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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90她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90.090她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那一句我愛你,永遠像少了勇氣,別人都說,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沒有人相信只有關心……”

蘇綰綰一邊彈琴,一邊唱歌,一邊側眸給了駐唱歌手一個安撫的眼神圍。

那一刻,駐唱歌手的心是暖的,以前唱破音的時候等着他的只有臺下的嘲諷,只有今天,破了音後,等着的是另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替他接下了這尷尬。

同時,臺下的人也是震撼的。

他們以爲彈鋼琴的女孩子只是琴彈得好,沒想到一開口,聲音竟然這麼動人羿!

臺下感到震撼的人,不止是觀衆,還有褚竣北。

剛剛蘇綰綰彈鋼琴已經讓他驚豔了,沒想到她的歌聲,更讓他震撼——

她的歌聲,與她說話的聲音不太一樣。

平時說話她的聲音很輕快,嗓音也很清亮,但唱歌的時候,因爲故意壓低了聲線,所以聽上去與平日不太一樣,多了一分金屬般好聽的質感。

那種略顯低沉的唱腔,讓褚竣北幾乎懷疑,她當初唸的大學不是表演系,而是演唱之類的專業。

不然,她怎麼會唱得這麼好……

蘇綰綰將那兩句高音的地方接住了,唱完這幾句以後,她側眸向駐唱歌手輕輕頷首,示意駐唱歌手繼續。

於是駐唱歌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在蘇綰綰停下的時候,歌手自動接了下面的歌詞。

一首好聽的《是非題》在蘇綰綰的鋼琴聲和駐唱歌手渾厚的歌聲中到了盡頭。

一曲終了,蘇綰綰如釋重負的收回彈琴的手,這纔有些心虛的將目光投向任盈盈那邊。

剛剛她彈鋼琴之前看見褚竣北站在任盈盈身邊的,所以彈鋼琴的過程中她都不敢再看任盈盈那邊,生怕看到褚竣北促狹的眼神,會讓她的發揮失常。

現在彈完了,終於看過去了——

其實說起來,看過去也只是因爲心虛……

不過當她看見任盈盈一個人站在那兒的時候,她整個人就放鬆了。

褚竣北並沒有在任盈盈身邊。

她有些高興的想,會不會是褚竣北嫌棄她彈得不好聽,所以一開始就離開了?

唔,雖然自己辛苦彈了幾分鐘,褚竣北嫌棄她,但她現在一點都不覺得受到了打擊,她反而很高興,只要能夠逃離那個惡魔的手掌心,被他嫌棄多少回都沒有關係!

“蘇小姐,還要再來一首嗎?”

一旁,駐唱歌手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問蘇綰綰。

蘇綰綰沒有看見褚竣北,因此現在心情大好,側眸看向駐唱歌手時,她的眼中也帶着不一樣的光彩。

駐唱歌手看得一怔。

一直都知道她是漂亮的,今天,她好像更加與衆不同了……

“不了不了,舞臺是你的,交給你啦,我下去了!”

蘇綰綰對駐唱歌手甜甜一笑,然後就從旁邊下去了。

駐唱歌手的目光一直追隨着她離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眼眸,才收回思緒,準備下一首演唱的歌曲。

吧檯邊,褚竣北也一直靜靜看着蘇綰綰。

蘇綰綰和駐唱歌手剛剛的互動,他全部看在眼中。

以前不知道,原來她也是個到處招蜂引蝶的……

就上臺唱一首歌,也不知道臺上臺下有多少人對她入了迷——

蘇綰綰下臺的時候,褚竣北輕輕抿了一口酒,噙着一抹笑,看着她徑直奔向任盈盈。

他不禁想,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就站在任盈盈身邊,她會不會立刻避開?

蘇綰綰高興的徑直來到任盈盈身邊。

她左右看了兩眼,想再次確定褚竣北在不在。

依舊沒有發現褚竣北的身影,她這才異常興奮的抱着任盈盈的一條胳膊——

“哎呀心情真好,明天我請你吃飯!”

“喲,小財迷也捨得花錢啦?”

任盈盈側眸看着蘇綰綰,一臉的嫌棄。

她心裡有一個聲音說,這丫頭明明說了不想在酒吧駐唱,怕太露眼,怎麼每一次上臺都不知道稍稍表演得差一點呢?

