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接過捧花,擡起裙襬走上臺去。
“誰想要?”江暖舉起捧花大聲的問。
許南方在旁邊默默的應了一聲,“我。”
“想要就下去搶啊。”
許南方一把拉過一邊的米雅靜跟顧北,“傻站在上面幹嘛,一起下來搶。”
江暖見衆人都站好了,背對過身,用力的向後一拋。
捧花先是砸在左彭澤的手上,左彭澤下意識的一揮手就揮向了米雅靜,可好巧不巧的砸在米雅靜的頭上,米雅靜哎呦一聲的同時,捧花落在前方ron傻傻的拿着捧花迷茫的左顧右盼。
大家一齊笑出聲,江暖回頭看到ron接到了啊。”
“媽媽,大家幹嘛要搶這束花?”
江暖走了下來,陸天逸上前扶住她,“因爲誰只要搶到這花下一個結婚的人就是他咯。”
ron把花給你覺得需要結婚的人吧。”
“可以嗎?”ron轉過身看着一羣都比他高出很多的大人們,許南方伸出手,“ron自己選。”
“ron着急的反駁。
許南方繼續逗他,“那你說,你要選誰。”
ron顯然沒想到這茬。
顧北也不逗他,“爸爸要是找女朋友一定先經過ron這才高興的拍手。
許南方不開心的撇嘴,“這世道,哎!”
陸天逸撞了撞他的肩膀,“這世道怎麼?”
“連搶個捧花都有黑幕。”
大家被他逗笑,許南方揮了揮手,“算了算了,不搶了,婚禮還沒結束呢。”
江暖哀嚎一聲,“還沒結束?”
許南方冷笑,“你們找我當策劃就應該明白會有今天。”
許南方拿起話筒,“捧花也搶了,現在就請在座的朋友們,舉起你們面前的酒杯,也別管是什麼酒了,紅的,白的,都是一份情,都是一份愛,都是一份祝福。”
“現在請新郎新娘舉起酒杯。”
“來,大家乾了這杯爲陸天逸跟江暖祝福。”他說完轉向江暖兩人,“而你們識趣點喝個交杯酒吧。”
“幹”
衆人齊聲迴應,“幹。”
大家放下酒杯,許南方乾咳一聲,“下面再廢話最後一段話,大家就可以該幹嘛幹嘛,新郎新娘也可以早點回去洞房。”
“下面是結束語,弘一法師說:燦爛之極必將歸於平淡。就像今天屬於新人最燦爛的時刻過後等待着你們的必將是未來那漫長的,平淡的,普通的,有的時候甚至是瑣碎的生活。然而,平平淡淡,柴米油鹽纔是生活的本來面目,風起的日子笑看落花,雪舞的時節舉杯向月。這是一種境界,而平凡的日子,我們普通人的生活也包含着這種境界。30年、40年、50年以後,有一天,我們在大街上看到2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他們手拉着手,肩並着肩平靜而又幸福的去參加一對新人的婚禮,臉上洋溢着的依舊是今天這樣的笑容。老去的是他們的容顏,不變的是兩顆真誠相愛的心,我們真心祝願那兩位老人就是我們今天的新郎和新娘。
請允許我也代表現場所有的朋友們祝福一對新人“朝朝暮暮長相守,同甘共苦長相隨”。祝福在座的所有朋友們,身體健康、閤家歡樂、萬事如意!”
“此時此刻,陸天逸與江暖,新婚禮成,請二位新人手拉着手、肩並着肩踏上紅地毯,走向你們人生的旅程!”
陸天逸牽起江暖的手,隨着音樂慢悠悠的朝着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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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on被衛雨珍帶回了江家,江暖此時坐在陸天逸的車裡。
身上的婚紗已經換下了,變成了一條紅色的短裙,整個人說不出來的喜慶。
“接下來我們去哪裡?”
陸天逸沒有接話反而換了一個話題,“今天累了嗎?”’
江暖點點頭又搖搖頭。
陸天逸忍不住笑了笑,“你這是累還不是不累。”
“有點累但是很開心。”江暖誠實的回答。
陸天逸踩下油門,“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江暖。
“去了就知道了。”
車在郊外一棟華麗的別墅停下,江暖不解,“這是?”
