊存在,他們將與B組的前兩名交錯進行。
A組第一對B組第二,A組第二對B組第一。
也就是說葡萄牙,將對戰荷蘭、西班牙一戰中失敗的那支球隊,如果打平,荷蘭將憑藉淨勝球多2個,佔據第一,西班牙則是第二,對戰葡萄牙。
這是兩隊最不要願意看到了的,目前兩隊都有傷員,西班牙是託雷斯,荷蘭則是羅本。
兩隊在一番死磕後,還要大傷元氣,再對戰士氣正旺的葡萄牙,可謂下下籤了。
當然,如果取勝了,則要輕鬆些,雖然俄羅斯是東道主,但實力無法與荷蘭、西班牙相比。
但是,世事無絕對,也不排除,他們主場爆冷的可能。
最難的是西班牙,強打怕繼續增加傷員,即便勝了,也剩下半條命了,沒準兒,真被俄羅斯干掉了。
不拼,就直接對葡萄牙了,沒有託雷斯,也減少了幾分勝算,就算他復出,也未必能勝葡萄牙。
最完美的結果,就是荷蘭大失水準,他們兵不血刃地戰勝荷蘭。但這可能性也太小了吧。
反正林悅不敢這麼樂觀,荷蘭怎麼能將勝利拱手讓人,自己去面對沒有多大勝算的葡萄牙呢?
何況,荷蘭更需要養精蓄銳,在前期避開超級強隊。至少,他們有機會選擇俄羅斯。
西班牙曾經在六年間,連續奪得了世界盃和歐洲盃冠軍,可謂稱霸足壇,雖然近幾年不負當年之勇,但畢竟曾經輝煌過。
而荷蘭,則是一個失敗者。無論是三劍客時代,還是此前的兩屆亞軍、季軍,他們都欠缺點運氣。
這場比賽,關乎着兩隊後面的命運,甚至可以說決定着四強的席位。
先不管了,這麼晚了,該睡了,而且晚上,又和王正陽這傢伙一起解說,至少不悶了。
這一覺,林悅睡得很長,彷彿進入了一個沒有生命的空間,那裡只有山河日月,只有他一個人行走世間。
走累了,就自然會坐下來盤膝休息。身邊水流花香,讓他忘憂解愁。
他睜開眼來,居然滿眼昏暗,原來外邊下起了雨,而且下得很大。
隔着窗戶,依然能清晰地聽到嘩嘩的雨聲。一綹綹兒地衝刷着裸露在天地間的萬物。
這天外之水,彷彿永無止境,傾盡天下清澈之力,洗淨凡間污穢。
這個夏天,北京下過幾場雨,但都沒有這場雨大,大得迷住了人們的眼睛,大得沒過了小腿肚子。
路人行人漸少,即使有幾個,也慌忙的在路上飛奔。汽車開過,濺起片片水花,彷彿到了江南水鄉。
看來這雨一時半刻停不下來了,也出不去了,又睡不着了,林悅起來梳洗完畢,簡單地吃了些早點,時間都快到10點了,乾點啥呢?
