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景龍在盛亞包了個大包間,裡面煙霧繚繞,圍了一桌在打麻將,
還有一些人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這些人湯修潔幾乎都認識。
見孟蘭新牽着湯修潔進來,他們也沒覺得奇怪。他們是見慣了孟蘭新和湯修潔勾肩搭背的樣子,牽個手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
湯修潔和孟蘭新領證,也僅限於兩家人知道,孟蘭新並沒有通知身邊的朋友。
“孟蘭新,真有你的,你自己說說看,你是有多久沒根我們一起玩了?每次約你,你總是有事,今晚怎麼也得好好喝一番。”
孟蘭新拉着湯修潔找位置坐,“前幾天還和小邵他們一起喝酒來着,是你沒空出來。”
“得了吧你,就那一次,其它時間哪次叫你你出來了。”
“那是真有事,反正有很長時間沒和你喝酒了,今晚陪你,不醉不歸!”
“爽快!”
苗景龍正在麻將桌上,他是今晚的主人,自是要招呼客人,對着在一旁看他玩牌的女朋友道:“曉漁,你來打!”
便起身朝孟蘭新走去:“蘭新,修潔你倆玩什麼?”
湯修潔拿過一個袋子遞給苗景龍,“生日快樂!我和蘭新送你的。“
袋子裡的禮物還是孟蘭新準備的,孟蘭新讓她送給苗景龍。
“謝謝美女!孟蘭新你還真是摳門,連禮物都不給我準備,噌湯修潔的禮,真有你的。“
孟蘭新偏頭看向自己身側的女人:“她就可以代表我啊!她送的禮物也就是我送的。寶貝!你想玩什麼?”
湯修潔被他一聲寶貝給雷得外焦裡嫩,兩人私底下叫叫就算了,現在在這麼多人面前也叫。
很想甩臉子給他,也很想揍他,可他的朋友大都在這裡,不能掃他面子。
“我就在一旁喝茶,看你們玩就行!”
苗景龍聽孟蘭新對湯修潔的稱呼,真是肉麻得不行,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哎呀呀!這兩人還真是刷新了下限,自己怎麼就沒遇上這麼個青梅竹馬來玩玩小曖昧呢!
咦!湯修潔不是才和她那個男朋友分了嗎?怎麼手上還開始戴戒指了。
喲!新發現!孟蘭新手上也戴了個同款的。
苗景龍一激動,猛地就站了起來,凳子差點都弄翻。指着孟蘭新和湯修潔道:“老實交待,你倆到底什麼關係,情侶對戒都戴上了。”
衆人一聽苗景龍的話,眼光齊刷刷地全掃向孟蘭新和湯修法兩人身上,心想,這不可能吧!孟蘭新是喜歡男人的!
孟蘭新眉梢微向上翹,背靠着沙發,一手攬上湯修潔的肩:“你猜的那種關係!”
“不是吧!真有你們的,別告訴我,你們一直在一起?”
孟蘭新一聽苗景龍的話就笑了,“怎麼可能,我可是才追上她。”
屋裡的人一聽都開始起鬨了,有的直罵孟蘭新不老實,當然也有質疑孟蘭新和湯修潔關係的,還有的說孟蘭新不是喜歡男人怎麼可能和湯修潔在一起,一羣人非要鬧着孟蘭新和湯修潔親一個。
湯修潔自是不願意在這麼多人面前高調地秀恩愛,直衝孟蘭新搖頭。
孟蘭新知道湯修潔在這麼多人面前和他接吻會害羞,他也覺得接吻這種事,回家裡關上門,想怎樣親就怎樣親,他也不想要這麼高調地表演給他們看,很是高傲地扔下一句,“信不信是你們的事。”
苗景龍一拳砸在孟蘭新手臂上,“太不夠意思了,虧我們還一直以爲你喜歡男人!你們不可能是最近事。老實交待,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你不會是小三上位吧!”
孟蘭新真是服了苗景龍這腦洞,小三上位都用上了。“你覺得可能嗎!不靠譜。”
湯修潔也在一旁急了,這不是就在說自己劈腿嗎?這苗景龍怎麼亂說呢!便出口解釋道:“我和蘭新真的就是前幾天開始在一起的。”
孟蘭新摟着湯修潔的腰道:“別跟他們解釋,越跟他們解釋,他們越覺得你在掩飾。”
湯修潔被孟蘭新的話說得訥訥地,也沒再開口解釋了。
幾個人又組了桌牌局,開始打麻將,湯修潔在一旁看着孟蘭新玩牌。
然而,湯修潔卻感受到另一桌的幾個女人看着她略帶敵意的眼光,還不時地交頭接耳,那個女人湯修潔都認識,但卻並不是太熟。
其中一個叫韋詠歌的,湯修潔知道那女人彷彿一直對孟蘭新有意思。
之前儘管知道孟蘭新喜歡男人,可很多時候一起出來玩的時候,韋詠歌時常會吃吃孟蘭新的豆腐,對他小揩油一番。
她見自己和孟蘭新的關係較好,與自己說話間也能聽出她的敵意。
吃了晚飯後,苗景龍又安排大家去唱k,韋詠歌便藉着喝酒的空檔,坐在孟蘭新的身邊,很自然的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湊要他的耳邊問:“蘭新,你究竟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
說完還在孟蘭新的臉上吻了下去,孟蘭新揮手推開韋詠歌,擡手揮了一把臉。“反正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韋詠歌看着孟蘭新臉上未抹乾淨的口紅印,呵呵一笑,眼角眉梢微動,透着萬種風情,有些譏誚地道:“真喜歡你這害羞的樣子。”
湯修潔在一邊自然是看到了韋詠歌親孟蘭新的臉,她很不喜歡韋詠歌這樣調戲孟蘭新。
孟蘭新是一直都知道韋詠歌的那點心思,她並不是真喜歡自己,她只是喜歡和男人保持點暖昧的狀態,她和衆多男人都如此,就是個輕浮的女人。雖然韋詠歌人很漂亮,但他並不喜歡這類女人,甚至有些反感。
“害羞?你是眼神不好嗎?我這明顯的是嫌棄好嗎?”孟蘭新的話一說完,便拿起桌上的酒一口喝乾,轉身抱住湯修潔不管不顧地吻了起來,周圍全是嘲雜的起鬨聲,音樂聲,還有口哨聲。