每一次上去都這麼奪人眼球,她真的想低調麼?

蘇綰綰看得懂任盈盈的嫌棄,她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子,說:“你看什麼看,不是都怪你……我都說了不上臺了,你每一次找着機會就把我往臺上推……”

任盈盈聳聳肩,今天也不知道是爲了幫誰才把她給推上臺的。

現在倒成了她的不對了,真是可憐啊!

蘇綰綰雖然嘴上那麼說,心裡其實是很感激任盈盈剛剛出手相救的。

如果不是任盈盈出手,她這會兒恐怕還被褚竣北堵在那兒呢!

因此,即使被任盈盈一臉嫌棄的瞅着,也絲毫不影響蘇綰綰的好心情。

任盈盈有些無奈了。

笑得那麼歡,嘖嘖,褚竣北不在,她就那麼開心?

一眼瞥向吧檯處的男人,任盈盈心想,自己要不要壞心的告訴蘇綰綰,其實褚竣北一直就在那兒看着?

褚竣北明顯的感覺到了任盈盈的促狹。

他對上任盈盈的目光,禮貌微笑中,帶了一絲無奈。

明明蘇綰綰面對任盈盈時那麼高興,可剛剛看到自己時,她卻像是被嚇破了膽一樣。

他有那麼嚇人?

再說了,明明是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怎麼好像是他有多恐怖有多霸道一樣……

褚竣北在吧檯那兒待了一會兒後就離開了。

包廂裡的朋友們見他遲遲不回去,怕他喝多了迷路了,所以打電話催他了。

在洗手間門口見到蘇綰綰之前,他以爲自己見到她以後會採取什麼惡劣的手段對付她。

結果見到了她,他什麼也沒有做,因此現在也懶得在這兒找蘇綰綰麻煩了。

反正自己現在即使將她堵在那兒,也做不出什麼惡劣的事情來。

再說了,她畢竟是喬以衡的人,不管怎麼樣,始終得給喬以衡一點薄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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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竣北的身影消失在吧檯處,任盈盈見狀,也去忙了。

蘇綰綰百無聊賴的坐在一個座位上,望着舞臺上的駐唱歌手。

剛剛一個酒保說某個包廂裡的客人在鬧事,任盈盈趕過去處理了,她一個人在這兒,真是無聊透了。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快八點了,她想,自己要不要回去了呢?

正握着手機猶豫着要不要給任盈盈打電話說自己先回去的時候,忽然一道陰影將她籠罩,她驚訝的看着這個站在自己面前,擋住了光線的人——

面前的是個中年男人。

五官長得挺好,即使上了年紀,也依然看得出他有良好的氣質。

但是蘇綰綰很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男人。

她放下手機,警惕的望着男人,等着男人開口說話——

男人對她溫和一笑,“小姐,我可以坐下說話嗎?”

蘇綰綰點頭,“您請。”

男人便微笑着坐在蘇綰綰對面,一舉一動,都有着與他好看的五官相襯的高貴。

男人坐下以後,便開口詢問蘇綰綰。

“小姐是璀璨星光的駐唱歌手?”

男人開門見山,沒有繞什麼彎子。

蘇綰綰稍稍一怔,然後立刻搖頭,說:“不是,我今天只是突然有興致所以上去玩了一會兒,我不是這裡的駐唱歌手。”

男人瞭然的點點頭,抿了一口酒,又問道,“冒昧的問一句,小姐從事的是什麼工作?”

蘇綰綰怔怔的望着這個男人。

如果說他是像酒吧裡一般搭訕的那種想玩一

情的男人吧,他的談吐和氣質明顯又不像那種人……

可如果說他不是那種人,那他詢問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這些問題做什麼?

不是搭訕……是什麼?

蘇綰綰有些排斥的皺了皺眉頭,抿緊脣,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如果他真的只是純搭訕,她完全沒有回答的必要了。

男人見蘇綰綰不回答,看向她的眼睛,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她的排斥——

他莞爾一笑,說:“小姐貴姓?”

