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的地點去了西餐廳,安梓謙故意比約定的時間晚去了半個小時,一進門看到那女孩,果然臉色臭臭的很不好看。
其實說實話,這女孩長得不錯,要是按照以往他那*性情,早就流着哈啦子衝上去了。可是現在因爲有林顏心在腦子裡擱着,看到再美的女孩也引不起反應來,像是看外星生物一般。
不過那李小姐似乎應該對他有些意思,原本他沒來時臭臭的臉,當看到他走過來後完全變了一副態度。
含羞帶怯地,溼溼漉漉地大眼睛像小鹿似地,又想看他又不敢看他。
安梓謙突然想起小學的時候這個李小姐就是經常這樣看自己,丫的,該不會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對自己有意思了吧!要是那樣這還真不好對付。
“早來了,久等了吧!”安梓謙吊兒郎當地往位子上一坐,臉上似笑非笑地問,一點都沒有遲到者愧疚的表情。
李小姐先是羞澀地點點頭,隨即又趕緊搖了搖頭,聲音羞羞怯怯地說:“沒有很久,我剛好沒事就早來了,不能跟七少比。”
“喂,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女人嗎?”安梓謙有些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不顧在西餐廳安靜的場合,還故意將聲音提的很高。
李小姐猛地擡起頭,臉上有些驚恐之色。她是從十幾歲就被送到國外的,而且還是法國。在法國稍微有些修養的男人都不會這樣對女人放肆,安梓謙這粗俗地舉動竟弄得她不知所措起來。
連忙搖了搖頭,她不知道他討厭什麼樣的女人,只知道喜歡什麼樣的。所以當聽說安老爺子爲他選妻子時,她就毫不猶豫地向父母懇求了。雖然安梓謙的名聲一向不好,但是抵不住家裡頭厚實。再說這幾年,哪個公子哥不玩,不會玩的還傻了呢。
“就是你這種,表裡不一虛僞做作的女人。明明就是等了很久,等的不耐煩了,卻偏偏要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真噁心。”安梓謙撇着嘴毫不留情地說,倒還真沒有幾分裝模作樣故意傷人。原本他天生就是這麼一個*痞子相,嘴巴毒的跟砒霜似地。只是這段時間跟林顏心在一起收斂了很多,沒有林顏心,他就整個一*中的戰鬥機。
這李小姐哪裡受過這種羞辱,而且還是被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暗戀的男人羞辱。當下便忍不住,眼淚噴涌而出,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嘩啦啦地落下來。
安梓謙看到人家哭倒也沒有於心不忍,反倒在心裡拿她跟林顏心比。果然是不能比的,如果他衝林顏心說這話,林顏心哪裡會哭,估計一個大耳光子就扇過來了。
“這位先生,您說話太傷人了,這樣對待女士是不禮貌的。”鄰桌的一個眼鏡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上來對安梓謙說教。
估計這眼鏡男也不是這京城裡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正氣凜然地來指責安梓謙。若是他知道自己指責的是誰,估計腸子都會悔青吧!
可惜,偏偏他不知道,不知道就要承受不知道的後果。
安梓謙冷笑一聲,站起來二話不說擡起拳頭就衝那男人臉上打了一拳。正愁沒地方找事呢,送上來一個現成的。
“啊…,”對面的李小姐嚇得尖叫一聲,捂着嘴巴淚眼汪汪地看着這一切。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即便是早就聽說過安梓謙的惡名,但是這樣人家教出來的孩子,多少還是知道禮義廉恥的。居然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來,一句話不對就當衆打人,這還是安梓謙嘛。
眼鏡男顯然也沒想到安梓謙居然會動手,他確實不是北京人,從外地到這裡出差呢,剛好和客戶在這裡用餐。人家是好孩子,正經人,尤其是家裡父母都是教授,對女性向來尊重,是實在看不下去了纔會出口對安梓謙說那番話。
他原本想即是在這裡用餐的,大都是身份有些尊貴的人。他說話是可能會讓人臉面不好看,但是也絕對不會動手打人,可是哪裡會想到,七少就是一奇葩,不能用正常人思維來下定論的。
“你…你…怎麼打人?”眼鏡男捂着鼻血直流的鼻子嗚嗚呀呀地衝安梓謙指責。
安梓謙還是那副死人樣子,吊兒郎當地,似笑非笑斜着眼睛看着李小姐和眼鏡男,絲毫沒有愧疚的意思。
而餐廳老闆聽說有人鬧事,也趕緊過來。可是當看到是安梓謙後,原本怒氣衝衝的臉立刻萎縮下來,還低聲下氣地對安梓謙道歉。
看的眼鏡男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惹上了什麼大人物。不過什麼大人物他都顧不得了,這哪裡還有天理,明明就是他動手打人,這經理居然還像他道歉。
“別鬧事了,這個可是安氏集團的副總裁,安七少,趕緊走。”眼鏡男身邊的客戶這才把安梓謙認出來,連忙偷偷地扯了扯眼鏡男的衣服,衝眼鏡男小聲地說。
眼鏡男一愣,安七少他是沒聽說過,但是安氏集團他卻是知道的。心裡咯噔一下,看着安梓謙一臉囂張欠揍的臉,咬咬牙悶聲悶氣地說了句對不起,低着頭快速地離開這裡。
安梓謙也沒攔着那男人,本來那男人在他眼中就是一道具,李小姐纔是重點,他沒有必要揪着一個沒必要的人不放。
客人又都恢復正常,經理也讓人將這裡清理了一下,對安梓謙又低頭哈腰地說了一番話才離開這裡。
人都走了之後,安梓謙露出似笑非笑地樣子,走到李小姐面前衝她尖細的下巴捏了一把,十分無恥地開口說:“晚上有個羣p會,要不要一起參加,也讓小爺我檢查檢查,我未來老婆的身子跟我契不契合。”
“啊…,”李小姐尖叫一聲,捂着耳朵快速地逃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