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章季惟突然出手抓住他胳膊,一招反手剪,快準狠的把景鎮壓制在牆上,帥臉緊貼着牆,痛呼一聲!
嚇得我趕緊上前拉扯,請求章季惟鬆開他,黑麪神無視我的存在,只冷臉問他,
“瞎子能不能在牀上辦事,還好奇嗎?”
景鎮一臉懵逼,“一個瞎子居然可以有這樣的準確度和速度,這不科學!你是不是裝瞎?”
嚇得我顫聲提醒景鎮,“他是瞎,不是聾……”可以聽聲音辨別方位。
“無知的男人!”章季惟的神色很輕蔑,甩手鬆開他,“看在你母親的份兒上,今天饒了你!警告你最好離這個女人遠點兒!”
揉了揉手腕,景鎮還逞強,“我不過是看你身體不方便,纔不跟你計較!”
能不能不挑事啊!我真是一個頭兩個大,警告景鎮,“你少說兩句!”
又迅速過去扶章季惟出去,小聲跟他說,“我在上班,顧客是上帝,你不要搗亂。”
他卻命令我立馬辭職回章家,“別再讓我看見你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不可以!”爲了見安澤,我必須詢問店長關於入場券的事,一旦辭職,就更沒機會!
然而他根本不理會我的反對,命令我扶他上車,又讓他的保鏢去跟店裡的負責人說我要辭職。
簡直不可理喻,“你怎麼這麼專制?我上班可以養活自己,不花你的錢還不好?”
正扶着他的我,隔着襯衫,都能感覺到他的手臂肌肉猛然收緊,似乎十分不耐煩,剛坐進車中,就嫌惡警告,
“別在外面丟我的臉!章季惟的女人出去上班?你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認爲我們章家要破產?”
命都快沒了,我還要什麼臉?“在家等死嗎?吃個早餐都被你虐待,不喝雞蛋湯還不許吃別的,那我當然得上班養活自己!”
“一千萬的彩禮,還不夠你花?”
“聘金是什麼?給我的嗎?”我壓根兒就沒見過,“全被我舅媽沒收了!”表姐出事,要不是大舅攔着,舅媽恨不得拿刀砍死我,怎麼可能給我錢?
默了一瞬,章季惟一臉嫌棄,“到嘴邊兒的肉都能飛了,你是有多蠢?”
“還不是我害表姐出事,覺得對不起舅媽。”愧疚的我低着頭,無措地捏着自己的手指,舅媽沒要我的命就是好的了,我哪敢跟她提錢?
“你的賬,我會慢慢跟你算,但是那一千萬,不是給那個勢力女人的!”沉吟片刻,章季惟突然問我,“你很想上班?”
“對!特別想,造型是我的愛好我的夢想,能實現我的……”
沒等我宣誓完畢,他已冷聲打斷,“討回一千萬,就準你上班。”
開什麼玩笑?我一臉懵逼,“你在逗我?”問舅媽要錢,那不是找死?
微微扭動脖頸,他一臉無謂,“隨意,不想上班的話,你可以不去要。”
我當然想!明天還想去參加那個講座,看看這個安澤是不是那個安澤,如果被關在章家,我就出不去,更沒辦法討到入場券啊!
可是一想到舅媽那張臉,我就打冷顫,感覺她絕對不會給我,我可能討不回錢還要挨頓打!
話說回來,章季惟讓我要回彩禮幹什麼?他是純粹給我出難題,不想讓我去上班,還是有什麼困難,需要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