蘇綰綰眉眼間的牴觸更加明顯了,雖然極不願意回答,但還是勉強的回答了一句。

“免貴,姓蘇。”

“蘇小姐你好——”

男人笑着向蘇綰綰問好,然後放下手中的酒杯,溫文爾雅的說:“蘇小姐,我想,您可能誤會了。我來跟您搭訕,並不是有其他目的,我只是單純的想問問,蘇小姐能願不願意做兼職。”

“……啊?”

蘇綰綰聽到男人的話,又一次怔住了。

在酒吧裡跟女人搭訕,問人家做不做兼職?

她忽然有一點點想歪了……

他該不會是在做什麼見不得光的勾

當吧!

切,她纔不會去做那些丟人的兼職,甭說她自己不願意,就算她自己願意,她也怕影響不好啊,要是讓人知道了,她還活不活了?

男人擡手扶額,一臉無奈。

眼前這位年輕的小姐,一定又誤會了什麼……

他看着蘇綰綰,說:“蘇小姐,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兒子,今年十五歲,我一直在替他找鋼琴老師,但他脾氣不太好,幾乎沒有哪個老師能夠在我家待上一個禮拜……桐城公開兼職的鋼琴老師我基本上都已經找過了,如今,實在是無法在桐城本地找到合適的老師了……”

說到這兒,他臉上有些尷尬。

畢竟家裡有個不聽話的兒子,並不是什麼讓人臉上光彩的事情。

蘇綰綰驚訝的盯着男人,所以,剛剛是她想多了,這個男人只是想請她去他家做鋼琴老師?

男人喝了一口酒,繼續說:“蘇小姐,其實我兒子除了脾氣有些暴躁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缺點。如果耐心一點,是完全可以和他好好相處的——”

蘇綰綰望着男人,對他這句話表示深深的懷疑。

她就不相信,他兒子真那麼好相處……

桐城公開兼職的鋼琴老師再怎麼也得有百十來個吧,一百個人里居然沒有一個可以在他家待上一個禮拜,這就明顯是他兒子的問題了……

她想了想,一百個人裡都沒有一個能夠做下去,這份工作,她恐怕也是無法勝任的。

再說了,誰知道這個男人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她決定,不要這個便宜工作……

蘇綰綰莞爾一笑,對男人說:“先生,很抱歉,恐怕我不能幫您的忙了,我工作比較忙,不能兼職,真的很抱歉。”

男人有些失望的望着蘇綰綰。

他剛剛來找蘇綰綰也只是碰碰運氣,沒有十足的把握。

現在被蘇綰綰拒絕,也是在他的想象之中的。

哎,誰讓家裡有一個混世小魔王呢,這個小魔王真是讓他傷透了腦筋——

他紳士的笑笑,“那,打擾蘇小姐了。”

蘇綰綰搖頭笑着說沒關係。

其實看到男人一點也不糾纏,她心裡有些猶豫。

因爲這個男人既然不糾纏,就說明他可能是真的想爲兒子找老師,並不是抱着其他的目的……

蘇綰綰看着男人優雅的談吐,心想,自己會不會錯過了一個好機會呢……

男人站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又停下來。

他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張名片,微笑着遞給蘇綰綰——

“蘇小姐,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哪一天工作不忙了,想找兼職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男人說完以後,猶豫了幾秒鐘,才緩緩補

充了一句——

“我兒子出了一場車禍,腿……不能行走,所以脾氣很不好,其實車禍之前,他也是個很陽光開朗的孩子。”

男人抱歉的向蘇綰綰笑笑,然後離開了。

蘇綰綰捏着名片,呆愣的望着男人離開的背影——

剛剛最後這一句話,算是在打悲情牌麼?

雖然她聽了以後一很同情男人口中的那個孩子,但僅僅只是同情而已。

她還不想把自己送上

門給一個小孩子欺負……

想一想,那麼多鋼琴老師都被氣走了,她這種性格的,也絕對呆不長。

既然如此,何必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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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處理好了客人鬧事的事情以後,回來找蘇綰綰,發現蘇綰綰正拿着一張名片出神。

她訝異的看着蘇綰綰和她手中的名片——

“誰的?”

蘇綰綰這才發現任盈盈過來了,看了一眼任盈盈,她將手中的名片遞了過去。

聳聳肩笑笑,她說:“一個不認識的人。”

任盈盈聽到蘇綰綰說是個不認識的人,第一時間還以爲是個想搭訕泡妞的猥瑣男人。

但當她看見名片上的名字以後,驚訝了——

“樑先生?”

