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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居然是這樣的章季惟!

176 居然是這樣的章季惟!

發覺他的靠近,我迅速把被子蒙至脖頸,只露出一顆腦袋,警惕的盯着他,果然男人的話不可信啊!“說好的只躺在一起呢?這不是已經在一張牀了嘛!”

“可是不在一個被窩,隔那麼遠,感受不到你的溫度。”

目光很賊啊!我默默往一邊靠,說自己不怕冷,不用他暖。

而他不肯罷休,繼續商量,“那我冷,你幫我暖?”

“纔不要。”我都說着不要,他還是湊了過來,簡直無賴,“什麼時候學會厚臉皮的?”

“厚嗎?我覺得還好,讓我捏捏你的臉皮有多薄。”

捂得住上頭,捂不住下頭,一個沒留意就被他鑽了進來!寶寶表示很無奈,而他過來後就按兵不動,老實的圈住我,沒有其他動作,我剛掙扎了幾下,又被他威脅,

“別亂動,我就沒反應,你再蹭來蹭去,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礙於他的銀威,我只能由他就這樣抱着,而他心滿意足,還真沒再亂動,輕拍着哄我睡覺,

“香香,這樣的場景,我夢了很久,今天終於實現,老天真是待我不薄,我做了那麼絕情的事,傷你那麼狠,最後居然還能有你在身邊。”

這一回的他的確和以前不一樣,情話綿綿動人心,令我沉醉,尤其是他在我耳邊印下輕柔一吻,更讓我舒坦又困頓,漸漸閉上了眼。

我經常做些恐怖而緊張的夢,難得這一夜竟然睡得如此香甜,早上醒來,滿足的翻了個身,順勢熊抱住他,就見他把正在抽的煙掐滅,一臉幽怨的看向我,嘴角懂了動,終是沒說話。

我不禁誇讚他耐力超好,“同眠居然能做到不碰我,你可真是厲害了,值得表揚!”

章季惟送我一個白眼,“不是我耐力好,是你褪力好!”

“唉?這話怎麼說?”好奇追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他昨晚是打算亂來的,可一準備壓覆住我,睡夢中的我就下意識高擡褪,擋住自己,不許他翻上來,他試了幾次都無效,只好繼續等着,想趁我睡熟之後再佔便宜,可惜不管他等多久,只要一嘗試,我就立馬擡褪去擋!搞得他十分無奈,

“我嚴重懷疑你到底有沒有睡着?”

“睡着了啊!“我嘿嘿一笑,精神十足,”還睡得很香呢!”

他無法理解,“那你怎麼反應那麼靈敏?睡着了會這樣?”

我也不曉得哎,他不提我都沒印象,仔細回想才發現似乎真有這麼一個畫面,真佩服自己,“下意識的防衛吧?這說明我意志堅定,不會輕易被人得手啊!你看我連你都不肯讓碰,其他人就更沒希望了,你得欣慰纔對啊!“

撇撇嘴,他說他想哭,“連我都這樣?你想讓我當和尚?”

尷尬一笑,我伸手撫了撫他匈膛,以示安慰,“也就晚上睡着時糊塗纔會這樣的嘛!“

“意思是清醒的時候不會拒絕?”一聽有譜,他立即換成笑臉,“比如現在?醒了吧?要不我們……”

“那個……我要去洗手間,我還沒刷牙!”找了個藉口,我趁機溜走,收拾完出來,發現他還靠在沙發上,問他怎麼不換睡衣,他壞笑着,“等你啊!換了還得脫,何必呢?”

“我可沒答應!”本想拿衣服去洗手間換,奈何心思被他察覺,章季惟直接下來,擋在衣櫃前,傾倒苦水,“你就這樣不管我了?昨晚我本可以用強,看你睡得那麼香,纔不忍心打擾你。現在你已經醒來,我無所顧忌了,是不是應該體諒我忍得那麼辛苦?“

講道理好像是應該體諒他的,可我又忍不住故意辯解,“那你找我到底是因爲愛我還是因爲想睡我?”

“因爲愛你,所以纔想睡你!”章季惟信誓旦旦,“一般人我都不稀得睡!”

自負的男人啊!我扭頭嗤笑,“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這麼看得起我?”

“那倒不用,”一手摟住我腰,一手撫着我的長髮,他笑得溫柔至極,“該說求你施捨我一點愛才對,此生無悔入牢房,但求一睡方香香!“

氣得我哭笑不得想打他,輕錘他一拳,心頭一暖,把臉埋在他匈膛,低聲啜泣着,明明聲音很小,還是被他聽到了,擡手撫我的臉,問我怎麼了。

我不想讓他看,緊埋着不肯擡頭,這就在所難免的在他懷中蹭了幾下,他瞬間低呵出聲,“你故意的吧?這麼蹭下去什麼後果你知道吧?本來我的火已經熄滅了,現在看來你必須得負責!”

