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彼得纔開車過來,就見方澍野扶了一女的,加大馬力,開車離開了,而後面一個跑來的身影,劉彼得看地真,正是讓方澍野愛的神魂顛倒的葉星橙。
方太太的臉色可不好,一直目睹着方澍野的一舉一動。
“澍野,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劉彼得也不知那車上的女人是誰,看着葉星橙冷若冰霜的臉,揣度着是不是去問候一二,怎料葉星橙沒瞧見他,怒意橫陳的從偏道離開了。
澍野不在,這顯然也沒必要上去了。
這離開吧,還看到這一出,那心底癢癢,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劉彼得暗自失神,只是也不知哪兒傳來一陣哭聲,嚇的他寒毛都豎起來了。
停車場這邊沒人,劉彼得覺得那聲音很近,一開車門,步下了車,一打眼,車屁股不遠處蹲着一女的,正哭地聲嘶力竭的。
而此人他還認識,馨公主!
他想她大概也看到了方澍野離開那一幕,可方澍野大婚時她也不過是耍了酒瘋,連眼淚也沒掉而已,這會兒倒氣壯山河,哭地撕心裂肺的,着實讓人想不透。
劉彼得最近談崩了個合同,不像方澍野北區市場全線飄紅,這今天一出門,遇到堵車,又吃了不少紅燈,正覺黴運連連,如今這一下車,還有一黴女朝他的車一頓哀嚎,這可是他纔買的新車,他還請了一位大師給唸了唸經,這沒說平安康健招財進寶,招來一人間噩夢。
劉彼得那個氣啊,蹲下瞅瞅,以爲陸玥馨一見他,不是嚇跑了,就是氣跑了,誰知她只顧着自己抹淚發泄,根本沒當他是個人。
“要哭一邊哭去,我要倒車,打方向盤,你在這兒,我萬一撞到你了,你爹得找我拼命!”
“你撞吧撞吧,撞死我,我求你還來不及,把你當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我死了,大家都好!”陸玥馨覺得她什麼都沒了,最愛的男人沒娶她,最疼她的父親賣了她,這會兒她覺得自己死了最好。
“大白天說什麼胡話呢,我一男人能飛昇成觀音菩薩嗎?”
劉彼得覺得這陸玥馨就是個不講理的腦殘女,跟她說什麼都白搭,索性一把拉了她,將她推上車。
“我不要你送!”陸玥馨哭着說。
“你做夢吧,等我開出這停車場,我就把你推下去,是死是活,都是你的造化,你是會觀音佛祖,全和我無關!”劉彼得凶神惡煞地說。
陸玥馨本還悲傷難過,可見到劉彼得,聽他一頓混賬言論,那哭的心也沒了,又扯出了笑,“我爸綁了我在家,軟禁我,我才逃出來,正好不想回去了!”
真是個女神經病,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你不想回是你的事,你跑澍野這兒幹嘛來了,又博同情,找人施捨愛來了?”劉彼得翻她一個白眼。
“我纔沒有,澍野他們公司那林小姐纔是博同情!
剛纔車上那女的嗎?”
“你也看見了?地道的狐狸精一隻,手段要多爛有多爛!”陸玥馨牙齒咬的嘎巴響。
“陸玥馨,有病是不,但凡是澍野身邊的女人,你都瞧着是狐狸精,你這是心理***!”
“你才心理***呢,劉彼得,我陸玥馨瞧什麼不準,瞧狐狸精瞧地準!”
“我看你是沒安好心,那古珍結婚的人,你要爆人家的底,那星橙人家和澍野名正言順,你罵人家狐狸精,還打了人家一巴掌,這一套別來了,你不覺得你煩啊?”
“我沒打葉星橙一巴掌,那範禎莫替她擋了,你們別想冤枉我。”
“難怪呢,如今打來一老公,如今你可是春風得意?”
“劉彼得,我纔不會嫁範禎莫呢,澍野也說了那範禎莫不值得我託付終身!”
“就說啊,澍野對你是仁至義盡,你還沒事老給人惹麻煩,你還有沒有臉?”
“今天我沒惹麻煩,我是打了林田卓,可她該打!”
“你又人前揮巴掌了?”
劉彼得聞聽,當下泊了車,怒瞪着陸玥馨,看她臉上一點認錯的表情也沒有,睜着光燦燦的眼睛看着他,“那女人在勾引澍野,我百分百的肯定!”
劉彼得最恨着女人有妄想症,揮出一巴掌,想嚇陸玥馨,哪知陸玥馨啪先給了他一記,劉彼得頓時懵了又懵,“陸玥馨,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