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一分析,我就覺得我的地位岌岌可危。
心裡開始擔憂,問大嫂:“大嫂,那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這周就趕緊把你老公辦了!”大嫂嚴肅地說:“辦了他,給他懷個孩子,你纔是小七真正的老婆!!”
送走大哥大嫂後,我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在遇見費小七之前,我的人生是灰色的。
每天都在藏。
直到現在我依然能時常夢到一雙溝壑遍佈的眼睛,它在看我,無論我藏到哪裡,私密如衣帽間和浴室,依然如影隨形。
我因此落了心病,整天提心吊膽,瀕臨崩潰。
而費小七是超級惡魔,有權有勢有黑.幫,有他在就再也沒有人敢欺負我,我就自由了!
所以大嫂的要求,根本沒有拒絕的必要性。
費子霖今天上午難得沒有出門,一直泡在射擊場打他的嗆,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愛嗆愛魔怔了,愛到已經不需要女人。
中午時費子霖回來吃午餐,此時他剛剛衝過澡,頭髮溼漉漉地滴着水。因爲洗乾淨了,皮膚特別白,嘴脣也很粉嫩。因爲我盯着他看了很久,他就轉頭沒表情地看着我,樣子有點呆,似乎還有點萌。
眼看午餐就要吃完,我怕他不聲不響地出門,便抓住最後一點時間,問:“你下午還有事嗎?”
他擡起眼皮,撩了我一眼,沒搭理我。
“老公。”我覺得他的意思是在等我講話,於是瞅着他討好地說:“好久不見你了,我好想你,今天沒事就呆在家裡好不好?”
他依然不知聲,低下頭,繼續吃他的。
臨走前,撂下兩個字:“沒事。”
good!
我花了一上午時間在腦子裡盤算了一個完整的計劃,必須先去射擊場偷把嗆來,他肯定不從,我必須來硬的。
偷嗆的過程非常順利,潛入費子霖房間也毫無阻礙,他每天中午吃過飯會睡半小時午覺。我進去時,他還沒醒,抱着枕頭,很乖地睡着。
我被催了n次,自然也潛進了他房間n次,每次看到他這幅樣子,都忍不住想抱抱他,我覺得他是個可愛的漂亮男人,辦他我不應該有絲毫委屈。
我伸手拉開他的薄被,扯他的睡衣,覺得太麻煩,乾脆去拽褲子。這時突然察覺他動了一下,反應過來時已經握住了我的手腕。他動作不大,但把我驚了,連忙拿嗆指向他,顫聲威脅:“別動!”
他面無表情地看着我,沒有發問,也沒有動。
接下來一切順利,我一刻也不敢放鬆手裡的嗆,始終指着他。大概是因爲被威脅,費子霖出奇地乖巧,由着我侵犯了。
大嫂爲了讓我驗證他真的不是gay,給我送了幾十套小電影,叫我觀摩學習好操作在他身上。
所以接下來的一切還算順利,除了特別疼。
我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按說膜是假的,應該不疼纔對。
但就是特別疼,讓我覺得五馬分屍也不過如此。
等我終於成功了,費子霖仍是那副死樣子,目光冷冷地看着我,不辨悲喜地問:“然後?”
我倒是想怎樣,可我現在連話都說不明白,於是咕噥:“我先歇歇,你別急。”
他就不吭聲了,把雙手枕在腦後,樣子很悠閒。
我歇了很久,期間試着動了幾次,失敗,因爲疼,好像卡住了,出不來。
只好對他要求:“你能不能配合一下?”
他垂下眼皮,很大方地看了一眼,賞臉地問:“怎麼配合?”
“你動一動。”
我以爲這種雙贏的好事他不會拒絕,然而他不屑地扭過了臉,閉起了眼睛。
我心急地問:“那你出去行嗎?我覺得卡住了,疼死了……”
結果他還是沒理我。
最後我是自己努力做完了這件事,我下來時覺得更疼,差點就滾到了地板上。
這一刻我想:我這輩子應該只會疼這麼一次。然而很多年後,當我遠赴大洋彼岸,回想這件事時,我覺得它只是不幸的開始。它在好心提醒我,這個人會給我很多的疼,很重很狠,很深很濃。
扶着櫃子走了幾步,費子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房間有浴室。”
算了。
我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