“婚房。”
“下來看看。”陸天逸停好車,語氣說不出的溫柔。
別墅很大,坐落在一片園林之中“不要當心悶,這是一個小區,平時都很多人的。”
陸天逸看出江暖在擔心什麼。
江暖鬆了口氣,“裡面有人嗎?”
“請了幾個打掃衛生跟做飯的阿姨。”
江暖擡腳走了進去,別墅裝修的很華麗,只是此刻有些俗套的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氣球跟各種喜慶的東西。
陸天逸皺了皺眉,“這應該是許南方叫人搞的,我昨天來看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江暖輕笑,“還挺好的。”
“你是說房子挺好的還是這些東西挺好的。”
“都挺好的。”
“旺……旺旺。”
江暖聽到熟悉的狗叫聲,開心的喊了一句,“大黑。”
大黑搖着尾毛快速的跑過來,江暖彎下腰抱住它,“哎呦,好久不見了。”
大黑也配合的用腦袋拱着江暖。
陸天逸摸着大黑髮亮的毛髮,“大黑也很老了。”
江暖頓了頓,“是啊,但它這輩子有你這樣的主人也很幸福。”
“今後你也是它的主人了,就不知道它還能陪你多久。”
陸天逸的語氣有些傷感,畢竟他對大黑注入了很多的感情,這麼多年也都是大黑陪着他。
江暖站起身,“今天我們應該開開心心的,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
陸天逸應了一聲,喊了一聲,“陳媽。”
一中年婦女小跑過來,“陸先生。”
“讓你們準備的晚餐準備好了嗎?”
陳媽點頭,“已經放在陽臺的餐桌上了。”
“嗯,這是我老婆。”陸天逸一指江暖。
江暖頷首,陳媽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陸太太真漂亮。”
“陳媽客氣了。”
陸天逸牽過江暖的手,“那我們先上去了,有事再喊你。”
“好咧。”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露天的陽臺被精心的佈置過了,長形的餐桌上攤着華貴的桌布,上面放着早已準備好的晚餐。
陸天逸先替江暖拉開凳子,等江暖坐下了,他才坐到她的身邊。
他拿起紅酒搖了搖,“這瓶酒是我十八歲那年自己買的。”
“哦?”江暖有些驚訝。
“不是很貴,但是卻有很特別的意義。”
江暖手肘抵在餐桌撐着下巴等着陸天逸繼續說下去,“什麼意義。”
“那時候還在法學院,兼職在律師所打工,出了我人生第一次庭,我準備了很久也很順利。拿到第一筆佣金的時候我特別想跟別人慶祝,那時候還沒認識南方,我身邊幾乎就沒別的朋友。我就拿着這筆錢買了這瓶紅酒。”
“爲什麼要買紅酒。”
“那時候小,覺得拿着第一次賺的錢買一瓶酒,等到自己結婚的那天再拿出來與自己的妻子分享。既分享這瓶珍藏多年的紅酒,也分享我當年的回憶與心情。”
陸天逸端起高腳杯輕輕的搖了搖,“來,試試看。”
江暖也優雅的提起,輕輕的跟着陸天逸的杯沿一碰,寂靜的夜裡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江暖微仰着,杯壁放在紅脣口,手腕揚起,杯中的紅酒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落入江暖的口中。
江暖放下酒杯,任由這一小口紅酒在自己的嘴裡發酵,體會着它的味道,也體會着錯過的陸天逸年少時的心情。
良久啊她喉間一動嚥下。
陸天逸已經望着她好一會了,“怎麼樣?”
“酒確實不是名貴的。”陸天逸點點頭,眼神看不出什麼反應,江暖輕笑,“但卻是我從小到大喝過最好喝的紅酒。”
陸天逸咧開嘴,“真的嗎?”
“當然。”
兩人吃完飯,江暖半倚在陽臺的鞦韆上,“好舒服。”
陸天逸起身坐到她的身旁,江暖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順着她的長髮。
江暖眯起眼睛,任由陸天逸溫柔的相伴,這種感覺很好,江暖想要安靜一下,好好的記住此刻的感覺,因爲她……因爲她都已經想不起來白天婚禮的時候具體發生了什麼。
陸天逸突然覺得手上一溼,他下意識的附上江暖的臉,“暖暖?”
