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傅擎這話,沈諾轉過臉,將信將疑地向液晶屏幕上看去。
電視上播放的,是榕城最新的財經新聞,主角自然是備受關注的傅氏集團。
“傅氏拿下了與i的合作案,真是可喜可賀,i還是第一次與亞洲公司合作!”記者在播放這個新聞的時候,難掩激動與興奮,聲音都微微有些發顫。
聽了這個消息,沈諾也是激動無比,i,歐洲最大的財團,失去了北歐的合作案,能夠和i合作,對於傅氏來說,絕對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下子,傅氏的股票,定然會實現穩步增長,那些等着看傅氏笑話的人,只怕是等不到了。
看着坐在真皮沙發上自信滿滿的男人,沈諾的心,隨着脣角止不住地飛揚起來。
就像是七叔所說的,他的確沒有那麼弱,她應該,相信她的男人。
司燁不好惹,但是七叔在這場博弈之中,未必會輸。沈諾很慶幸,她一直,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心,沒有隨意將七叔,推給別的女人。
她的生命,是沒有多長了,可她相信,七叔也一定希望,她生命最後的這段時間,能夠一直陪在他身邊,她不願意,留下一輩子無法彌補的遺憾。
剛要關掉電視,沈諾就又聽到了另一條關於傅氏的新聞。
警方查出,洛河大橋會忽然坍塌,不是工程質量問題,而是人爲。
有幾個人對生活不滿,想要報復社會,在洛河大橋下面,放了大量的炸藥,引爆後才造成了橋體的坍塌。
傅氏被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純屬就是無妄之災。
記者言辭犀利,句句都是在批判那幾個反社會分子的犯罪行爲,傅氏如此無辜,自然會得到廣大民衆的諒解。
更重要的是,傅氏在這件事中雖然沒有錯,卻主動承擔起了受傷民衆的醫藥費,甚至,還給傷者家屬送去了不菲的慰問金,媒體的風向,徹底轉變。
輿論的力量,強大到難以估計,幾乎是頃刻,傅氏就由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變成了人人稱頌的主動承擔社會責任,造福社會服務大衆的偉大民族企業。
沈諾目瞪口呆地盯着液晶屏幕,傅氏的危機公關,也太強大了吧!
其實,沈諾心裡清楚,更更強大的,是她愛上的這個男人。
“七叔,你真厲害!”沈諾覺得,這個時候,她應該給這個坐在沙發上一臉傲嬌的男人一點兒誇獎,轉過臉,由衷地對着他說道。
“嗯,我在牀上更厲害。”傅擎擡起臉,曖昧地看着沈諾說道。
聽到傅擎這麼說,沈諾的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這個男人,怎麼整天就知道牀啊牀,他就不應該叫傅擎,而是應該叫傅牀!
“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想到什麼不純良的畫面了?”傅擎別有深意地看着沈諾說道,“諾諾,你現在,可是越來越色了。”
沈諾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什麼叫做她越來越色,明明就是他色!
而且,剛纔他說他在牀上更厲害,她能不往少兒不宜的方面想麼?!
實在是不想再跟傅擎繼續這個話題,沈諾將被她扔在一旁的飯盒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七叔,你忙了這麼久,一定餓了,我們快點兒吃飯吧!”
說着,沈諾就跟個體貼的小妻子似的,開始給傅擎拿碗筷。
傅擎絲毫沒有要動筷子的意思,只是眸光灼灼地盯着沈諾,沈諾被他給盯得渾身不自在,她將小臉側到一邊,沒好氣地說道,“七叔,你老盯着我做什麼,我又不是飯菜!”
“你就是我今晚的飯菜!”傅擎長臂一伸,就將沈諾撈到了他的大腿上。
感受到傅擎某個地方的腫脹,沈諾知道,飯是吃不成了,不僅如此,她還會被他給吃得很慘。
不過,她這之前又沒對他做些什麼,他就漲成了這副模樣,似乎是有點兒不太科學,他該不會是看到剛纔楚碧槐脫了衣服凹凸有致的勾人模樣,憋不住了,讓她來給他降火吧?
這般想着,沈諾心裡不禁有些不舒坦,她嫌棄地看了一眼傅擎那撐起的小帳篷,“七叔,你還真是沒出息,看到別人一脫衣服,就漲成這樣了,是不是我不在這裡,你就撲上去了?”
聽到沈諾這麼說,傅擎知道,她是吃醋了,不由得心情大好。
“嗯,本來是想要撲上去的,但是怕打翻家裡的醋罈子,就不敢了。”
“七叔,你說誰是醋罈子?!”沈諾氣惱地瞪着傅擎問道。
傅擎就是喜歡沈諾這副生氣勃勃的模樣,他在沈諾的脣上重重地印下一個吻,“誰是醋罈子誰心裡清楚。”
本來想到傅擎爲楚碧槐漲成這樣,沈諾心裡就不舒坦,現在又被說成是醋罈子,沈諾心裡更鬱悶了。她氣鼓鼓地嘟着小嘴,就想要跟傅擎保持點兒距離,可在她起身的剎那,卻是被傅擎更緊地拉進了懷中,與他的身體,幾乎沒有了半絲的縫隙。<igsrc=‘/iage/1159/2425424webp‘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