“這種天氣,最適合捕捉天機了。來吧,該開始你的修行了。”一道神念傳出。
“那要怎麼修煉呢?莫非要我出去,接受雷雨的洗禮嗎?”林悅驚道。
“這倒不必了,我會截取你一綹頭髮,扔到雨水中,他自然會代你接受沖洗,你也能感受到那種天地浩瀚之力。”神魂傳出信息,讓林悅有了些許放心。
林悅隨手往腦後一抓,十幾根頭髮已經脫落,並無痛感。這頭髮彷彿如老去的落葉。
他緩緩地打開了一道窗戶縫,呼,一絲涼風吹進來,如錐心之針,林悅趕緊將手中斷髮揚了出去,趕緊關上窗戶。生怕將他瞬間凍結。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事情沒他想象地那麼簡單。他那飄揚到天空的頭髮,被瓢潑大雨淹沒,不知落到哪個角落。
此刻,他如置身在汪洋之中,渾身冰涼,呼吸困難。但體內有一團微小的火焰,在胸腹間盤旋,化解着徹骨的寒意。
他頭頂上,水汽蒸騰,周身籠罩着一層暗紅之色,逐漸變爲通紅,最後竟然轉爲金黃色。
林悅身上的汗水全部蒸乾,臉色安詳,不再瑟瑟發抖,雙目微閉,腹中陰陽之氣融和一體。逐漸化入他的神魂之中,得以永久寄存。
林悅初次嘗試修行之法,郭嘉沒有給他太大的壓力,只是入門的吐納之法,利用呼吸節奏,引動九元神火,驅散九天之水。最終淬鍊成一份天罡氣,收歸丹田。
他只是接引風雨之力,並未引渡雷電之威,否則,林悅的身體,將會破損。
隨着修行加深,將逐漸化天地日月之氣,收爲己用。才能練就出強大魂魄之力。
根據神魂所傳信息,這門法力,叫做“玄火功”,分爲五層:聚火、升騰、枯榮、焚天、涅槃。
這第一層,只需聚集玄火之苗,生出體內不滅之焰即可,但越往後,火勢越猛越純。
而且在操縱之法上,也更加詭異多變。也可以化入其他修行法則之中,威力將毀天滅地。
別看只是短暫的修行,但對林悅的幫助可是十分顯著的,最起碼的,中午飯沒吃,到下午五點也沒顯得餓。
這要不是晚上要進行比賽的解說,他還真不想吃飯了。
晚上六點,這一場雨才停下來,久旱逢甘雨,但太大了,人們也覺得很不方便。
滿城的雨水,別說人走了,連一些底盤低的車,都不敢在水裡走了。
林悅給王正陽發信息,問他還來嗎?過了一會兒,收到回信,“來,一會兒就到。”
林悅等了半天,不住地伸着頭探望,突然遠處一道強光照來,嗡嗡地開進來一輛帶棚子的電動三輪車。
等車停在樓下,走下來一個披着雨披的人,帶着頭燈,晃悠悠地走進樓來,竟是王正陽。
這輛車,這副打扮,讓林悅險些笑噴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哪來的農民工呢。
等王正陽敲門,林悅故意爲難他,隔着門看了半天,問道:“大爺,您找誰啊?”
“林哥,是我啊,正陽啊。”王正陽焦急地說着。
“你可別逗我了,怎麼這副打扮就來了,哪搶來的?”林悅開門了,但依舊不放過王正陽。
“哎!”王正陽一聲嘆息,“這鬼天氣,哪兒都是水,要走吧,都跟掉河裡似的。開車,咱還沒有,我只能借我們鄰居王大爺攤煎餅的車了。”
“呵呵,你還真有辦法,這你解說完了,明兒早上可以直接出攤賣煎餅了。”林悅哈哈大笑着。
“林哥,你可別逗我了,你說咱這工作,大半夜的還得受煎熬,還真不如人家賣煎餅的呢。”王正陽脫下雨披,拿毛巾擦着淋溼的頭髮。
“呦,是嗎?那你說說這攤煎餅的好處吧。”林悅好奇地問。
“這你就不懂了吧,一般利潤對半,這還是一些良心商家,用料相對好些,不摻假的情況,要是一些無良商人,用一些質量次的原料,那利潤可就更大了”王正陽得意地說着。
“現在一張煎餅8塊,一般的利潤就在3塊5到5塊,咱就按4塊算,一個成熟的攤位,一上午攤80到100張很正常,就算平均85張吧,一天的純利潤就是340塊啊。”
“一個月有點天氣異常,像今天這樣的,拋去一星期吧,還有23天,收入可就是7820塊啊,這在北京都是一般白領的收入了。”王正陽屈指算着。
“這麼多啊,沒想到,這煎餅能這麼賺錢,別看咱們掙得比他們多點,但累的跟孫子似的,人家可是自由啊,不願意幹,就不出攤,想早回去,就收,誰也管不着啊。”林悅感慨着。
“可別這麼說,還真有能管他們的。”王正陽不服氣道。
“誰啊?”“城管唄!”兩人相視大笑。
調侃一番,哥倆兒坐在桌子上,倒上一杯白酒,吃着幾個小菜。
這天氣,喝點酒暖和,而且容易觸發情緒,對於調動解說的激情有一定的幫助。
吃完後,兩人來到直播間,工作人員已準備就緒,兩位主播落位,開始了這場B組頭名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