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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很喜歡擦那兒?(3000)

073 很喜歡擦那兒?(3000)

喝毛線!混蛋大惡魔,你絕對是存心的,讓我餓着肚子餵你又吃又喝的,真是太過分了!樑真真心裡狠狠的罵道。【26nbsp;】

滕靳司本身就是故意的,看着她氣急敗壞張牙舞爪的樣子真是有趣極了,本來他想着吃完就算了的,可小野貓居然不好好喂他,動作既粗魯又不雅,讓他吃得很不爽,還害得他打嗝,哼!不喝湯能消化嗎?

敢跟他鬥?還嫩着呢!

“要不喝春筍紅棗煲雞湯吧?補血的。”樑真真目光在桌上搜尋了一圈,最後鎖定在那紅白相間的湯碗裡,好心建議道。

上午,他那一拳捶得驚天動地,玻璃茶几缺了一大塊,全部碎成玻璃渣了,那鮮豔的紅色液體就那樣順着他手心手背流淌下來,觸目驚心。

後來他就那樣帶着滴血的手走了,回來後便包成糉子,想必是很嚴重的。

她倒是一番好心好意,可滕靳司卻以爲她是故意寒磣自己,想他堂堂七尺男兒,身強體壯的,流這點血算什麼?

補血?說不出去都要被人笑掉大牙!真是該死的小女人!

“不喝!”他狹長的眸子眯起,幽暗的瞳仁裡迸射出凜冽的光芒,聲音更是寒徹如霜。。

樑真真有些奇怪他如此反常的反應,她有說什麼很不得體的話嗎?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不喝就不喝,兇什麼兇啊!真是莫名其妙!

“那就山藥玉米排骨湯吧?”

滕靳司沉着臉沒有說話,今天廚師做的飯菜大不合他的胃口,趕明兒讓南宮辰重新再找一個,好好的湯,盡弄些藥材進去幹嘛?

純粹是畫蛇添足!

樑真真見惡魔冷着臉沒有拒絕,便盛了一小碗清湯,用勺子攪了攪,舀起來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她現在一門心思就想着趕緊把惡魔伺候周到了,她便解脫了。

嗚嗚……可憐的肚子都餓癟了,前胸貼後背啊!

“呃……張嘴。”她將滿滿一勺子湯送到某人嘴邊,卻發現他只是目光灼灼的瞅着自己,唔……這是什麼狀況?

“嘴疼。”某人面不紅氣不喘的飄出一句,那樣子,真像是古代高高在上的君王,還偏偏那麼淡定自若,真是看着就讓人想狂扁一頓。

“那你還嚷着要喝湯?”樑真真真想把這一碗湯潑到他腦門上,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噎着了。”

→__→iii

樑真真手抖得厲害,他這是什麼邏輯,一會兒嘴疼,一會兒噎着了,那要怎麼綜合?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她極力剋制着自己想要摔碗的衝動,穩着氣息問道。

“都是你害的,剛纔餵我吃飯時,勺子太用力了,戳得我嘴巴到現在都疼。”這話本是一種抱怨式的撒嬌語氣,可從滕靳司嘴裡說出來,味道卻變得更加獨特了。

(可以自行想象一下,冷酷大少爺撒嬌的樣子,咳……)

樑真真額上爬滿了黑線,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好幾下,什麼都是她的錯!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而且,這惡魔是在向她抱怨嗎?真是位難以伺候的傲嬌爺!

端在她手裡的湯因爲沒有平衡感而劇烈晃盪起來,樑真真連忙手忙腳亂的想端穩它,可無奈於剛纔惡魔帶給她的喜感太強烈了,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以至於——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滕靳司黑着臉吼道,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不光面部表情豐富,連手動症都犯了,居然將燙撒到他褲襠上。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樑真真連忙將剩餘的半碗湯放回桌子上,小聲道歉道。

其實她心裡樂開了花,誰讓你行爲惡劣,活該被燙!可當她看到浸溼的具體部位時,心裡頓時打起了小鼓,天啊!怎麼會這麼巧合!

“你存心想燙我的!”滕靳司陰寒着臉冷冰冰的哼道,他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小心思,表面上乖巧順從,實則背地裡藏着壞心思對付他。

幾日功夫,倒是聰明瞭不少,跟他來這套虛虛實實的,哼!

