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豪門怨:歡期難酬 > 豪門怨:歡期難酬 > 

190 help 爲shenyiwen2004的鑽石加更

190 help 爲shenyiwen2004的鑽石加更

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頓飯,堂哥安慰了樊奇幾句,便對李昂說:“我看你們兩個還是繼續去玩吧,也趕快找間房子住下來,總找不到你人。”

“嗯。”

“樊奇這邊有得是人。”堂哥說着,轉頭問樊奇:“你願意讓人家兩個一直在你這裡嗎?”

樊奇瞅瞅大家,又瞅瞅我,說:“我好久沒見表舅媽了,很想她。”

李昂微微地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我們反正也沒事。”我說:“我也有點用,可以陪他練練英文。”

樊奇忙點頭,堂哥神色詭異地看向李昂,李昂便笑了,說:“先呆着吧,等他病好。”

吃過這頓飯,李昂先送我回酒店,陪我翻滾了一會兒,說:“我明天得回去一趟,最多一週就回來。”

我是不可能一起回去了,便問:“是什麼事情?”

李昂說:“我不是突然跑了嘛,我堂哥有點壓不住了,我回去說幾句話。”

“不是……他嗎?”

“他跟我們一直在打。”他捏着我的下巴,柔聲說:“我有的是辦法。你乖乖呆着,別搞出狀況。”

我決定問:“他知道我……還活着嗎?”

“不清楚,大概知道了吧。”李昂笑着說:“真的別擔心,你已經到我碗裡了。”

我心不安:“我怕你出事。”

“不會的。”他說:“只是因爲堂哥以前比較魯莽,所以大家擔心他鬥不過費子霖。又覺得事情是我這裡出的,我跑了太猥瑣。而且我得跟李俊山解釋解釋。”

“你跟他怎麼解釋?”我中間有很多事都不清楚,已經完全斷鏈了,“奇奇他爸爸怎麼樣了?”

“死了。”

“怎麼死的?”

“自殺。”李昂微微地笑了,說:“那傢伙還算有點腦子,飛機爆炸那天,樊奇被費子霖的人抓了。他在那時候咬舌自盡了,顯然是想讓兒子閉嘴。費子霖對他再好,也不是他的老東家,我至少還是看着這個孩子長大,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傷他。”

天哪。

“那奇奇他知道嗎?”

“應該知道,我沒跟他聊過這個。”他又不好好說了,開始迴避:“好了,你不要問了,總之我會周旋。你就乖乖等我,好嗎?”

“我是擔心。”我決定發揮一下女人的柔情,抱着他,黏黏糊糊地輕吟,“怕你又一去不回,跑去重婚。沒有安全感了。”

“豬。”他毫不留情地挺進來,溫柔地狎暱:“記得把房子看了,把咱們的小魚和魚丸接過來……唔……還有我的私生女。”

雖然七葷八素的,我還是笑出了聲。

第二天我去送李昂,扯着他想撒會兒嬌。

他被我糾纏煩了,按着我的頭,親了好一會兒,說:“我保證,一結束就立刻回來,如果一週沒結束,我也回來,好不好?”

我哪能這樣啊,不情不願地說:“你先忙吧,但你得每天給我打電話。”

“好。”他摟住我,說:“沒事不要去看樊奇,重點看看我們的房子,我回來得見到東西,知道麼?”

我把下巴擱到他肩上,覺得真是不錯的身高,正好放得穩,“好的,恩恩。”

交代好了李昂便上了飛機,我不想走,站在原地。

不一會兒,看到他又下來了,急匆匆地摟住我,笑着說:“我愛你。”

嘿嘿。

我好驚喜,“我也愛你。”

“這回真的走了。”他鬆了手,在我嘴巴上嘬了嘬,隨後便進了機艙。

我開車離開停機坪的時候,飛機纔剛剛起飛。

我便停了車,看着它一路飛進雲層。因爲他過不了幾天就會回來,我在這一刻,並沒有感受到許多傷感。

李昂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跟我聊一個多小時。他不跟我說那邊的情況,只跟我暢想未來,催我看房子。

漂亮的房子不是很多,但地皮不少,我告訴他,他嫌小,說:“不會數數的傢伙,你算算高爾夫球場、泳池加上馬場這些基本配置要多少地方?”

“那你意思呢?”