怪我咯?我吐了吐舌頭,一再推辭,”你今天不是有個很重要的人要見嗎?快去洗漱啊!“

“那位下午見,上午有的是時間陪你。”他倒是很樂意,我卻瑟瑟發抖,羞低頭求饒,“不要啦!大白天的,不習慣,你放過我吧!好不好?“

他倒也沒堅持,讓我選擇,“如果晚上你能習慣的話,我現在就放過你。”

小心臟微微一顫,我好怕,“這算不算威脅?”

他也不否認,流芒向來臉皮厚,不怕人說,“可以這麼理解,你看着辦吧!現在或者晚上。”

“可以選明天嗎?“

“不可以!”微眯眼,章季惟直白拒絕,“給你三秒鐘考慮。”

不等他喊一二三,我果斷選擇晚上,能推一會兒是一會兒,折騰了那麼久,他總算不再糾結這件事,起身去洗漱,穿襯衫時,他讓我留下,說他去醫院看看。

我就納悶兒了,“你去醫院幹嘛?”

“你不是擔心他的安危嗎?我替你去看望他。“

看到他手中拿着的那條領帶,我心頭一動,順勢走過去幫忙,章季惟驚訝的看向我,問我什麼時候學會的,

之前他總是起的比我早,我根本沒機會幫他系領帶,無意在刷微博時看到裡面說,男人很享受那種女人幫他系領帶的感覺,於是我特地拽着冰糖讓她幫我選條領帶,再悄悄的拿回家練習怎麼打比較順手,然後準備送給他,

結果那時候清愉突然出現,我惶恐無措,也就忘記了這件事,現在居然發現那條領帶已經在他身上!可我走之前還沒來得及拿出來送給他啊!就問從哪兒找到的領帶。

“你走之後,帶走了大部分東西,我就想尋找你留下的痕跡,在衣櫃的抽屜裡看到的。“

還真自覺啊!“那你就戴了啊?怎麼知道那是送給你的?”

他認爲理所當然,“領帶當然是男人戴的,不是送給我還能送誰?“

看不慣他那麼自信,我故意氣他,“也許是送給景鎮的禮物啊啥的唄!”

“領帶這種東西只能送給自己的男人,你要是敢送給他,我勒死他!”

我去!這麼狠啊!恩將仇報,“你還不待見他?這次要不是他來把你的事告訴我,還趁我喝醉拉我到這兒,我怎麼可能來見你?自尊不允許我這麼做的!”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去謝謝他?”

點到爲止,不用我多說,他應該明白景鎮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了吧!我是沒法強迫的,“看你心意咯!”

“再說吧!等我徹底自由再解決別的事,上午先去看安澤,中午回來陪你吃飯,下午要見人。”

忍了又忍,我還是忍不住跟他商量,“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昨天你還說今天會跟我一起去看他。”

反悔了的章季惟強辯着,“當時說這話的前提是你立馬跟我回去,你不答應,這句也就作廢了!”

“怎麼這樣啊!說話不算話!”

我一撇嘴,他就不樂意了,垮着臉問我,“你就那麼想去見他?”

“沒有想見,“怕他誤會,我趕緊解釋清楚,”只是昨天醫生說要等結果,所以我想知道那個瘤到底是不是良性。”

揉了揉我的臉,他才恢復笑顏,”就猜你放心不下,所以我才踢你去看望。“

可他倆一向不合啊!我很害怕出事,“萬一你倆再打起來呢?”

章季惟笑我是多餘的擔心,“怎麼說我也是他哥,而且他已經躺病牀了,我怎麼可能再打他?就那麼沒分寸嗎?”

我還想再說,脣瞬間被俯身的他吻住,再發不出任何詞句,淺吻漸深,好怕他停不下來,我趕緊推開了他,臉頰發燙,頭低得不能再低了,“這麼平整的襯衫可不能被我抓皺了,有點兒餓哎,你陪我吃早餐吧?”

“好,”捏了捏我的鼻子,他笑如春風般和煦,“很久沒有一起吃早餐了,想吃什麼?鹹的蛋花湯?”

猛然想起才嫁給他的第一天,他逼我喝甜蛋湯,我不禁打了個冷顫,都是陰影啊!”別提還是好朋友!“

“那我親自下廚做給你,要不要吃?”

這麼6?好像很難得吃他做的飯哎!雖然心裡已經投降,但嘴上還是要倔強的說自己得考慮一下。

愉快的一起做早餐,愜意品嚐之後,他坐車去往醫院,我目送他離去,暗自祈禱着安澤的病不要太嚴重,快快好起來,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回到章季惟身邊,他要是有什麼差池,我這輩子都無法安心!

然而常言道:怕什麼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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