“嗯。”江暖輕聲的迴應。
“怎麼哭了?”陸天逸不解。
“感動,就是覺得現在此時此刻很好,我想記住這種感覺。”
“那你應該笑啊。”陸天逸溫柔的替她擦乾眼淚。
“我哭了嗎?”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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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逸。”
“換個稱呼,我們都結婚了。”陸天逸低下頭湊近她。
江暖臉頰很紅,也不知道是方纔喝了酒才紅的,還是因爲陸天逸靠自己太近,“那叫什麼?”
陸天逸低頭咬住她的脣舌尖輕輕的來回舔着。
江暖扭動,“癢。”
陸天逸不依不饒,“你先說,叫我什麼?”
“陸律師?”
“真是不知死活。”
陸天逸暗罵一聲,更加用力的吻住她。強有力的舌撬開她的貝齒,攻陷着本屬於她的領土。
江暖想要推開他,陸天逸握住她的手腕,更加用力的吸取着。
江暖退無可退,只能任由陸天逸在自己的領土上放肆着。
陸天逸像是得到了聖旨一般,強有力的舌頭死死截住她那四處亂躥的丁香小舌,狠狠吸允,邀之共舞*。
隨着這個吻的深入,半躺着的江暖只感覺自己的口腔裡的空氣被一點點吞噬,大腦隱約也變得渾濁起來,雙手不自覺的環上陸天逸的脖頸。
在陸天逸的帶領引誘下,江暖不自覺的慢慢的給予迴應。
隨着這個吻的深入,彼此兩人那埋藏在內心深處最原始的yuhuo統統被點燃。
陸天逸的手直接從江暖的胸口伸了進去,直接握住江暖挺li的柔軟,輕輕的揉捏,指腹慢慢的在江暖的凸起上左右滑動。
江南忍不住的仰起頭shenyin一聲,陸天逸更加深入的吻着她,手上也一刻不停着。
江暖就覺得有一團火從陸天逸的手上傳到自己的胸前,又傳遍全身。
她下意識的扭動身體,“啊……”
陸天逸下身的雄偉早已高高的揚起頭,他放過江暖的紅脣,慢慢的滑到江暖的下巴,雪白的頸項。
就像是對待一件昂貴的藝術品一般,陸天逸舌尖不斷在江暖luo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滑動,舌尖時而輕輕的一絲帶過,時而用力的像要將江暖融進身體一般。
江暖抓住陸天逸的頭髮,將他像下面推去。
陸天逸勾起嘴角,不依着江暖,依舊在她的脖子滑動,他慢慢的向前,一把含住江暖的耳垂,輕輕的舔動。
溫熱酥麻一刻不停的從耳朵船進全身,“想要?”
江暖咬住下脣搖了搖頭。
陸天逸被他這副迷人的模樣差點勾得失去自己得主張,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另自己清醒一番,“口是心非的女人。”
陸天逸的脣停在江暖的鎖骨上,用力的一吸,“我要在你身上種滿屬於我的記號。”
江暖稍微清醒了一點想要推開陸天逸,“別,不要。”
“別?不要?”
“別人會看見的,不要在這裡。”
“那在哪裡?”
江暖紅着臉不說話。
陸天逸笑了一聲繼續先前的動作,良久一朵妖豔的紅就這麼出現在江暖本雪白光滑的脖子上。
陸天逸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一個。”
說着又往另一邊吻去,“陸天逸別這樣。”
“叫我什麼?”
“天逸。”
陸天逸輕咬住她的皮膚,“你叫我什麼?”
“嗯……老公。”
陸天逸興奮的低吼一聲,“再叫一遍。”
江暖紅着臉搖頭。
陸天逸冷笑一聲擡起頭,雙手握住江暖xiong前的衣服,用力的一撕,“刺啦。”
“啊。”xiong前一涼,江暖尖叫的捂住。
陸天逸不依不撓的直接將手附上她的柔軟,江暖不安的扭動身子,“陸天逸,不要在這裡。”
“那在哪裡?”
陸天逸扶住江暖的頭起身,江暖整個人半躺在鞦韆上,紅裙撕裂到腰間,陸天逸舔了舔發乾的嘴脣。
慢悠悠的蹲了下來,他低下頭直接含住江暖早已挺立的凸起,一隻手將被冷落的另一邊揉捏變化出各種形狀。
江暖忍不住的shenyin,“啊……”
陸天逸更加賣力,他微微擡頭,“暖暖,就在這裡可以嗎?”
