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ck的夜生活總是很豐富,前半夜gay店,後半夜玩牌,晚上從來都不在。
他早晨拿着藥方去問了,回來時把藥一併帶了來,神態怪異地告訴我:“醫生說藥方開的很好,但是……是消炎和外傷,一般是用在……那種地方。”
“哦。”我不知道李昂是怎麼判斷的這麼精準,但我因此對他的印象開始怪異,我覺得我沒辦法再跟他來往了。
dick糾結地看了我一會兒,問:“寶寶,你是不是遇上什麼大麻煩了?誰欺負你?”
“沒事。”我向來把dick當閨蜜:“就是我老公他……粗魯了一點。”
“什麼破男人。”dick罵了一句,又不敢太大聲,最後提議我,說:“你要不自己準備點潤.滑.劑之類的,會好一點。”
“那個……”我連忙叫住dick,問:“潤.滑.劑是必須的?”
dick眨眨眼睛,臉色很茫然。
“我是說……”我是當事人,自然有所感覺,見他迷糊,咬咬牙,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我是說是不是每個人每次都要用潤.滑.劑?否則就會跟我一樣?”
他似乎思考了一會兒,突然笑起來:“搞什麼啊你!你二缺啊!”
“啊?”
“又不搞.基天天用潤.滑.劑做什麼?”dick哀嚎了一聲,扶額叫道:“再說你是女人耶!你天生就有的好不好?噯!你傻你老公也傻嗎?”
“哦……”
我其實依然沒聽懂。
dick當然也很尷尬,又問:“你們都做前.戲嗎?”
“前.戲?”
這個死基佬又開始叫:“我是說接吻啦,抱一抱啦,摸一摸啦,都做不做啊!”
我搖頭。
“靠!難怪你這德行啊!來我給你講……”dick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了好一陣,我才終於聽懂,問他:“這樣真的就不疼了?”
“那當然。”他說:“凡是母的都有這個,動物還要舔毛呢,叫你老公去做!”
“如果不做呢?他疼不疼?”
他搖頭:“一般不疼。”
之後dick去打牌了,我就躺進被窩裡休息,想了半天dick說的話,最後還是放棄了跟費子霖溝通這件事的打算。
我覺得我知道根本沒意義,那天我縱然反抗也打不過他,從他按着我腿的力氣就知道我根本不是對手,我到今天依然有種骨頭已經被他按變形的錯覺,擔心我的腿會不會再也合不攏。所以他根本不會聽我說話。
第二天allen來看我,他是盛華延的特助,也是他的心腹,澳籍華人,也是我的大學同學,爲人親善且正派。因爲allen也是個娘娘腔,dick就特別喜歡撩.逗他,所以他總躲着dick,今天會冒險來dick家裡看我,大概是有重要事情必須當面交代。
他一來就開門見山,告訴我所有的事盛華延都通過各種渠道弄清楚了,叫我立刻聯絡李昂,退錢,然後堅稱我沒事,要求劇組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