“我真沒有,我去拿點紙巾過來。”樑真真害怕的轉身去找紙巾了,那湯應該不是很燙吧?保佑他那兒不會有什麼事,不然遭殃的又是自己,一想到他曾經惡劣的讓自己舔那兒,只覺得萬般噁心,可千萬別再來一次呢。

幸好那湯在桌上冷卻了好長時間,已經不溫不熱,要不然啊!問題可大着呢!

樑真真拿着一疊紙巾匆匆跑了回來,蹲下身子就往那片溼潤的地方擦去,一心祈禱着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哇!

“住手!”滕靳司低啞冷魅的聲音突的在樑真真耳邊響起,不解的擡頭望向他,手掌卻還是停留在某個部位,顯然沒有意識到什麼——冷一你她。

“嘎……”她疑惑的張嘴,兩片粉嫩的脣瓣呈現出完美性感的曲線,小鹿般澄澈的黑瞳裡滿是迷茫和不解,她還沒擦乾呢。

“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滕靳司兩手緊緊捏住樑真真的下巴,渾身散發着一種駭人的戾氣。

“唔……我沒有。”樑真真痛得直皺眉。

“很喜歡擦那兒?”滕靳司的音調微微上揚,有着一種勾人的魅惑。

大概是他的話太具有情色意味了,樑真真敏感的覺察到自己手下某物的變化,硬硬的有點灼手。

“放p!我纔沒有!”樑真真情急之下爆了粗口,她真心覺得被冤枉了,再加上惡魔最近對她也沒有什麼特別過分的舉動,所以沒控制住自己小野蠻的一面。

滕靳司還真被她的話給驚住了,小野貓果然是藏得夠深啊,不光會撒潑還能說髒話,難道這纔是她最真實的本性?

“我……我……你冤枉我了。”樑真真“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最後只能萬分委屈的嘟脣。

“事實擺在眼前,我冤枉你什麼呢?”滕靳司冷着臉瞅了眼自己一片溼潤的褲襠,語氣專扈。

他現在很不爽,體內有一股熱浪在四處亂竄着,下面更是因爲小野貓的間接撫摸而變得勃起,叫囂着想要使壞。

樑真真委屈的咬着嘴脣,小聲嘟囔道:“人家不小心把湯撒到你褲子上,當然要幫你擦乾啊,只是偏巧那個……位置很特殊而已。”

“不小心?我怎麼看着你像是故意的?”滕靳司每一個音節都咬得格外清晰,字腔圓正的透進樑真真耳朵裡。

她漲紅着臉說道:“你……不講道理!”

“道理?”

滕靳司冷冷的睨了她一眼,站起身開始動手解皮帶,油膩膩的湯已經滲進他裡面的內褲,此刻溼趴趴的貼在他皮膚上,非常的不舒服。

“喂!你幹嘛?”樑真真被他突然的行爲給嚇到了,驚懼的睜大了眼睛。

“我現在渾身都油膩膩的,你覺得我應該幹嘛?”

“洗澡也要去浴室脫衣服啊,在這兒也太……”(奔放了吧)後面幾個字樑真真沒有勇氣說出口。

“去給我拿套浴袍過來。”滕靳司並不是那種豪放到在家就會赤裎無所顧忌的人,之所以脫褲子只是因爲他很不舒服,從小養尊處優的他一刻也受不了那種油膩膩沾着皮膚的感覺。

頓了頓又說道:“除了你,任何人不允許靠近這裡。”

他可不是什麼暴露狂,亦不希望自己的身體被其他女人看見,家裡的那些女傭要不是奶奶從滕宅那邊挑過來的,他根本不會要。

然而樑真真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爲他想要對自己做那種事,邊走邊小聲罵道:變態狂!色魔!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走到浴室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女傭在擦洗浴池,不由得計上心來,假裝彎着腰按着肚子,“哎呦!我肚子好疼,你能不能幫我把浴袍拿去餐廳啊,你家主人等着在,我怕會耽擱時間,奧……好痛……”

她每次來大姨媽總是疼得死去活來,有過這麼些年的真實經驗,裝肚子疼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太容易了。

女傭看她的樣子確實不像是裝出來的,便關心的問道:“樑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先把浴袍送去餐廳吧。”樑真真聲音虛弱得就像是病人一樣,眼裡滿是期盼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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