江暖清醒了些,“不行,我不要。”
陸天逸擡頭看她,江暖搖頭的瞬間,幾縷髮絲調皮的貼在臉上,媚眼如絲,清豔逼人,一股江暖身上特有的馨香撲面而來。
陸天逸輕笑,邪魅地勾起江暖的下巴,深邃的眼眸深沉的看着那抹豔色,一臉邪氣的笑,“暖暖,今天我結婚,我是王,你什麼都要聽我的。”
江暖驚愕的看着陸天逸,此刻的他就好像一頭危險的獵豹,還是一頭髮情的處於臨近邊緣的獵豹。
江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陸天逸的變化,陸天逸就俯身吻上了她,靈巧的脣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勾起江暖的丁香小舌,吸吮輕咬,掃過她每一處細嫩的肌膚,江暖背脊就好像躥過電流,渾身戰慄,全身發軟,若不是此刻躺在鞦韆上,她可能都會丟臉的癱在地上。
不得不說,此刻霸道的起來的陸天逸很是迷人。
霸氣的吻,野蠻,衝撞,讓人忍不住*。
江暖不是未經人事,但是此刻在陸天逸面前就好像初次一般,青澀又笨拙。但就是江暖此刻這般反而把陸天逸的魂都勾了出來,他壓上江暖,江暖luolu在空氣中的柔軟被他壓成各種形狀。
陸天逸真的要把持不住了,他輕聲的在江暖耳際說話,“暖暖,我要。”
兩具年輕的身子拼命的摩擦在一起,密不透風的,江南臉色酡紅,陸天逸呼吸急促,就連整個空曠的陽臺都充滿的*的氣息。
“吱呀。”
鞦韆有些不堪重負的搖晃着。
陸天逸一把將江暖抱起,卻是背對着自己,他靈巧的逝去江暖身上的紅裙。
此刻江暖只着一條貼身的*,陸天逸輕輕的貼着她,雙手環住她的飽滿,下巴抵在江暖的肩頭。
下身緊緊的貼着江暖的臀線,不斷的左右扭動。
江暖嬌/喘一聲,陸天逸隔着褲子不斷的在兩人之間摩?擦。
一股難忍的燥熱不斷的傳遍兩人的全身,陸天逸用力的解開煩人的褲子,直接退到腳跟。
又再一次的貼上江暖,肌膚與肌膚之間帶來的觸感,不斷的刺激着江暖。
江暖下意識的擡起屁股,陸天逸悶哼一聲,握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的一、頂。
“啊。”
江暖尖叫一聲,陸天逸順勢脫去自己礙人的上衣,露出精壯的肌肉,他俯身貼在江暖的背上,“暖啊黁,我進來了?”
“不要。”江暖搖頭。
陸天逸輕笑,也不戳破她,大手順着高蜓的飽滿慢慢的往下滑去,手指輕輕的在她的小腹處遊動,江暖雙腿一軟跪在了鞦韆上。
陸天逸狠狠的吸了口氣,她絕對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多麼的誘人。
但是陸天逸還是忍住了,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所謂慢功出細活,想到這大手慢慢的滑進江暖的*。
江暖半眯着眼睛,頭向後仰去靠在陸天逸的肩頭,這個動作使得她胸/前的飽滿更加的挺/立。
陸天逸左手握住她的柔軟,食指輕輕的捏住她的蓓/蕾,右手也並沒有嫌着,他滑過江暖的叢林,覆蓋住江暖的花瓣,感受到手裡溼潤的觸感,陸天逸嘴角微笑,“不要?”
江暖依舊死撐,“不要。”
陸天逸中指輕輕的在縫隙中來回抽/動,手指勾起突然用力的向上頂/起,手指就像被包圍在一個溫暖又柔軟的海洋裡。
陸天逸不能剋制的左右抽/動着,江暖忍不住的shenyin,“陸天逸,不要。”
“現在還不要呢?”
