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心裡都爲之一怔。
這怎麼可能!
她根本就不愛孟蘭新,吃那門子的醋,湯修潔先自己否定了這樣的想法。
也許是因爲大家都知道自己和孟蘭新領證了,而孟蘭新卻忽視自己去和別人親近,這是自己覺得太尷尬、難堪了,這又不能說明自己是吃醋。
湯修潔不停地這樣暗示着自己。孟蘭新和別的女孩子有說有笑,自己應該大度,這纔是她應該有的表現。
想到這裡,湯修潔擡頭將一抹暖暖地笑意掛在臉上,笑語盈盈地問對面坐着的袁蔓萍,“媽,明天進山,有什麼東西需要我今晚準備的嗎?”
袁蔓萍正有些氣葛念瑤地不懂事,一個勁地纏着蘭新有說有笑地冷落修潔,還好修潔沒有受兩人影響而生氣,就這一點,她對修潔都是相當的滿意,識大體,原本還很嚴厲地臉,在看向湯修潔時已漾開了笑容。
“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晚上你和蘭新只管睡覺,明天還得早起,五點半就得起身了。”
“媽,好的。”湯修潔柔順地點頭應道。
“蘭新,別光顧着聊天,修潔第一次來這裡,你得多照顧修潔一點。”袁蔓萍這話雖是對孟蘭新說的,眼睛卻是一瞬不眨地直視葛念瑤。
“恩,好!”孟蘭新答道,他從一開始就是故意陪葛念瑤有說有笑的,他很想看看湯修潔的反應,誰知那女人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搞得自己是在瞎忙合。
本意是想要給她添點堵,這下到好,那女人笑得像朵花似地,到是給自己在添堵,看來用這種方法來激她是不行的。
湯修潔忽地覺得腿上一熱,擱了只鹹豬手,低頭一看,是孟蘭新的,擡起頭來一看他,他還一本正經、一身正氣地坐那,悠閒地夾看花生米,往嘴裡送。
湯修潔伸手,扒開那隻鹹豬手,誰知自己卻反被他給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左右晃動想要擺脫桎梏,卻都不成功,卻又不敢用太大力,驚動桌上的人,只得用指甲去掐他。
“來,嚐嚐孟家的祖傳燒鵝,味道不比在g城的差。”
湯修潔還未回過神,一塊油亮亮地燒鵝肉,不知何時出現在她嘴邊,自己的右手被孟蘭新捉住,拿不了筷子。
在一桌人的注視下,湯修潔只得紅着臉,張嘴任孟蘭新喂進嘴裡。
一桌子的人都在笑,湯修潔在衆人的笑聲下,臉變得更加地紅。
孟華薇卻對袁蔓萍道:“瞧!瞧!瞧!你們之前呀!就是大驚小怪地,居然說我們蘭新喜歡什麼男人,真是天大的笑話,現在看見了吧!蘭新現在可痛他媳婦兒了。”
孟君山也道:“就是,害我一大把年齡,操碎了心。就是你們一天到晚給他瞎安排什麼相親,那些人蘭新當然看不上了,蘭新和修潔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深厚。”
晚餐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愉快地結束了。
孟君山提前回來和弟弟、女兒一起,早已把祭祀用品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