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顏心被折騰的只有無意識*哭泣的份,之前的歡愛都已經抽乾了她所有的力氣,再加上醒來後滴水未進。而現在又被安梓謙給按在溫泉池邊百般折騰玩弄,她只覺得自己要這樣死掉了,晴欲、疼痛,所有的感覺一起涌在一起,拼命地折磨着她脆弱地神經。
“求…你…不…要…了,”林顏心微眯着眼睛,臉上佈滿着因晴欲而動情的紅暈,在這青綠的樹林中尤爲動人。
安梓謙坐在一邊將她抱在懷裡,手上依舊到處遊弋着點火。
他也不是鐵打的人,雖然比常人有着更持久地耐力,可也禁不住一直折騰。再說林顏心那裡也受不住,爲她塗了藥後他就不再觸碰那裡了,而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其他部位。
他要她從身體上對他絕對臣服,就要不停地來玩弄*,即便是她心裡對他噁心的要死,可是隻要稍微地一觸碰,就只能對他一個人有反應。
這是*的一種手法,更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的前提條件。
林顏心不知道這種非人的折磨還要多久,身體猶如被拋在火焰中一樣,不停地燃燒不停地燃燒,直至將她最後的一點意念全部焚燒成灰,漸漸地化爲了只有感官而無思考能力地傀儡。
她恨安梓謙將她帶到這個地步,可是身體卻很不爭氣地只要他輕輕觸碰便會爲他顫慄不已。
這種猶死還生的感覺讓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等到再次醒來居然又是第二天下午
“水…。”林顏心嗓子乾渴的像是着了火,一睜眼就看到坐在篝火旁拿着一根棍子扒拉着火堆,神清氣爽氣定神閒的安梓謙。
“水在這裡,”安梓謙似笑非笑地露着他那副死人相,拿着水壺在林顏心眼前晃了晃,卻沒有想要給她喝的意思。
林顏心嚥了咽喉嚨,喉嚨裡更加火燒火燎。
“給…我…喝,”虛弱地伸出修長的手指,想要將水壺拿在手中。
誰知安梓謙將水壺猛地移動,根本就不給她抓住水壺的機會。但是卻又拿的不遠,不停地在她眼前晃動着*。
“你?”林顏心憤怒地瞪大眼睛,臉上竟是着急之色。
安梓謙邪魅一笑,將臉湊近她的臉笑着說:“寶貝兒,雖然你生氣的時候很漂亮,可是你男人我更喜歡看你笑的樣子。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正式開始,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的,只是你太倔強了,逼得我不得不這樣。”
“給…我…水,”林顏心痛苦地哀鳴,她根本就聽不進去安梓謙說的什麼,她只想要,只知道,如果再不喝水,她會馬上乾枯而死。
“求我,”安梓謙坐正身子,目光突然冷冽地說。
林顏心舔了舔嘴脣,悲涼地看着安梓謙,眼眸裡充滿了憤恨和絕望。看的安梓謙心裡很不忍落,但是又不得不狠下心來。因爲他知道,這次不把她給弄服帖了,他就一輩子要擔驚受怕。
那個楚晟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才相處了幾天的人,他就不明白了,他怎麼就那麼上勁。
將他給遣送回了l國,可是他又馬上託關係回來了,而且天天在他別墅外轉悠。這還不說,居然還找上了他六哥,幸好親疏有別,六哥還不至於幫這個外人。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又去託了秦時雨。
要知道這幾年楚晟發展的也不錯,誰都看出來他是心心念念地想脫離秦家,生怕跟秦家沾上半點關係。可是爲了林顏心,他居然主動去找秦時雨。
那秦時雨也是個重感情的人,因爲自己的母親,心裡一直覺得愧對這個小弟。
秦家和安家有着姻親關係,家世又相當,如果秦時雨執意要幫着楚晟的話,他也不是沒有麻煩。那楚晟也不是無用之人,若論起能力,估計比他這個從小依仗着家裡的少爺更強。這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更何況這被惦記的人還心心念念想要離開他。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林顏心儘快地離不開他,就算以後楚晟能力再硬,也抵不過林顏心不離開呀!