她驚訝的看着蘇綰綰,“他找你做什麼?”

蘇綰綰嘆氣,“說是家裡有一個不聽話的兒子,問問我有沒有意向去做鋼琴老師。”

從男人離開到任盈盈來這兒的這段時間,蘇綰綰一直在想,要不要去試試,或者是別去找麻煩?

直到現在,依然沒有做出決定……

這張名片上的男人叫樑遠航,好像是個什麼連鎖店的ceo。

這樣的人,家裡錢肯定很多。

如果她能夠在他家一直待下去,工資肯定比找其他工作強多了——

“你答應了?”

任盈盈捏着名片,擡頭看着蘇綰綰。

對上蘇綰綰那張矛盾的臉,她噗嗤一聲笑了。

“算了,不用回答,看你這樣也知道你拒絕了人家!”

蘇綰綰點頭,沒錯,她是拒絕了人家,而且她也在後悔。

任盈盈放下名片,說:“你現在應該已經從褚竣北家離開了吧?你現在應該已經失業了吧?蘇綰綰小姐,我想採訪您一下,您爲什麼要放棄這麼好的就業機會呢?”

蘇綰綰嘟嘴,沒想到任盈盈這麼聰明,居然猜到她已經離開褚竣北家了……

但是,這個樑遠航這兒,真的是很好的就業機會麼?

她想了想,還是跟任盈盈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任盈盈聽後,若有所思的望着蘇綰綰。

“如果你只是擔心樑先生的人品,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他和他妻子感情很好,一直是圈裡人的模範代表,你放心,他絕對不是對你有興趣。”

任盈盈的話讓蘇綰綰放心了一些,又有些說不上來的不高興。

什麼叫絕對不是對她有興趣啊,她其實也不差……

怎麼說得好像,她就那麼遭人嫌棄一樣……

給了任盈盈一個白眼,她說:“那你知道他家那個兒子的事情麼?”

任盈盈搖了搖頭。

她只是經常去樑遠航家的連鎖火鍋店吃東西,樑遠航也經常來她這兒玩,一來二去的,就對樑遠航這個人有些瞭解。

但是除了對樑遠航的瞭解之外,她對樑遠航家裡的事情,一點也不熟悉。

甚至於樑遠航家裡的兒子有多大,她都不清楚。

蘇綰綰咂咂嘴,說:“我想了想,既然樑遠航這個人的人品沒有問題,那我去他家試一試,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樑遠航那種有錢人,如果我用心去做了,哪怕到最後不能夠留下來教他兒子,我走的時候他也會給我補償費吧……”

“……”

任盈盈是真的對蘇綰綰無奈了。

她連翻了好幾個白眼給蘇綰綰,這丫頭怎麼可以財迷到這種份兒上!

不過,她也支持蘇綰綰去試試。

畢竟蘇綰綰爲了掙錢連裝盲人做保姆都可以幹,相比之下,去人家家裡做鋼琴老師明顯輕鬆多了,說出去也好聽多了——

於是,兩個人商量好了,明天由任盈盈陪着蘇綰綰去樑遠航家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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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竣北和包廂裡的朋友買了單後便一起往外走。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快九點了,該回家了。

雖然那幾個朋友還想再玩玩,但褚竣北一向不習慣夜不歸宿,因此就拉着衆人陪他一起走了。

從包廂出來,幾個朋友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吐槽褚竣北。

褚竣北被朋友們吐槽慣了,也不放在心上,照樣微笑着走在前面。

剛剛走到吧檯那兒,他就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左手邊不遠處的那一桌,蘇綰綰和一箇中年男人在說話。

褚竣北腳下一頓,不由多看了一眼。

因爲今天蘇綰綰才上臺表演的緣故,此刻見到她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他不由想,這財迷的小女人該不會做出什麼爲了錢而對不起喬以衡的事情吧?

那邊,蘇綰綰和樑遠航說得很開心。

樑遠航本來以爲今天晚上已經失敗了,沒想到蘇綰綰會主動再去找他。

他又驚又喜,聽到蘇綰綰說明天可以去他家試試的時候,他臉上露出異常高興的表情——

“蘇小姐,您說的是真的?”

