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超長的。”我本來想害羞地問這種事爲什麼要問我?但想到人家付出這麼多辛苦,我這個享受者沒理由不讚美,滿懷誠意地摟緊了他的脖子,這次成功地親到了他的臉,興奮地說:“老公,我超爽的!你好牛!”
他沒說話,按下了我的額頭,吻了下來。我想躲一下,結果一直被按到了枕頭的夾縫裡,卡在那了,只能任由他吻着。
彼此吻了一會兒,啃了一會兒,我忽然感覺到一陣不對勁,咬了他一口讓他鬆開,問:“你怎麼又……”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重新吻了下來,大概是嫌我剛哼哼,就從頭到尾都用嘴巴堵着我的嘴。我這次感覺他似乎又嫺熟了一點,手法頗有些女神的感覺,用力,但很溫柔,很有誘惑力。
雖然有點累,但我算是女人裡體力比較好的,完事兒以後就趴到他胸口上。費子霖有四分之一的日耳曼人血統,所以他的皮膚偏白,眼窩略深,肩膀也更寬。
我的膚色說好聽了叫健康,其實就是不夠白皙,所以天生愛白的,他的皮膚摸起來很綿軟,但肌肉練得很漂亮。
我很早就發現他身材好了,但只敢遠觀不敢褻玩,現在逮住機會了,也感覺他就算不爽也不會把充滿愛意的我掀下牀,當然要這啃啃那嘬嘬地滿足願望。一邊啃一邊在心裡讚美他:怎麼就生得這麼有格調?連出汗都這麼清新好聞。
啃了一會兒,突然感覺他伸手摟住了我的肩,閉着眼睛,用那種好欺負的寡淡口氣說:“睡吧。”
我怎麼可能睡得着呢?忍不住用牙齒啃了下他的肩膀,覺得有點過火,又親了親,舔掉了上面的口水。正玩着,費子霖突然張開了眼睛,斜睨着我,問:“有事?”
“就問問你……”我滿臉期待地瞅着他:“你怎麼想起咬我了?”
他重新閉起了眼睛,生硬地甩出了一個字:“快。”
這個答案聽得我雲裡霧裡,忍不住繼續探索:“你不會覺得丟人嗎?”
他沒理我。
我臉皮一向比較厚,又張了口:“那你是不是跟你六……”
“睡吧。”他撫了下我的背,低聲說:“別吵。”
我就不敢說話了,一動不動地觀察着他,總覺得他好像也是裝的,悄悄推推,他就按住了我的背,揉着額角,口吻變得煩躁了:“怎麼?”
“不小心碰到的。”我想找個話題聊聊天:“你覺得cd吵嗎?要不要我去關了?”
他先是搖頭,過了一會兒,又說:“關了吧。”
房間裡此時窗簾嚴絲合縫,光線依舊非常暗,我剛坐起來找遙控器,突然看到有個東西在抖,我瞬間掉了半條魂,撲過去抱住費子霖,說:“費小七你房間裡有鬼……”
他張開眼,迷糊地看了我一眼,轉頭又四處看了看,最後說:“跳舞草。”
我沒聽懂,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沉默了一會兒,伸手開了牀頭燈,指着那個有影子的角落,重複:“跳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