“求…求…你,”林顏心幾乎帶着顫抖地苦音,實在是受不了這種乾渴的感覺。她不要死,走到今天這一步,她絕對不要死。
“這個不誠懇,我要更誠懇的,叫我老公,說我是你唯一的男人,說你這一輩子,再也不會離開我。”安梓謙朝她逼近,戳戳逼人地引誘着她。
林顏心瞪大悲鳴的眼睛,眼睜睜地看着他打開水壺的蓋子,一點點地將水壺裡地水從裡面倒出來。形成一條細細地水線,清澈的水線如同此刻最大的*,撩撥着林顏心脆弱地心。
“不…,”林顏心哭喊道。
“說,不說這些水全部倒掉。”安梓謙一字一句地說。
林顏心痛苦地閉上眼睛,此刻,她在心裡不斷地對自己這樣說,人活着就要給自己一個希望,不就是求他而已,只要能活着,怎麼樣都行。一旦死去,就再也沒有一點希望了。
“求…你,老…公…我…只愛…你…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絕…對…不…會…離…開…你…嗚嗚…。”林顏心說着說着終於哭了起來。
這是安梓謙看到她在他面前第二次哭泣,雖然明知道是被逼着纔會說出這番話的。可是心裡還是激動不已,這番話,他盼了多久才終於聽到了。
“乖,寶貝兒,只要你乖乖地,我會對你好,好一輩子。”安梓謙將她摟入懷中,先是拿着水壺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對準林顏心的嘴脣餵了進去。
林顏心攀住他的脖頸,如同飢餓的嬰兒一樣拼盡全力地吸允着他的嘴脣,想要榨乾口舌裡最後一點水分。
直到什麼都吸不出來了,林顏心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他的脣。
安梓謙邪魅一笑,又對着水壺喝了一口,剛剛喝進去,林顏心便又撲了上來,用力地吸允他口裡的清水。
這樣的吻對於林顏心而言,純粹是求生的本能,*的人想要得到救命的泉水而已。可是對於精神頗佳、此刻又心情愉快的安梓謙來說,卻充滿了狂野的挑逗。
他將水壺往一邊一扔,一手扣住林顏心的腦勺用力地加深了這個吻。
兩口水對於一個乾渴了很久的人來說並不能滿足,可是卻不會再至於致命。安梓謙就是要她這樣,沒有力氣反抗,卻又不至於送命,一醒來便要承受着他興yu上的折磨,慢慢地將這種折磨變爲習慣。
這樣的日子對於林顏心來說是痛苦的,每天只要一醒來便會被安梓謙按在那裡承受着他的玩弄,然後昏過去,醒來後又是如此。
每天所吃到的食物和喝到得水都少的可憐,不能得到滿足卻也不會致命,渾身如同被抽乾了力氣一般,只能躺在那裡任他爲所欲爲。
更可恨的是,每一次想要得到水源或者食物,都要不斷地一遍又一遍地向他保證,她愛他,絕對不會離開他之類的誓言。
而不昏過去的時候更加難過,尤其是到了晚上。
這裡沒有燈,只要她醒着安梓謙就會滅掉所有的照明工具,在漆黑冰冷的夜裡,除了他之外,不能依賴任何事物。
人是不是在經受了很多折磨後,也會慢慢變得越來越怯懦,以前的林顏心是絕對不會害怕黑暗和冰冷的。可是現在,只要稍微離開安梓謙一會,她便會惶惶不安。
即便這個人帶給她的全是痛苦和折磨。
不能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能。
林顏心在心裡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不超過一個星期,她就會徹底淪陷。
精神不受自己控制,習慣變成生命裡的一部分,她的整個人都會被安梓謙所操縱。
可是她卻反抗不了,身體每天都累的餓的沒有一絲力氣,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身邊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雖然四處都是樹木,可是她所呆的地方出了泥土再無別物。安梓謙甚至爲了能夠和她隨時歡愛,竟然連衣服都不給她穿,渾身上下只裹着一條*單。