蘇綰綰點點頭,看着樑遠航,有些猶豫地說:“樑先生,我怕我和您家孩子處不好,如果真的處不好,您別……”

“蘇小姐放心,如果您真的受不了我兒子,我不會強人所難的。”

他也猜到了七八分,蘇綰綰肯定是怕到時候她和他兒子處不好,他會仗勢欺人。

他只能說她想多了。

他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他也不會因爲袒護自己的兒子,就將什麼責任都往無辜的老師身上推。

前面那些老師雖然都跟他兒子處不好,但提出放棄這個兼職的時候,雙方還是很愉快的。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蘇綰綰如釋重負的看着樑遠航,只要到時候樑遠航不會因爲袒護他兒子而欺負她這個外人的話,她就可以放心去他家試試了。

兩人談得愉快,自然而然的也就多坐了一會兒。

蘇綰綰帶着一臉的笑,聽樑遠航將兒子的一些情況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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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竣北和朋友們一起離開酒吧後,見朋友們都開車離開了,他又下車重新回了酒吧裡。

剛剛看見蘇綰綰和那個男人有說有笑的,而且那個男人還殷勤的爲蘇綰綰倒酒,他不禁加深了自己的那個想法。

蘇綰綰跟這個男人,關係肯定不尋常……

一直到自己拿了一杯酒在距離那張桌子不遠的地方坐下,褚竣北還在爲自己找藉口——

我特意進來盯着她,是因爲她是喬以衡的女人。

兄弟的女人要出

軌了,我既然看見了,就不能坐視不管啊!

褚竣北一邊盯着蘇綰綰,一邊繼續爲自己找足夠的藉口。

然後,他看見蘇綰綰掏出手機,好像在跟那個男人互相報手機號——

褚竣北輕哼一聲。

他果然猜對了,蘇綰綰

紅杏出牆了。

如果她跟那個男人是早就認識的,應該不會到現在才互通手機號。

她來酒吧,多半是瞞着喬以衡的。

那她現在跟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呢?

她勾

引的那個男人?

還是那個男人想跟她玩玩兒?

其實不是褚竣北想往這方面想,而是這裡的環境不對,本身就會讓人想歪。

同樣的交換手機號,在公司,在餐廳,在酒吧,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如果是在公司裡交換手機號,那麼十個人有九個都會覺得,這兩人一定是爲了公司裡的合作而互相交換號碼。

如果是在餐廳,那麼多數人會覺得這是吃飯愉快,留個號碼交個朋友,下次再聯繫。

但是現在是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首先環境就不對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再跟一箇中年男人交換號碼,這畫面十個人有十一個都會覺得,肯定有貓膩。

因此,褚竣北第一時間就想歪了……

他看了一眼互相交換手機號以後還坐在一起聊得開心的兩人,擡手叫來一個酒保。

“那個人是誰?”

褚竣北指了指樑遠航。

酒保順着褚竣北指着的方向看過去,認出是樑遠航以後,不由有些驚訝。

樑遠航在桐城也是一號人物,他以爲,這種上層社會的人都是互相認識的,褚竣北也應該認識樑遠航纔對,沒想到褚竣北居然不認識——

他腹誹了幾秒鐘,然後將樑遠航的身份告訴了褚竣北。

褚竣北盯着樑遠航,原來是這個人。

雖然他剛剛沒有認出樑遠航來,但聽了酒保的介紹以後,他腦海裡自動浮現出跟樑遠航有關的消息來。

樑遠航是xx知名火鍋連鎖店的創始人,在桐城也算是個大人物。

但是因爲樑遠航爲人低調,極少接受記者和媒體的採訪,上鏡的機會不多,因此認識他的人也不多。

再加上圈子裡的各種酒會什麼的,樑遠航一向也不怎麼愛參與,都是讓助理送個禮物就好,因此認識他的人就更少了。

雖然不認識這張臉,但對於這個名字,褚竣北很熟悉,自然也知道,樑遠航和他妻子的感情很好,結婚十幾年一直相敬如賓。

他不禁有些疑惑——

這樣的男人,會揹着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找女人麼?