“弄個莊園吧。”他說:“那種地皮一般都規整,房子不喜歡就拆了。”

“好吧。”我吐槽他:“我認爲有個窩就行了,要那麼大來個客人還要走好幾分鐘才能見到。”

我再也不想住承包了。

“囉嗦。”

我只好去看莊園,還真的碰到一個不錯的。

在納什維爾市,這個城市最大的賣點就是友善和鄉村音樂。莊園也建得很可愛,賣家是個很疼孩子的家庭,漂亮的兒童樂園真是叫人看着也是醉了。而田納西州距離拉斯維加斯也不算太遠,我們可以舉辦完婚禮後就回家去辦party。

我給李昂看了資料,他也表示滿意,便籤了合約,只等着李昂回來跟我一起設計。

李昂總強調不要經常去看樊奇,我也就聽話地沒去看。但我沒就山,山還是來就我了。

樊奇在去洗手間時,因爲不好意思讓護工幫忙,自己摔倒了,造成了二次骨折。

這次又出動了警察,狠狠地斥責了我這個法律上的監護人,認爲我不愛孩子。

我便決定去看樊奇,並且給李昂報備了一聲。

他也說:“去吧,我現在上飛機,下午就到了,到時去醫院找你。”

二次骨折又做了手術,我去時手術已經做完,樊奇正睡着。

許是我多心,總覺得他對我的態度有點不一樣。以前他在我面前比較孩子氣,也很單純,但現在似乎心是特別重,跟我講話也帶着幾分保留。

我說不出這種一種怎樣的變化,只能歸咎於他很可憐。或許他一直都知道樑洵美跟李昂的事?

會不喜歡我也是理所當然。

總是呆在病房也怪無聊,因爲樊奇一直不醒,我便出去轉了轉。回來時,樊奇已經醒了。

他正坐着,見我進來,表現得比平時熱情了些,搔着頭,說:“我又添麻煩了。”

“是我不好。”我說:“沒有經常來看你。”

聊了一會兒,我端起自己放在桌上的水杯,正想喝,窗外忽然跳進了一隻貓。

這隻貓咪我見過幾次,它有一隻眼睛瞎了,不知道有沒有主人,但它的樣子很乾淨,也很討喜。

我放下水杯,朝它招手,它就跳了過來,蹲到了桌子上。

可能是因爲視力不佳,它的樣子也有點莽撞,上來時,打翻了水杯。

貓咪渴了,又跳到地上去舔。

滿地都是玻璃,我怕它割傷舌頭,連忙把它趕走,找清潔用具去收拾,卻剛一轉身,突然聽到貓咪淒厲的叫聲。

任何動物在遭遇極大的痛苦時,發出的聲音都令人毛骨悚然。尤其是神話傳說一向多的貓咪。

我腦子莫名空白了一下,轉身去看那貓咪,它抽搐着,十幾秒便翻着眼睛,大張着嘴巴,死了。

我看着地上的那灘水,完全愣住了。

整件事從發生到現在,說來不過十幾秒。我震驚之後,心裡隱隱浮上了一種恐怖的可能。

卻還沒等做出判斷,突然覺得後背一陣莫名。

很久以前,我的散打老師曾說,不停地對戰會給學武的人培養出一種敏銳的本能,察覺攻擊方向,然後做出危險,戰鬥經驗豐富的人,通常不是靠眼睛。

我也有這種本能,只是即使對李昂或費子霖那樣比我高級的傢伙用起來,也來來不及出手。

我火速地用手肘頂開,轉身時,看到樊奇手中鋥亮的刀子。

他年輕的臉上是令人膽寒的陰戾,看上去毫無理智。

我想搶刀子,手腕卻被他掰得生疼,明顯感覺他的力量比以前大不相同,速度也是。

又是一刀刺過來,我堪堪閃開,肩膀上猝然一痛,有血流了出來。

這陣痛幾乎燒燬了我全部的理智,拔下刀子,擰着他的手腕,狠狠地扎進了他的身體裡。

他頓時失控地大叫起來,我試圖拔出刀子,卻卡住了,只好扯下腰帶,趁他吃痛,快速地綁住了他的手腕。

我緊握着手中的刀柄,死死地把他頂在牀上,喘息着,看着他因爲失血而蒼白的臉,問:“怎麼回事?”

他瞪着我,細細的丹鳳眼裡燒着一把仇恨的火光,沒有絲毫解釋。

我按了按刀柄,聽到他的悶哼,便繼續說:“解釋清楚,否則我立刻殺了你。”

他依然不說話。

我開動了全部的腦力,在腦子裡瘋狂地排列着所有的信息,咬咬牙,問:“知道你媽媽怎麼死的了?”

“早就知道了。”他盯着我,神色裡現着扭曲的瘋狂,“一開始就知道……”

“爲了報復李昂?”如果他是本着這個目的,那就殺了他吧。

我來承擔後果。

“你死定了。”他忽然無聲地笑了起來,笑了好久好久,突然大叫起來:“help!help!”

我突然想到一個最不靠譜的可能,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厲聲問:“飛機爆炸與你有沒有關係?”

他愣住了,看着我,沒說話。

我也僵住了,一時間根本想不通。

我曾懷疑過李昂那個載滿了精英團隊的飛機會爆炸,一定是出了內鬼。

否則樊奇也應該死了不是麼?

他怎麼會出現在費子霖手裡?

我突然覺得心冷,心灰,卻就在這時,忽然聽到身後李昂錯愕的聲音:“虞雯你在做什麼!”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