她甚至都分不清現在究竟是什麼時候,對她來說沒有日期,分不清楚黑夜和白天。即便是白天,只要安梓謙想要她承受黑夜的恐懼,就能馬上把周圍變得一片漆黑。
她只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長的讓她心力交瘁,長的讓她一時竟想不起來今世今生。只知道,在這天地萬物之中,她只有安梓謙,只有那個帶給她痛苦和歡愉的男人在她身邊。
“寶貝兒,還有七天,再撐七天醫生說你就可以完全屈服我了。”安梓謙坐在墊子上將她抱在懷裡,輕輕地在她身上摩挲着說。
楚晟或許是一個難得能治癒心裡疾病的醫生,但是如果想讓一個人心理有病,他可以找出更多這樣的醫生來。
看現在,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林顏心已經由最初對他的憤恨,漸漸地轉爲了漠然。前半個月躺在他懷裡即便是沒有力氣,還要做着垂死掙扎。可是現在,無論他怎樣,她都會乖乖地躺在他懷裡。
他說什麼,她都是點點頭沒有任何異議。雖然表情有些木訥,不過只要以後細心調養,會慢慢地恢復的。
“我想喝水,”林顏心靠在他懷裡卑微地乞求。
“乖,寶貝兒,今天的已經沒了,等到明天。”安梓謙*溺地在她耳邊哈着熱氣說,一手緩緩地遊弋到她下身摩挲着。
被*的很好的身子敏感地一顫,安梓謙滿意地笑了起來。不管以後她的精神會不會對他永遠臣服,但是她的身體以後只能屬於他一個人,只能爲他一個人而綻放出它的嫵媚來。
“我想喝,求求你,給我喝一點,老公求求你。”林顏心越發的卑微,勾着他的脖頸使勁地乞求。老公這個詞由原來的生疏僵硬,到現在脫口而出,她也習慣了。
安梓謙看着林顏心卑微地眼神,心裡有些心軟,低下頭親了親她的脣,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心裡告誡自己,即便是再心疼他也不可以心軟。就差幾天,過了幾天怎麼*她都行,但是這幾天一定要堅持住,不然功虧一簣,以後再想收她的心就難了。
“不,我要喝,我的口好渴,我好難過,老公,給我水,給我水喝。”林顏心抱着他使勁地磨蹭起來,眼裡盡是火熱地渴望,有些乾澀地嘴脣微微輕啓,粉紅色的小舌尖不時地伸出來舔弄着乾澀的脣,這個樣子倒不像是求水,倒像是求歡似地。
“乖,寶貝兒,忍忍,我知道你渴,乖乖地躺老公身上睡一覺就好了。”安梓謙在她無意識地*下也跟着口乾舌燥起來,努力地剋制着自己的*。他們纔剛剛做過,如果再做她受傷不說,還會更加*。
“嗯…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林顏心目光渙散起來,在他身上磨蹭的更加厲害,臉上呈現出痛苦之色,似乎真的很難受。
安梓謙一怔,心裡有些不安起來。
已經有好幾日她都乖乖的沒有再難受過了,今天怎麼突然又難受了。
這個噬心療程雖然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讓她對他臣服的,但是副作用也大,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將人逼瘋,輕則瘋癲,重則忍受不了痛苦折磨而自殺身亡。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整個療程都十分正常,雖然他沒有讓林顏心見過任何人。但是每一次林顏心昏過之後,他都會讓幾個心理醫生過來給她做全面的檢查,尤其是腦部神經檢測,絲毫不敢有任何差池,還好一直沒有異樣的。
還有一個星期一個月的療程就到了,怎麼今天突然就難受起來。若是中途停止,可是要半途而廢的。
“寶貝兒,到底哪裡覺得不舒服,快告訴老公。”安梓謙將她抱緊緊張地問。
“哪裡都難受,我好想吐,嘔…,”林顏心說着,居然真的吐了起來,只是這些日子進食極少,嘔也是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