還有,他一向風評很好,會因爲蘇綰綰這個小女人而在這種公共場合做出與他一貫的良好形象相悖的事情麼?

褚竣北再次看了一眼聊得開心的兩人,拿出手機,猶豫着要不要跟喬以衡說一聲。

忽的,他想到自己已經將喬以衡給拉黑了……

默默地將手機重新揣回去,他皺了皺眉,打消了將這事兒告訴喬以衡的念頭。

“這些只是我的懷疑,萬一,他們兩個人是清白的呢?”

如果是自己誤會了,那豈不是會影響到喬以衡和蘇綰綰的感情麼?

還是再看看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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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蘇綰綰站起身跟樑遠航道別。

她禮貌客氣的對樑遠航說:“樑先生,那明天早上十點,我和我朋友一起過去看看。”

“好。”

樑遠航點點頭,也微笑着站起身。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樑先生也早點回家吧!”

蘇綰綰莞爾一笑,跟樑遠航客套了幾句之後,就離開這裡,往任盈盈的房間走去。

樑遠航一直微笑着目送蘇綰綰遠去。

他臉上的興奮表情,被褚竣北盡收眼底。

其實樑遠航只是因爲給兒子找到了一個鋼琴老師而興奮,可對於什麼都不知道的褚竣北來說,蘇綰綰走了樑遠航還笑得這麼興奮

,明顯有些不對勁……

怎麼越想,這兩人的關係越不單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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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蘇綰綰和任盈盈九點多的時候就往樑遠航進發。

蘇綰綰勉強算是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寧可自己等別人,一般也不會讓別人多等自己。

她和樑遠航約好了十點見面,怕樑遠航等得久了,就提前出發了。

以至於她和任盈盈到樑家的時候,看時間,才九點四十五分。

任盈盈側眸給了蘇綰綰一個白眼。

“你看你,早早的催着我出發,現在這麼早就到了,人家說不定還沒有回來呢!”

“唔,我錯了……”

蘇綰綰一臉討好的抱着任盈盈的胳膊撒嬌。

樑遠航每天都會去火鍋店,一般是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通常情況下,十點的時候他還在火鍋店裡。

今天雖然約好了十點見面,但現在九點多,他多半是還在火鍋店,沒有回來的吧!

兩個人就坐在任盈盈車裡等着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任盈盈百無聊賴的拿出手機刷微博。

蘇綰綰則睜着一雙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周圍的情況——

如果她表現良好,以後就會在這裡工作了,必須得好好了解周圍的情況,不然迷路了怎麼辦?

十點的時候,一輛車駛入蘇綰綰和任盈盈的視線。

車上,樑遠航拿出手機撥通了蘇綰綰的號碼——

“蘇小姐,我到家了,您和您朋友現在在哪兒?需不需要我過去接你們?”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也到了!”

蘇綰綰一邊說一邊推開車門,下車笑着衝樑遠航打招呼。

樑遠航驚訝的看着蘇綰綰,他剛剛開車回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並行的車——

所以,她們已經在這兒等了很久了麼?

樑遠航頓時感覺有些抱歉。

他忙停好車,下車朝蘇綰綰和任盈盈走來——

“蘇小姐。”

跟蘇綰綰笑笑,一眼瞥見下車的任盈盈,樑遠航頓時訝異的睜大眼睛,“任老闆?”

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梭巡,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蘇小姐的朋友,就是任老闆啊!”

蘇綰綰點點頭,過去拉着任盈盈的手一同走向樑遠航。

三個人彼此客套了一番以後,樑遠航走在前面,帶着兩人往自己家裡走去。

家裡的保姆早就準備好了瓜子水果等着,見到樑遠航回來,禮貌的跟客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去泡茶去了。

蘇綰綰和任盈盈坐下,蘇綰綰微笑着掃了一眼這棟房子的內部裝飾,心裡暗暗地說,不如褚竣北家好看……

這個念頭剛剛生出來,蘇綰綰就趕緊扼殺了。

這種時候,想到褚竣北做什麼!

自己給自己添堵!

不經意的一瞥,她望見了二樓某扇門後面,一個模樣清秀的人。

她微微一怔,在她準備看清楚一些的時候,那個清秀的人冷冷看了一眼她,毫不猶豫的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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