陸天逸語氣帶着一絲不滿又帶着一絲*。
江暖剛要張開嘴,“啊……”
陸天逸直接捏住,江暖打了個冷顫,“不要這樣。”
陸天逸聽話的鬆開手,江暖悶哼一聲,感覺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氣。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下/身就一涼,陸天逸逝去了她身上僅存的遮羞布。
陸天逸脫去江暖*額同時,也脫去了自己的。
下身早已昂揚衝血的小天逸狠狠的進入江暖的身體。
江暖用力的抓住鞦韆的手把,突如其來的充實感使得江暖再也忍不住的癱軟下來。
陸天逸抓住她的腰,用力的choudong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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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陸天逸一拍江暖的臀部,“轉過來。”
江暖害羞的轉過身,陸天逸身上額頭都凝滿了汗珠,他轉身坐在鞦韆上,隨意的擺了個大字型,就是中間的小天逸還高昂着腦袋。
陸天逸眨眨眼睛,手指輕輕一勾,“坐上來,自己動,我歇會。”
江暖*的跟着眨眼,“想我坐上來?想我自己動?”
陸天逸不知死活的點頭。
江暖在一邊的餐桌上抽出兩張紙,蹲下來溫柔的擦拭着。
陸天逸安靜的看着她等着她說話,“你真要我自己坐上來?”
江暖又問了一句,此刻陸天逸腦子清醒了一些也聽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不可以嗎?”
江暖扔掉手中用過的紙,看着小天逸,小手輕輕的握上,“我給你口吧。”
陸天逸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你說什麼?”
江暖微啓紅脣,輕輕的在他的昂揚上一舔,又一字
一句的重複了一遍,“我說……我給你口吧。”
陸天逸勾起嘴角邪惡的笑,“你說真的。”
江暖輕輕的含住頭部,“這還有假的嗎?”
陸天逸忍不住的shenyin,江暖用舌尖輕輕的在嘴裡打轉,陸天逸忍不住的一挺下身。
“嗯哼。”江暖乾咳,她就感覺整個堅硬的東西都頂到了喉間。
江暖忍不住的暗罵一聲,明明想好自己要整他的,還沒開始就被他整了。
想到這她憤恨的輕輕一咬,“哎呦。”陸天逸慘叫一聲。
江暖吐出小天逸,“讓你頂我,讓你叫我自己坐上來,讓你叫我自己動。”
陸天逸擡起頭冷笑着盯着江暖,“這麼說你是故意的?”
江暖吐吐舌頭,“就是故意的怎麼了?”
江暖說完撿起地上的紅裙就想逃走,可是陸天逸怎麼會讓她就這麼輕易的逃走,他一把拉住江暖的手腕,往自己的懷裡一帶。
江暖一個踉蹌就跌坐在他的身上,正好小天逸蠢蠢欲動的抵在江暖的雙腿中間。
陸天逸大笑,“做了壞事就想逃?”
江暖進退兩難的勾住他的脖子,“老公,你想怎麼樣嘛?”
陸天逸被江暖這聲老公叫的骨頭都酥了,但還是大言不慚的回答,“怎麼樣?老公不是說了嗎?”
江暖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你說什麼了?”
“我說,你坐上來,自己動。”
江暖推開陸天逸又想逃開,可陸天逸早已看出她的想法,拉過她的手就按在自己的腿上。
小天逸正巧昂揚着頭抵進江暖的體內,江暖驚呼,“啊。”
“好了,第一步已經完成了,第二步你繼續吧。”
“什麼第二步?”江暖萌萌噠的問。
陸天逸忍不住輕刮一下她的鼻尖,“真可愛,我都不忍心逗你了。”
江暖還沒來得及高興,陸天逸整個人畫風一變,“但是一碼歸一碼,你可愛是可愛,但是坐上來了還是要動。”
陸天逸看着江暖就乾坐着沒反應惡狠狠的瞪着她,接着用力的提臀。
“啊。”
一瞬間的酥麻感傳遍全身,陸天逸更加賣力的動了起來,“既然你不喜歡自己動,那我就自己來吧。”
江暖勾住陸天逸的脖子,媚眼如此,紅脣微張,“陸天逸,不要在這裡。”
陸天逸用力的一動,“你叫我什麼?”
“老公,老公。”
江暖馬上求饒,“別在這裡嘛。”
陸天逸明知故問,“那去哪裡?”
“回房間……”
陸天逸一挑眉,“好啊。”
說着扶住江暖光滑的臀部就這麼站了起來,江暖想要下來,卻被陸天逸絲絲的抱住,“不準出來,要是回房間前你出來了,我就……”
“狠狠的懲罰你。”
江暖嚇了一跳,抱住陸天逸的頭,“你要幹嘛?”
陸天逸低頭惡作劇般的在她胸口舔了一口,“幹你……”
“……”
說着陸天逸就擡起腳抱着江暖向外走去,走的同時小天逸就隨着他的動作一直進進出出。
江暖一路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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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逸就這麼一路抱着江暖,從陽臺下來穿過長廊,走進臥室。
江暖一直將臉埋在陸天逸的懷裡,“陸天逸,家裡還有別人呢。”
“沒人。”
江暖不信,“來的時候我都看見了,好幾個。”
陸天逸輕笑,“我讓他們回去了,今晚是我們兩個人的時間。”
“哎呦。”
江暖忍不住的尖叫,陸天逸站穩笑了笑,“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不就沒看清楚路嘛。”
江暖撇嘴,“你沒看清楚路只是扭了腳,可是受苦的是我啊。”
陸天逸笑着繼續往前走,江暖就感覺源源不斷的快gan傳來。
她用力的抓着陸天逸,“陸天逸,要到了沒。”
“不好意思,房子有點大,臥室也有點遠。”
江暖輕拍他的肩膀,“能不能快點?”
陸天逸明知故問,“怎麼了嗎?”
江暖羞紅着臉,“我……我想躺着。”
陸天逸邪惡一笑,“那我快點咯。”
話音剛落,陸天逸就邁開長腿跑了起來。
江暖這才知道自己失策了,用力的抱住陸天逸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陸天逸,慢點慢點。”
陸天逸停下來,“你們女人就是麻煩,慢點了讓我快點,快點了又讓我慢點,到底要怎麼樣?”
江暖撇嘴,“那你放我下來總行了吧。”
“你這沒穿衣服怎麼走?luo奔嗎?”陸天逸說的一本正經。
江暖惡狠狠的瞪着他,搞得你現在好像穿了衣服一樣,你不也是在luo奔嗎?
江暖知道陸天逸不肯放她下來,退了一步,“那你讓你的那什麼出來行不行?”
“那什麼?”
“就是你的……命根子。”
陸天逸大笑,“這可不行,你都說是命根子了,我怎麼可以讓它出來,裡面這麼溫暖出來了着涼了怎麼辦。”
陸天逸停頓了下又補充道,“再說了那裡是它的家,你出來了讓它去哪裡?”
“它的家……”江暖索性咬緊壓根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栽在陸天逸手上了,不可能在說話的方面贏過他。
終於兩人走到了臥室,*上是大紅的*單,陸天逸一把掀開被子,被子上面擺放着各種氣球喜糖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揮到地上。
他彎下腰將江暖放到*上,但是小天逸就像生根了一般在江暖的身上一直不曾出來。
江暖想要推開他,“出去?”
陸天逸邪笑,“出去?”說着就退了出來,還沒等江暖躺好,陸天逸又接着說,“再進去?”
“又出去?”
“再進去?”
江暖捂住臉,“有完沒完。”
陸天逸嘟着嘴,“你吼我,我生氣了。”
“我生氣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江暖還沒反應過來,腳踝就被陸天逸握住,陸天逸擡起她的腳,讓自己能過更好的貼近她。
江暖下意識的抓住*單,只感覺一波又一波的kauigan,不停歇的傳遍全身。
一會,她激靈的打了個寒顫。
陸天逸輕笑,“你……已經?”
江暖點頭。
陸天逸不開心的瞪她,“爲什麼不事先提醒一下,我還沒呢。”
江暖無力的癱在*上一動都不想動。
陸天逸是真的不滿,“我不管,我就是要繼續。”
“不行,我很累。”
陸天逸並不聽江暖說些什麼,自顧自的將她翻了個身,自己壓了上去,對準方向就是狠狠的一個挺身。
江暖疲累的抓緊*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江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睜開的眼睛就看見陸天逸不着寸縷坐在一旁,幽怨的看着自己。
她撩開額前因爲汗水而貼在臉上的頭髮,不解的問,“怎麼了嗎?”
“怎麼了?”陸天逸冷哼。
江暖歪過頭看着陸天逸依舊堅廷的弟弟,捂住眼睛,“你羞不羞。”
陸天逸爆發了,“江暖,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暖無辜的睜大眼睛,“我故意什麼啊?”
“你竟然睡着了?你是對我……對我多沒感覺,這種時候都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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